十一法界
- 分类:玄幻奇幻
- 字数:4 万
- 状态:连载
- 更新:2024-04-10
灵气禁绝,仙道不存,武道再兴。但那独占了灵气的法界仙者,又在数千年后重返凡界,颁布“荣子令”荣子令下,诸国臣服,自此民不聊生。上位者,以百姓为刍狗,百姓者,或为奴或为贼寇,或为人嘴下鱼肉。在这个修仙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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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气禁绝,仙道不存,武道再兴。但那独占了灵气的法界仙者,又在数千年后重返凡界,颁布“荣子令”荣子令下,诸国臣服,自此民不聊生。上位者,以百姓为刍狗,百姓者,或为奴或为贼寇,或为人嘴下鱼肉。在这个修仙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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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空山巅,皑皑白雪。
一白发老者,负手立于一巨石之前。
“你来了。”
老者威音激发,内气环身而流,竟是成一浑圆,使得四方风雪进不得身。
“来了,我等这一刻等了三十年!”
一身穿糙麻短衣的髯面汉子,立于老者下首,瞧见这多年未见之敌,额上的旧疤竟暗隐隐发疼。
“你这是何必来送死呢?”
老者叹息,又接着说道。
“三十年前你已入了那宗师之境,本可以做一个名动四方的大宗师,却偏偏为了我这一个将死之人耗费了三十年的光阴,值得吗?”
老者面带哀容的摇了摇头。
“值得!若胜不过你,就算开宗立派,又有何滋味,不过是凡夫的自我安慰罢了。”
说及此,这男子傲然冷笑。
“不过,我可不见得就是来送死的。”
“噢?”
“三十年前,我不过宗师三境,那时你是七境,是我自不量力。”
“但这三十年来,我日日饮风喝雪,除了这心中之刀,再无他物。这一心一念,终是让我明悟了这刀中之意,成就了这强者之巅的宗师九境。”
他说着,那老者神色肃穆的打量着他身上散发的坚实内气。
“是到了九境不假。”
冉面汉子却并未因为老者的话语有什么喜乐之意,只是平平淡淡的道。
“刀圣,除非你已入了那灭宗神境,要不然,今天死的恐怕是你。”
这汉子说尽此言,浑身内气由刚定坚实,忽然变得磅礴盖天,一阵阵无形的刀风竟然是凭空生发,斩的四周风雪凌乱纷纷。
那白发老者瞧在眼里,眼中尽显惊愕之色,但良久之后,却是发出了一声深长的叹息。
“哎,难为你了,竟然领悟了这潮海绝刀的最高一境。”
“我领悟到了刀法的最高之境,你又有何可叹息之处?”
“三十年过去了,你入了这宗师九境,而我却也只是止步于此。”
男子凝眉观瞧老者身上的气息,虽不如他自己的内气那般磅礴逼人,却是一道道凝练至极,看来,这刀圣走的和他是截然相反的路子。
“你是多少年前入的九境?”
“二十年前。”
这话音入的男子耳中,面上尽显错愕之色。
“也就是说,你用了二十年,都未能踏足那灭宗神境吗?”
白发老者摇了摇头,一副自嘲的姿态,说道。
“如今天下灵气枯竭,要入那灭宗神境,谈何容易。”
白发老者说罢,眼目兀自放空,看着延绵的群山和这大好的河山,心中伤哀,面目也是变得神衰不已。
但片刻后,那张威严的脸,忽然变的凶煞至极。
“若不是那法界独占灵气!老朽!老朽又何至于此!”
老者心中无尽的不甘和恨意,使得那原本雪白的长发立时变得暗红,就连双目也变作血色一片。
“气!气血归源!刀圣,你要以命证刀吗!”
“哈哈哈哈!刀王呐刀王,你为我等待了三十年,却没想到等来的不过是一个卡在宗师九境,半步也不得进的无用老人,可你既然来了,我又怎能不拿出诚意?同是九境之人,老夫便以性命来还你那三十年无用的光阴!”
宗师九境,神话之下,强者之巅。
两人以手化刀,两道强横无匹的内气战到一处,引得山塌地陷。
三日夜后。
“刀圣,你果然是当世绝顶的强者,若是连你也摸不到那灭宗神境的门槛,我又可以吗,哈哈哈哈,我这三十年到底是为了什么。”
刀王郑天,经脉尽断,浑身浸血,他看着已然归天的刀圣李啸白的残体,独自哀吟后,隐没于风雪之中。
东原大陆,四大陆中最为广阔之地,也是除中央法界以外,强者最多的世界。
数千年来,无数强者精进己身,为的不过是能登顶这强者之巅的宗师之境。
可那极少数抵达了宗师境的天之骄子们,摆在他们眼前的却是一个绝望无比的世界。
天下灵气枯竭,宗师不过是武道最后的墓碑,纵然穷其一生,呕心沥血,最后得到的不过是一枯朽之躯。
这法界之外,地上天下,成仙之道,已然禁绝。
豪云山,孔家寨,赤鸟大营。
“诶,你听说了吗?最近大统领就要突破长老九境了,这以后咱们这孔家寨有了宗师境的大人物,谁还动的了我们?”
“嘘!你他娘小声点,这事现在只有几个掌营和领旗知道,我也是偷偷听来的,上面说了这事不能泄露出去,你他娘别把老子卖喽!”
“啊?这可是好事啊,为何还不让说?”
“你他奶奶的!你知道大统领练的是什么功吗?”
“这个......”
“大统领练的是血狱功!那玩意以血炼气,饮髓成功,若是练成,便若血狱鬼王,若是练不成,嘿嘿。”
“练不成怎样?”
“练不成,自己就成鬼喽,所以,这事说不得,明白了吗。”
“说不得,说不得......”
一老一少,两个贼兵,小声的议论着......
豪云山,一专供奴仆居住的破落杂院内。
众奴皆在梦中沉睡,唯有后院狗棚里的齐小金整夜未眠,望着破窗之外,不知思索些什么。
“阿开哥,陈二柄昨日被带走,今日回来了吗?”
齐小金朝着刚刚被他叫醒的王开问道。
“阿柄?我今天一整天都没见到他,应该还没有?咋了小金?”
齐小金眉头重凝,没去回王开的话。
此刻,已然是月当空,鸡将鸣,距离点卯还有一个时辰。
“阿开哥,你来这寨中做狗奴有多久了?”
“唔......快有十月了吧。”
齐小金点了点头。
“我来这也快半年了,我们狗奴里来的最晚的要属阿莲吧。”
齐小金看向了角落处的一个草堆,何婉莲的一双小脚,从草堆边缘伸出,看上去已经是伤痕斑斑,无一完好之处。
“嗯,阿莲到这,不到三个月。”
“你还记得阿莲说的那件事吗?”
“唔,我脑子笨,小金,你说的是那件事啊?”
王开的浓眉挤至一处,摇了摇脑袋,一副憨直的样子,引得齐小金不住想笑。
“咳咳,阿开哥,就是那个把阿莲带上山的恶人。”
“许阿金?”
“对,我已经打听过了,那个许阿金有恋童之癖,所以他才在杀了阿莲一家后,独自留下了阿莲的性命。”
“他是想!”
王开面目失色。
“嘘,别把阿莲吵醒。”
“前两天我从东峰的犹猪营做完活,回来的路上我见他在杂院门前,和那黄婆交谈,我便躲在树后听了两句。”
王开咽下一口唾沫。
“应该就是这几天,他就会来把阿莲带走。”
王开只觉后背一凉,整个人顿时慌乱起来。
“小金!我!我!我不能让妹子被恶人带走!”
“嘘!不是说了吗,别吵醒阿莲。”
王开望着齐小金,急的泪花直转。
其实这狗棚里的三人,要属王开年龄最大,他将满十四,齐小金却只有十岁,但是不知道为何,他却总觉得齐小金像个小大人。
除了聪明,齐小金还有着一种大人才有的沉着和冷静,所以在这寨中,无论遇到了什么事,他都会听齐小金的。
“你们说吧,我已经醒了。”
何婉莲穿好草鞋,满脸愁容的从草堆后走了出来。
对着月光,三人围坐在泥草地上。
“小金,阿开哥,这事我一直都是知道的,只是我怕你们担心,所以一直没告诉你们。我......”
二人看着她,想起了初来之时,那个连话都说不出来的小女孩。
那时候何婉莲全家被杀,独自一人被劫到这山寨之中,做了狗奴。
除了恐惧,便是绝望。
是齐小金和王开的关怀,才让她一点点重新做回了人,重新开口说出了话。
“好,既然如此,话就简单了,阿莲,其实我和阿开在你上山之前,就为逃跑做了准备。只是那时候我们不了解你,所以不敢和你说。”
王开点了点头,何婉莲却以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二人。
“逃,逃跑?”
“嗯!”
“小金,阿开哥,你们,你们是认真的吗?”
二人对了一眼,以无比笃定的眼神,回答了何婉莲的问题。
何婉莲面对这样的眼神,却并未欣喜,脸上写着恐惧,然后缓缓拉开了衣服,将手臂露了出来。
“你们看。”
鞭伤,淤青,肿块,只这一条小小的手臂,便有数十处伤痕。
“你们,还想看更多吗。”
说着,何婉莲便想脱去上衣,却被齐小金止住了。
二人看着何婉莲,虽然心有关切,但却是面带微笑。
“好,好笑吗?”
何婉莲不明白二人为何是这种神情,便有些想哭。
“阿莲,你看!”
二人一齐脱去了早已破烂不堪的上衣。
刀伤,剑痕,铁块烧灼的伤,至于鞭伤更是无数,两人身上无有一块完好的皮肤。
何婉莲触目惊心,自己身上的伤痕已然无数,这二人却像是刚刚从地狱中走过一遭。
那些伤痕,不是一日一夜能形成的。
旧伤还未结痂,新伤又添了上去,久而久之,旧伤新伤连成一体,就像是二人原本生的就是这般摸样。
何婉莲瞧着,心中说不出的酸楚,可这下,她更加不明白二人如何笑的出来。
“阿莲,如果我们继续呆在这,也许,也许还有一口稀粥喝,也许只要不犯错,还能再活些时日。”
“可是,那又如何呢?”
“卯时便起,戌时方归,做好了事不过得到稀粥一碗,做不好事,便是鞭挞和辱骂。我们是人,我们不是狗。他们叫我们狗奴,我们不能真把自己当做了狗。”
“可是,我怕,我怕。”
“怕死?”
何婉莲抱着膝,点了点头。
“我也怕,但比起死,我更怕做一辈子的狗奴。”
齐小金的眼光中,闪烁着的光芒,此刻的二人还无法明白。
接下来,齐小金便将自己前世的所见所闻,变成故事,告诉了二人。
“像山一样高的房子。”
“像龙一样长的车子。”
“铁鸟?那是什么?”
“夜幕里,挂在天上的极光?”
二人一人一句,听着这故事,便笑了出来。
“哈哈哈,小金哥,你,你就别逗我们玩了。”
何婉莲眯着眼着看着齐小金,方才心中的恐惧已然消散。
“我可没骗你,还有会唱大戏的方盒子呢。”
齐小金顿下声,沉下了眉。
“这些,也许这个世界没有,但是这个世界也有我那个世界从未有过的风景,我还没看过。我不想死,但是更不想一辈子做个狗,这比死了还难受。”
“嗯!小金!你说的对,我,我也,我要到洵云国去,找我阿叔。”
“继续干铁匠?”
“嗯!”
不知不觉间,何婉莲被二人感染,所以第一次问道。
“可是,我们该怎么做呢?我们,都还是小孩啊。”
“嘿嘿,我们呐,就从......”
“嘘!有人!”
王开按住了齐小金接下来的话。
“要几个?”
一个妇人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这次要两个。”
又变成了一个沉闷男人的声音。
“哎哟我的大老爷,这再带走两个,我这可就只剩九个狗崽子了。”
“放心吧,会为你补的,不过你也别心疼,这些狗杂种带上山来,不就是为了这个嘛?”
“哎,行吧,反正我这也还有二等奴使唤,这些狗崽子我整天养着也烦。”
“好了,快点吧,大统领等不及了。”
“行,何全,进去把张六狗和赵七狗带走吧。”
“诶!”
回应的,是一个声音尖细些的男人。
“张六狗!赵七狗!给老子起来!”
屋外的声音越发杂乱,木门破开的声音惊的这屋中的三人,心下都是一颤。
这后院共有四个狗棚,每个狗棚住着三到四名狗奴,这些狗奴无一例外,均是十四岁以下的孩童。
“他们进了丙字棚。”
齐小金倚在门边,眼探向外,压着极低的声音,说道。
“丙字?他们这次要带走张林哥和赵成哥!”
王开惊呼。
“恐怕是了。”
齐小金眉头一紧,看向二人。
“前几次都只是带走一人,这次是二人,前后不过五天的时间,已被带走了六人。”
顿了一声,齐小金忧虑道。
“阿开,阿莲,这也是我为什么着急要逃的原因......”
......
“黄,黄妈妈,何全叔,这么晚了是要带我们去那?”
赵成颤着声说,心下却是知道的,只是无力反抗,便习惯性的以卑微的姿态问出了口,心中求的不过是个万一。
年龄小些的张林,却是两手抱臂,浑身发寒,两条小腿缩成了一团。
“哼,问这么多干嘛,咱们杂院的规矩,你们也知道,什么时候有活,便什么时候做活,走吧,老爷们自然是有事要人。”
“做活就好,做活就好。”
赵成低头自语,双眼木讷的跟着走了出去,张林却是留在原地,不敢动弹。
那二等奴何全见状,立刻心生嗔意,面露凶光,拿起腰间的藤鞭,便朝着张林猛抽下去。
藤编呲呲作响,张林满目泪花,小小的身躯,皮开肉绽。
赵成见状不忍,便跑进了屋,一把抱过了张林。
“小林子,别怕,有成哥在,先走,不走便要挨打,这打也会打死人的,我们先去,有什么事,成哥哥护着你。”
赵成感受着臂中颤抖的张林,那深深的寒意。
他的心中不是没有恐惧,只是眼前这个天天跟在他身后的小弟弟,如此这般,他油然生出了一种心意。
“小林子,成哥,不会让你有事。”
夜风萧瑟,两人被带走了,剩下的狗奴,有人心中愤恨,有人彻夜不眠,有人暗自庆幸。
......
豪云山主峰,大统领殿。
殿中烛光闪烁,一黑衣劲装的煞面男子,端坐蒲团之上。
“大统领,人带到了。”
殿外传音,隔着数丈之距,孔霍只轻手一挥,强劲的内气便将殿门撞开。
两个兵丁押着张林赵成,入得殿中,却见孔霍眼中生发着阵阵红色的血气,整个大殿更是散发着一股子骇人的血腥气。
两个贼兵心神大惊,仓皇奔出殿外。
“李哥,大统领,大统领这练得什么功,好可怕,我一刻也不想呆在这殿里,走,咱们再走远点!”
“对,快走,这他妈哪里是什么大统领,这是活阎王!”
血气漫殿,如鬼哭狼嚎。
赵成双臂抱着张林,浑身却是止不住的颤抖,张林连眼也不敢睁开,他空白一片的脑里只想起了那日这些匪徒闯进了他们的村,四处烧杀,他年迈的父亲也是这样保护着他……
一阵劲风袭过,大殿烛火尽灭。
两人的眼中只剩漆黑一片,隐隐间,只见得一血鬼,踏着堆积成山的骷髅而来。
“鬼!是鬼!小林子,我们,我们快跑!”
赵成转头去看张林,却只见他被一团血气所裹,登时间,七窍破碎,血色蔓延而出,只眨眼的功夫,张林便干瘪成了一具枯尸。
赵成惊喊一声,推开了张林的尸体……
但片刻后。
这大统领殿,只剩下了两具森森的白骨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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