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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青梅招我作偶

女皇青梅招我作偶

作者:止枉MIST
  • 分类:其他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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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状态:全本
  • 更新:2023-0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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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青梅招我作偶-免费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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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殿下,您怎么了?”

“没事,做了噩梦。”

房间中央响起的声音冰冷而微微低沉,听不出半丝睡过觉的迹象,她撑住头坐直,双眉紧锁,闭着眼也知道此时屋子里的景象——窗帘又厚又沉,拉紧了透不得半点光线,巨大的卧室在黑夜里没有因为它的尊贵而富有安全感,相反,此刻它只显得空旷阴冷,就像一个……牢笼。

“那公主殿下赶紧休息吧。”空洞的侍女声音传来,她无声冷笑,殿下?真是同词不同义,她算什么殿下,顶多算一个展示品和装饰物,还有……

她霍然睁开眼睛,不,不要想,连续几天梦见往事已经够让人崩溃,再想这些她会真的无法入睡,明天还要早起。

不行,必须马上睡着。

层层叠叠的白布,残损濡湿的药片,扭曲而诡异的笑脸,抽搐乱舞的肢体,无数声嘶哑的低喃……

他们向她伸出手——

“没用的……”

不要过来……

“从他们把你扔进这里,你就永远都出不去了……”

不,那个人会让我离开的,我可是……

“他们放弃了你!故意折磨你!因为你无能!因为你软弱!因为你不敢挣脱!”

我没有!我真的尽力了……

“没有人能摆脱……”

放开我啊,好痛……

“你已经没法再做一个正常人了……”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你不属于人间……”

不要说了!!!

救救我。

我自己走不出去啊。

谁能看见我,谁能来拉我一把。

谁都好啊,哪怕是……我最讨厌的人也好。

“殿下,可真是有长进呐。”

“您醒了。”

又是这个梦,天还没有亮,习惯却促使她醒来,内务侍女已经在身边站好,她面无表情点点头。

“您今日的行程安排被推后两小时,首相大人及陆先生将与您共进早餐。”

“知道了。”她一边避开贴身侍女明谧几乎要贴在她身上的服侍一边迅速穿戴,眼底一丝戾色闪过——虽然已经习以为常,但她还是不喜欢这种被监视的生活,更糟糕的是……等会儿要见陆岂惟。

她永远记得七年前第一次见陆岂惟的场景。

那天新的首相选举出来,要携家室来面见皇室成员。面见是官方说法,但连只有八岁的她都早就知道那就是变相示威。在这个君主立宪制的国家,皇室大概就和仿制的古董一样只维持着表面的光鲜亮丽。

因为首相一家见完父皇母后后才会拜访她,所以她不得不提前一会儿去给父皇母后请安——她清晰地感受到父皇母后的不对劲,父皇依旧冷淡,但多了些僵硬,母后很焦躁,往日的端庄再也维持不下去。那时她有些担忧地想,这个首相很可怕吗?会不会让她背很多很多她讨厌的书?

她坐在一楼露天的台子上望着天,那个台子很矮,现在她的鞋底可以擦着草丛,那时可不行,跳下去说不好会摔个趔趄,但她很喜欢跳跳看——当然是没人的时候。

她左等不来,右等也不来,无聊至极,竟然思念起往日常常抱怨的哪里都是的侍女侍卫——首相与皇室的会面,他们是不能在一旁的。

所以现在偌大的地方只有她一个人,脚下草色青青,露珠还没有消弥于阳光,她很想下去踩一踩,但她又不敢跳,怕脏了裙子被母后训斥,正在为难犹豫之时,只听一个清冽的声音在她面前响起。

“公主殿下。”

她霍然抬头,只觉得天地失色,所有的光芒集中于面前一大一小两个男子身上,即使正装的父皇也不曾让她这样觉得过,因为他们最盛的不是容貌,而是气场。

“首相大人,您好。”尽管非常震惊,但秉持着母后的教导,她还是优雅地站起身,对中年男子行礼。

“这是犬子,陆岂惟。往后他将和您一同就学,公主殿下,我还有事要处理就先告辞了,岂惟,与公主殿下好好交流。”

陆景行似乎认认真真地打量了她,又好像微微摇了摇头,不过这只是她回忆时的模糊场景,算不得准,她倒是很清楚地记得陆景行说完这几句话后草草躬了个身便大步离去,当时她还小,只知道一直微笑、点头,现在回想起来陆景行实在是有够嚣张,没对她这个公主行礼,反而还坦然地承了她的礼,说走就走。

不过,话说回来,那又能怎样呢?

“好的,父亲。”少年侧身答应,看他父亲走后才转头凝视着她,她心中莫名一凛,反射性地绽开笑容:

“你好,我是奚有木,山有木兮木有枝的有木。”

“有趣。她在想什么?”他这样说,声音冷漠,面无表情。

她听得云里雾里,在她还在揣摩这句话的意思时,陆岂惟已经凑近她,眯起眼睛微微仰头,轻声道:

“我亲爱的公主殿下,您的‘木’可不是‘山有木兮’的‘木’,而是提线木偶的‘木’。还有,您知道奚是什么意思吗?呵,是奴隶。”

她一愣,随即狠狠瞪住他,同时,他也完全睁开了眼睛。目光相撞,她却意外发现他的眸子是她从未见过的清澈,想斥责他侮辱国姓的话生生被堵在了喉咙里——很难想象拥有这样一双眼睛的人会说出那样恶毒而大逆不道的话来。

后来她明白了,那份清澈,从来不是他的映射,而是像一面镜子一样,折射他人的目光,也挡住他自己的眼神,世态炎凉人性纷杂,都在他眼里,却全不入他心里。

“你的名字是出自‘思九州之博大兮,岂惟是其有女’吗?”她没有发怒,只是站直身体,俯视他,微笑。

“很好,”陆岂惟的声音带笑,“你也喜欢这样虚伪的日子吗?”

“这是教养,陆先生。”她昂头,只给他看到她的下颏,她的眼眶发红,自己也分不清是生气还是委屈。尽管很明确自己的身份,但这样的羞辱她还是第一次遇到。眼泪马上就要控制不住地留下来,她却坚持着仰头把话说完,“是一个面对无礼言辞还能宽容大度的人的教养。”

“那就这么有教养下去吧。”陆岂惟看上去和她一般大,正是易暴躁的小男孩年纪,却丝毫没有被激,他从容不迫地讽刺完,杂耍一般行了个礼,便扬长而去。

她还是忍不住哭了,她从小爱哭,当时能坚持到他离开已经很不容易,不过,她想他一定听见了,因为泪眼模糊中他的背影格外地灿烂而欢快。

真是不美好的初见啊,不过也没有什么关系,因为之后的相处,她发现他远比初见恶劣。

……………

奚有木很快收拾好,路过皇后寝室时停了停,想了想,终究只是嘱咐了侍女几句,继续向餐厅走去。父皇正在国外进行访问,和首相父子进餐本应该叫着母后,但母后病重,经不起折腾,何况,她也不想母后见到首相。

“公主殿下。”陆景行和陆岂惟站起身来对她行礼。

“首相大人,陆先生。”她如往常一般回礼,避开陆岂惟玩味的目光。

首相父子没有问她母后为什么没有来,他们有这种心照不宣的“默契”——实际上陆景行一开始就没有让人叫皇后。

“公主殿下!”

沉默的早餐吃到一半,皇后的贴身侍女明黎突然飞快奔来贴在奚有木耳边低语几句。奚有木蹙眉,挥挥手让明黎退到一边,站起身行礼道:“母后有恙,唤我过去,两位请继续用餐,容我先行告辞。”

“公主殿下,我还有事务与您商议。”陆景行阻拦她。

奚有木冷笑,她什么时候有权力参与事务商议了?

“抱歉,我稍后回来。”

“公主殿下,您明知道这样做不行。”陆景行的声音一如七年前清冽,清冽得让奚有木格外恼恨。

“只要您不说。”奚有木再次欠身。

该死的规矩,她从不明白君主立宪为什么要连皇室细枝末节的事情也要规定,这哪里是立宪,分明就是压制!

“恐怕我不能。”陆景行没有笑意地弯唇,“您与我在宴席上都不能擅自离桌。在这种情况下,您要离开我必须陪同您。而我作为首相,监督您是我的责任,您说,若是您会不会阻止?”

奚有木知道他在提醒自己什么,咬了咬牙,勉强微笑:“我还是觉得,在这种情况下,亲人的性命更加重要。”

“哪种情况?还请公主殿下和我解释一番,否则哪种情况都可以成为‘这种情况’。何况,您只要请皇后陛下来就可以了。”

奚有木的怒火“蹭”地一下窜了上来。陆景行以为母后要见他,她却知道不是,母后自从七年前身体每况愈下,一向被外人奉为最符合皇室礼数的一国之母能在这个时候叫自己过去,就说明她真的快要撑不过去了!

“首相大人,”奚有木突然收了怒气,一脸平静,看得陆景行一怔,旁边一直看戏的陆岂惟也不禁皱眉,似乎猜到了点什么。

“是不是一旦没有了爱,那就只剩下了恨?”

明明三个人一动未动,陆岂惟却听见了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他的眸光一霎间闪烁变幻——她不是一向很聪明地懦弱着吗?怎么今天敢这样激怒父亲?

奚有木微微仰首,她就是要刺激陆景行,她没有时间和他扯皮,同意,就赶紧随她去,不同意,她就硬闯。

“若此间有何责任,由我承担,明黎,你听见了?”

“是的,公主殿下。”明黎回答。

陆景行没有再说话,站起身做一个“请”的姿势,奚有木立刻躬身道谢,当先大步走去。

奚有木余光轻瞥,心中不知是何滋味——陆景行步伐中的紧张甚至甚于她,他分明也很担心母后,却拗着性子,不知是在和谁作对。

陆景行和母后的事,她是知道的,听陆岂惟讲过,也听……母后讲过。

两人在高中相识大学相爱,郎才女貌,连双方父母都已经见过,美好得就像童话故事一样,但是自从母后的双亲在她23岁那年的一个月内去世后,母后就变了,她迅速处理完丧事,一点没跟陆景行提,然后留给他一封短信就不见踪影。

而陆景行再知道有关母后的事时,就是三年后——各大媒体报道她成为皇后一事。陆景行本就立志入仕,这几年更是拼了命一般,早早成为内阁大臣,得到寥寥见母后的机会,却得不来她一句答案,他有过无数种推测,但都无法规避母后背叛他的事实。所以也就有了陆景行那样的恨,那样的敌对,那样残忍而近乎自虐的证明,也就有了陆岂惟的讥讽、母后的焦躁以及父皇的不自然。

只是隐情不足为外人道,奚有木无奈地想,这几年也听母后说了许多,今天这次就该是最后的交代了,但是母后还是不能和陆景行说她的苦衷,也没有办法说,只能让他误会终生。

“母后。”奚有木在敞开的门前行礼,皇后坐在床上,仪态依旧端庄,但这掩饰不了她周身弥漫的死气。

也难怪陆景行最开始不以为意,上次见她她还没有衰败得如此行将就木。

“多谢首相大人,还请您回避。”皇后点头示意。

“……”陆景行还未从她惨白的脸色回过神来,有些惊异地看向皇后,似乎没料到她竟真不是找自己的,但他不过一愣便微微笑道:“皇后陛下,这似乎于礼不合。”

“啧,他们真奇怪啊不是么?”陆岂惟不知在什么时候到了站在一旁的奚有木旁边,微笑耳语。

奚有木右移一步,毫不掩饰她的厌恶,陆岂惟也不再动,挑眉望着对峙的两人。

“高山仰止,景行行止。”皇后淡淡念了一句诗,像一道密语,陆景行身子似乎晃了晃,随即他深深吸了口气,后退一步,让奚有木进去。

奚有木道谢,陆景行不语,但门将要关上时,他突然轻轻道:“朝发轫于苍梧兮,夕余至乎县圃。这是……最后一次。”

奚有木步子一停,心中一痛,再抬头望向母后时,却已是满面笑容。

左夕余,母后的名字。

左夕余的声音很微弱,但依旧是从容的——好像除了与陆景行的那次重逢,没有什么能让她的情绪有所波动。

此时,她淡然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像是劝导朝拜者忏悔的神父:“你恨我吗?”

“不。”奚有木回答得很平静,似乎这个问题非常普通。

“这些年,我这么逼你,这么折磨你,你还是不恨我吗?”

“您是我的母亲。我没有办法恨您。”奚有木闭了闭眼睛,声音依旧镇静,却带了些湿气。

“那就找一个人去恨,有木,否则你坚持不下去。”左夕余枯瘦如柴的手指突然抓住奚有木的手臂,指甲深深掐进奚有木的皮肤,奚有木低头看着逐渐清晰的红痕,开口时声线是压抑不住的悲凉:

“母后,这是您第一次叫我……‘有木’。”

左夕余的手颤了颤,但她终究没有松开,而是再次抓紧:“答应我!”

我的亲生母亲在临死前的遗愿是让我恨她……

奚有木大脑一热,猛地抬头:“那您呢?您是靠的什么?痛苦?自责?爱而不得?”

“放肆。”左夕余手一松,奚有木握着被抓伤的地方后退两步,直视左夕余。

“我是你的母后,生你养你,现在我快要死了,你也要这样气我?”

奚有木垂下眼睫,有些懊恼,她不知道今天自己这是怎么了,频频说了过分的话,“对不起,母后,是我冲动了。”

左夕余难得的起伏也归于沉寂,她淡淡道:“这些年该告诉你的基本都告诉了,但我还是要再叮嘱你,记住,你不是奚氏皇族,你身上有两大千年古国皇室的血统,有我们多少代舍命维系的能力。记住,找到上古密法,完成我族世代复兴宏愿。”

“事到如今……母后,我可不可以知道,为什么一定要是我?”

这种想法真是天方夜谭,她一开始根本无法接受,直到母后给她看为了这个计划耗费的近百年时间和数不胜数的牺牲者,还有如今留有的暗桩属下。

她在惊人的数字下终于感受到倾轧在她身上的重压,她知道自己没的选择。

“我是海莲莲氏与颜氏混血,你父皇是颜氏倾颓时安插进奚氏多代培养出的唯一的颜氏纯血统——虽然不是直系但也保持了一定纯粹,因此才造就了你,出现了最好的时机。”

“什么时机?”

“密法被启,联系重现。”

“您一直说密法……可是到底是什么密法,难道你们所求不始终是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吗?”

“我死后你很快就会知道的。”

“那您希望得到什么结果?母后,我们不可能回到千百年前那般了。”

“至少要掌握实权,报仇雪恨。”

“灭国之仇与他们的后代何干?何况你们不是已经绝了奚氏一族吗?母后,您受过全国最高等的教育,您告诉我,这些话您自己信么?”

“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左夕余突然闭上眼睛,“我又……何尝想走这条路?我说的你没听见吗?密法已经重启,你总归会被逼着这样做,没什么差别的,不如自己主动些。”

“那父皇……”

“我说过了,他早就没了复仇的意愿和心性,因此即使知道自己是颜氏也只会随波逐流,好在决策权和全部真相向来掌握在我莲氏手里。”

可她也不想“复仇”啊。

类似的争吵已经不知发生了多少回,每次都是这样的无用功,除了让母女之间的隔阂越深,没有任何益处。

奚有木麻木地扯了扯嘴角:

“我知道了。您还有什么要嘱咐我吗?”

“有木,你不能有心。”

奚有木一震,半晌,她弯下腰去,“是。”

“出去吧,”左夕余似乎并不想再看她,疲惫地合眼摇头,“请首相大人进来。”

“……是。”

门被打开,陆景行和陆岂惟都站在很合适的位置,奚有木行礼:“首相大人,母后请您进去。”

陆景行几乎是掠进去的,甚至没来得及回复什么。

“嘭!”的一声,门重重关上。

奚有木顿了顿,偏头,退到廊道窗边。

“哭了?”

“……”奚有木没有回答陆岂惟,她不想理他。

“皇室里亲情就是演戏,我以为你早就明白。”陆岂惟倚在栏杆上斜睨奚有木。

“陆先生,慎言。”奚有木示意不远处的明黎不要妄动,并不看陆岂惟,只轻声警告了一句,陆岂惟也不在意难得的好心不被领情,低笑:“行啊——”

“皇后陛下唤我有什么事吗?”陆景行没有敬意地行了礼,左夕余犹豫了一下,嘴唇几番动了动还是忍不住唤道:“景行——”

陆景行却连表面功夫都不愿意再维持,粗暴地打断她:“皇后陛下,这不是您该叫的。”

…………

“景行,夕余,你看我们的名字都这么有缘。”

“哪里有缘了?”

“都来自上古时期的文学经典啊。”

“那以后我们生两个孩子,一个用离骚起,一个用诗经起怎么样?”

“女孩用诗经,男孩用离骚。”

“为什么?”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嘛。怎么样,又文艺又浪漫。”

“哈哈好啊——”

…………

言犹在耳,却最终分道扬镳,爱恨颠倒,可是,这个誓言他们还是不约而同地遵守了,这到底算什么?

“你还是这样,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事。”左夕余没有在意,一向清冷严肃的面容上竟露出一丝怀念的微笑。

“皇后陛下到底想说什么?”

“……请善待我的女儿,至少别让她远嫁。”

“我不觉得一位从未善待过自己女儿的母亲有什么资格要求别人。”陆景行目光讥嘲,语气刻薄。

“那就罢了。”左夕余大概是被质疑惯了,淡漠地点点头。

陆景行一愣,不敢相信左夕余就这样放弃:“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你连自己的女儿都不在意?”

“她的路只能自己走,我帮了也没什么用。”

空气突然沉默,似乎两个人一时都想不到该说什么。

“……你后悔吗?”

半晌,陆景行问道,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不,我从不后悔。”左夕余突然下床,扶着床柱颤颤巍巍地站直。

“你做什么?”陆景行大惊,想扶但又堪堪停住。

“对不起。”

左夕余徐徐深躬,慢得就像镜头拉长,陆景行侧身不受她的礼,却没有阻拦。

“请你进来就是想正式地向你道歉,虽然我知道,没——”

话未说完,她的手突然失了力,身体直直扑向地面。

“夕余!”

陆景行此刻忘却一切恩怨礼节,一个健步冲上前抱住左夕余,却发现她已经没了气息,他凝视着怀中人,瞳孔渐渐放大,她这是……

死了?

年少情/事填满了他的七情六欲,当他赌气一般在年近半百时终于站在她面前俯视她,昭示她的错误和荒谬,他以为,这就是解脱,这就是他对她最好的报复。然而到现在他才发现,他没有因此而有丝毫快意,那些挑衅、漠视可笑得像个任性的孩子,而他,还爱她。

“——不过你母亲最后一面想见的不是你呢。”

同一时刻,陆岂惟继续漫不经心地回击奚有木,他看着禁闭的门,因而没有注意到她突然煞白的脸色和慌张地飞速靠近的明黎。

“咚!”

“来人!公主殿下昏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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