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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逢春-免费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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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郎酒量浅,喝醉了,我先将他送到家里。”酒楼前,张三郎搀扶着酒醉的弟弟张五郎,和一旁的朋友告别。
一旁送别的朋友带着笑,直说不碍事。
就这般,张三郎和张五郎一起上了马车,马车夫驾着车悠悠的穿过几条街。
现在已经入冬,天色暗的有些早,马车夫赶着车的同时一旁还放着微弱的灯火。
等着又走了一段路,天就更黑了,马车夫费劲的看着前方。
隐隐约约间,仿佛一点光闪过,像是有个黑黢黢的人影提着灯蹲下身看着什么,马车夫揉揉眼睛,那一点光开始晃动起来,更加看不真切。
马车夫有些疑惑,心里一阵突突的。
“前面有人吗?”马车夫试探地喊了一声。
没人应声,那道光影也紧跟着不见了,就像是有人已经跑了。
马车依旧缓缓向前,很快就到了那光闪过的地方。突然,马儿不知道为何受到惊吓,发出一阵嘶鸣。
马车停了下来。
马车夫连忙安抚了几下,车内尚且清醒的张三郎发出询问:“这是怎么回事?”
马车夫抓着手边的灯,不知道为什么,在这种夜色下,他也觉得害怕得紧,他道:“三郎君,我下去看看。”
这两位郎君本就赶着宵禁前回府,这会儿街上看不见个人影。
等着马车夫朝前走了几步,觉得脚下碰见个什么东西,他低头探下去,只见一个男人躺在街上。
他觉得奇怪,手中的灯往前凑了凑,立刻吓得脸色苍白。
这人嘴边还有血沫,脸色苍白如纸。
“郎、郎君!”马车夫看清楚之后,吓得连忙往后退,撞得马儿又是一阵嘶鸣。
“郎君你快看!”
随着马车夫的惊呼声,马车内的张三郎一把掀开帘子走出来。
这位张三郎皱着眉头,拿走了马车夫手中的灯,有些疑惑:“究竟发生什么事情咋咋呼呼的?”
马车夫颤抖着手指向前面。
等着这位张三郎顺着马车夫指的方向往前看,脸色一白,手中的灯差点都提不稳了。
他咽了一口水,好半天没叫出声来。
他缓缓挪动着脚步,好不容易提着胆子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指来,到躺着的那人鼻下一探。
人是没有呼吸的,配合上这微弱的灯光,显得更加可怖。
黑夜之中格外寂静,张三郎听着自己的呼吸声格外刺耳。
“呼——呼——”
他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探查完之后,哆哆嗦嗦地退回去了。
这时候,马车内醉醺醺的张五郎疑惑地发出声响:“三哥?”
这声才勉勉强强拉回两个人的意识。不过这位清醒的张三郎实在没空理会马车里醉醺醺的弟弟。
马车夫小心翼翼地问:“三郎君,这人还活着吗?”
“……没。”张三郎铁青着一张脸。
“这……!”马车夫一阵慌乱,没个主意,“那三郎君,现在我们如何是好?”
“报官!”张三郎像是反应过来,声音都大了几分,“还不赶紧报官!”
马车夫被吓得一个哆嗦,连忙应了一声:“好,三郎君我马上就去。”
·
姜茯桐刚刚回到国都端仪城,耳边就听到这城中的风风雨雨。
在这茶楼中,实在是个听八卦的好地方。
姜茯桐正巧听见最近正探查的一个案子。
据说是张侍郎府上的两位郎君,半夜回家却突遇命案,五郎君喝醉了看得不太清醒,三郎君倒是回家就病了一场。
这两天说是已经抓到了凶手。
“虽说这凶手是已经抓到了,但却出了一些意外,所以这起案子已经移交给了大理寺处理。”姜茯桐身边的兰絮因昨日出了门,也听了些相关话题,便缓声同她说。
姜茯桐听到这里微微一顿:“为何?”
兰絮自然而然地继续讲下去:“本来这个案子就要结了,但是末了那犯人也不知道说了什么,负责这事的人火急火燎地就将这案子转了过去,结案之事,可能不了了之。”
“而且,说到这起案子的被害人……”兰絮斟酌着语气。
“被害人是穆国公世子的表弟,褚诚奕。”在姜茯桐身后,还有一位男子,名唤萧璋,替兰絮接了这句话。
兰絮抿抿唇,有些犹疑地看向姜茯桐。
姜茯桐轻轻摇晃着手中的扇子,温声:“并不碍事。”
不过是她曾和这位穆国公世子订有婚约,如今婚约不做数了,倒也并无其他忌讳。
再说她这位国公世子曾经虽为她的未婚夫,可她也并未过多关注,更别提这表弟了。
兰絮见状,松了口气,就细细给姜茯桐将这人身世说出来。
穆国公世子这表弟曾多次科考不中,也就后面考到四五来次的时候,才勉强得了个秀才末名,之后就再也没有考中过。
再然后就托着穆国公家的关系做了个账房先生,至于私下的就不太清楚了。
姜茯桐喝了一口茶水,感觉在这茶楼里坐的时间差不多了,就道:“兰絮,时辰不早了,你去打包一些这家茶楼的点心,我记得师父挺喜欢这家的点心。”
兰絮应了一声,就推开包厢的门去下边打包去了。
兰絮走了,姜茯桐身后的那个男子又是个话少的,包厢之中安静下来,就又能够听见楼下嘈杂的人声。
热热闹闹的,都是讨论这件案子的。
“要我说,这褚诚弈死了也是少了个祸害。”
“此话怎讲?”
“你们可能不知道,这褚诚弈,表面上看,是个文人,私底下干了些什么腌臜事,我们可都不清楚。”
“我悄悄跟你们说……”
虽然那人这般说,这悄悄的声音还是让姜茯桐听个真切。
“那褚郎君,曾经数次前往碧芳庄……”
姜茯桐还没想清楚这碧芳庄究竟是个什么地方呢,下面就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响。
“娘子!”
之后兰絮气喘吁吁的跑上来,手中还提着糕点。
“下面、下面突然来了很多官差。”兰絮面色很差劲。
闻言,萧璋自觉到窗户前,朝下看,随后对着姜茯桐说自己观察到的:“娘子,下面一些主事者带着衙役捕快,其中还有一位锦服的郎君,未穿官服,但从其他人态度来看,来头不小。”
姜茯桐缓缓站起身,也到窗户边上,看着下面,好巧不巧,那位萧璋描述的锦服郎君恰好抬头,看见了她。
这位公子相貌堂堂,姜茯桐觉得这样貌有两分熟悉。
有些像一个人。
很快,她听见一声喊:“官府办差,现在所有人不许离开!”
姜茯桐眸色淡淡,轻笑一声:“看来我这刚回端仪,听见一桩案子,就要和案子相伴了。”
兰絮的神色有些一言难尽:“娘子,我们这运气真是……”
这运气着实不太好。
姜茯桐回头瞧着兰絮气呼呼的小脸,忍俊不禁:“兰絮,放宽心。”
见着一时半会儿走不了,姜茯桐就很淡定地继续坐着喝茶,没过多久,就听见包厢的敲门声。
萧璋前去开门。
房门刚刚打开,那锦服郎君站在一群人前面,本来后面的捕快想直接进去,但是被锦服郎君拦了一下,并且在门外喊了一声:“这位娘子,我们奉命办差搜查,还请见谅。”
姜茯桐微微颔首:“请。”
一群人在这包厢搜查了一遍,见着没什么东西也就退开了。
等着一行人出去,锦服郎君目光并不多看,甚至还体贴的关上了门。
姜茯桐又等了一会儿,大概是将这座茶楼搜查完了,才又听见一声:“诸位可以离开了。”
茶楼这才又恢复热闹。
但是茶楼原本讨论的关于褚诚奕的对话已经被带偏了。
“也不知出了何事,让这些官差老爷费劲搜查。”
“是啊,是啊。”
“回去吧,”姜茯桐透过窗子看了一眼天色,“回去晚了,师父该担心了。”
姜茯桐下了楼,等在下面茶楼也跟着喝茶的马车夫就连忙起身,乐呵地问了一声:“沈娘子可是要回去了吗?”
姜茯桐微微点头,马车夫就从别处牵过马车,道:“沈娘子快请。”
等着姜茯桐掀开马车帘子,身子微侧,又见到了那锦服郎君,那锦服郎君瞧着姜茯桐看见他了,也不惊慌闪躲,反而微微一笑,行了一礼。
姜茯桐神色不变,进了马车。
这张脸……
姜茯桐心中缓缓勾勒出一个人的容貌来。
和那个人倒是有几分相像。
马车轮向前滚动,渐渐地离开了这座茶楼。
等着马车停下来的时候,正对着的牌匾上写着太傅府三个字。
看守的门房见姜茯桐下了马车,立刻恭迎上去:“沈娘子回来了。”
姜茯桐点点头,然后进了府,问了几位下人:“叔父在何处?”
“阿郎这会儿正在书房。”
“你们先回去吧。”姜茯桐对着兰絮和萧璋说。
等着两个人离开,姜茯桐轻车熟路的赶到书房,敲了门,问了一声:“叔父在吗?”
不到片刻,门从里面打开,走出来一位美髯公,他目光柔和,瞧见姜茯桐带着两分笑意:“回来了。”
姜茯桐行了一礼,恭敬道:“见过叔父。”
沈寅见状,道:“快些进来坐坐。”
等着进了书房,姜茯桐就像是歇了口气,轻松不少,也换掉了称呼:“师父。”
两年前,姜茯桐离开国都端仪之后一直没有用自己原本的身份,在出去的两年里,经常化名,如今回国则是借用她的师父,当今太傅沈寅远房侄女的身份。
姜茯桐暂时没打算换回原本的身份,依旧化名沈嘉瑛,毕竟在别人眼中,她的真实身份还在临玱行宫,没有回到国都端仪。
沈寅桌面上还摆放着一张纸,瞧着模样,是在练字。
“师父的字风骨依旧。”姜茯桐笑赞了一声。
沈寅拿起未干的毛笔,继续在纸上写起来。
“今日去何处玩去了?”沈寅问道。
姜茯桐拿出糕点放在桌案上有空处的位置,笑着说:“香枝茶楼,我还让兰絮买了一些糕点回来,特地带给师父。”
沈寅闻言,看了姜茯桐一眼,摇摇头:“是特地带回来给我,然后顺带也吃两口吧。”
姜茯桐眉眼带着笑,没说话。
等着沈寅又写了两个字,这张纸也用完了,正要抽出新的纸的时候,姜茯桐装作貌似不经意的提起:“师父,今日我在茶楼听见一桩案子,和穆国公有关。”
沈寅拿着纸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姜茯桐也是这两日刚刚抵达端仪,大部分时间都在休息,今天听了这件事也的确带着两分疑惑,想着这件事情发生这么久了,沈寅估摸着或多或少能知晓一些其他的东西。
“你这好奇心。”沈寅摇摇头。
“问你阿兄去,”沈寅淡然的用毛笔蘸了一下墨,“你们皇亲国戚之间的事情,想必圣人心中最为清楚。”
程辞意绑定系统后从系统嘴里得知了几分命运线,以后将会有一位正道子弟最终将会入魔成为魔尊,掀起大乱。
系统的强制性任务就是救赎那位反派魔尊,让他接受感化。
程辞意嗤笑一声:“我自己都救不好还去救别人?不去。”
然后系统当场把她电出火花。
程辞意只好拿出几分耐心,看着命运线,斩断那位未来魔尊成魔的所有契机。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到了最终,那位魔尊还是心生魔种,要为了所爱之人,要天下陪葬。
最后一刻,程辞意夺取了系统的核心能量为自己所用,将魔尊斩于剑下。
再之后,程辞意重生了。
程辞意向来不喜欢一件事情做两遍。
前世系统强制她救赎魔尊,虽然没成功,但是也救了。
所以今生她开始选择摆烂。
但是后来她发现,那位魔尊和她一样重生了,要报那穿心之仇。
喻往疏年少时最是年少轻狂,等着过了很多年,觉得自己到了修身养性的时候,就退了休,在山上过起了养老生活。
某天,他在自己屋子前面捡了个姑娘,而且这姑娘过得比他还养老。
和姑娘相处一段时间之后,喻往疏觉得年轻人就该有年轻人的朝气,于是劝说:“你应该去外面闯荡闯荡。”
话还没说完,姑娘就睡得特别香。
喻往疏:我是跟不上如今这个时代了吗?
燕爻自以为前世和程辞意相看两厌,绝无单独相处之时。
后来才发现,他以为对他有恩之人,阴差阳错地认错了人,甚至与程辞意相杀数十年。
重来一次,燕爻想要挽回那个人,但是,不论他怎么声声泣血,程辞意也不曾回头。
*摆烂总被打扰的温和(假的)女主×从前很狂现在争取养老生活的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