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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了那片青[ABO]

红了那片青[ABO]

作者:四毛四毛
  • 分类:其他类型
  • 字数:2 万
  • 状态:全本
  • 更新:2023-0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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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了那片青[ABO]-免费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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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长青倚靠在亭廊边的木栏,垂目远望,一片苍黄。

彼时正直秋冬交接。

这片山林分成了两种色别,除了掉落的黄就是长久的青。

无甚生趣。

忽听几声犬吠,很急,与之伴随在后的是一道女声,不紧不慢地跟着。

“干嘛啊红豆,闻到谁的气味了?”

轻扬的尾音落地,尔后,满是青黄的世界突然出现了一抹红,似哪里飘来的颗火种。

烫得那松懈了精神懒散地搭倚在栏杆旁的男人眼睛眨了几眨。

待人完全从小道下走上来,宽大的红色卫衣,灰的坠地牛仔长裤,拢得里头的人越发小了。

太普通的穿搭。也太熟悉。

她手里抱着好大一捧深褐的枝桠,其上点缀着小巧的果和绿叶。

那人也感受到了从上方而来的视线,手里的牵引绳被拽得紧,红豆见到主人兴奋得很,她稍微眯眼确认了那抹模糊的藏青色,便松开了手。

“怎么从这边上来的?”

孔长青发现自己的喉咙被什么粘腻住,说话都发紧,咽了咽嗓子便没再开口只等着回答。手指在摸索着捡起的牵引绳牵环。

视线落在对面人抱着的好大一捆金银木上。不知它的用处。

“原本和姐姐一起坐车来的,到山下实在晕得厉害,就打算走上来。”

“半路遇见你家的阿姨在带着红豆散步,它非要和我走,就把它也牵上来了。”

红豆听见自己的名字,哼哧哼哧地耷拉着舌头喘气,看了看自己带来的人,还看了看牵着自己的主子。

好似在邀功。

野红子伸手撩了撩齐颔的短发,因爬山发热出了汗,闷着脖颈四周都有些不舒服。

她又剪了头发。

习惯性在秋冬就会把头发剪短,一直留到夏天就能束成马尾就能绑成丸子。

她贪凉怕热得很。

“什么时候回来的?”

孔长青伸手替她摘下圈挂在脖颈上的头戴式耳机,让她的燥热能缓解些。

“一周多前吧,孔奶奶生日阿姨让我早点儿回来。”

“嗯。”

兴许是不愿让人知晓,孔长青也没有从其他人嘴里听到她已经回来一周有余的消息。

只是估摸着她该回来了。

而今天一定会见到。

冬天快到了。

两人有些时日不见,话题其实很多,但又似乎太多了,一时不知要从何谈起。

气氛就这样沉默了下来。

倒不尴尬,很轻松惬意。

偶尔几声鸟鸣,或是风吹树林的沙沙声音,他们上一句下一句的聊着。

“你今天要送奶奶什么礼物?”

野红子突然背过身倒退着走抬头去瞧身边人的神情,自己的眉眼间有掩藏不住的好奇。

或许她也并未想过要遮掩什么。

孔长青看着她,只觉得红色太衬她,有蓬勃的风华。

他帮她留意着前路,听着问也只笑一声没有回答,只道到时候就知道。

留足了悬念。

为年长者庆贺送礼在年轻一辈里算是个头疼的事情,不知何时流行起将礼物匿名赠送,谁能获得青睐就能获得[免死金牌]一张。

昨年获得[免死金牌]的乔志就用免死金牌灭了他爸企图把他丢到国外自身自灭的想法。

现在还在国内逍遥快活,尾巴都要扫到他爸脸上去了。

今日宴会的主角是孔奶奶。

孔奶奶七十五大寿还要在几天后才会举办,但那时宴席来得人太多又杂 ,不净是全来道贺,大多只把这当做一次大好的结交机会 ,毕竟大多在场的人的名字不仅仅只有称呼的价值。

好生生的祝贺就硬生生地变了味道。于是几家亲近的人提前就来聚一聚。

从后山下来的两人还没进到山庄预订的包间就已经能听见长者的谈话声了,可能是因为门大开着。

“红子那孩子不知走到哪里了,那孩子就喜欢钻到山林里去,野猫儿似的。”

说话的是钟荣芳,年近四十,本该是拥有岁月吻痕的年纪。但因一生顺遂鲜少操劳,又有特属于Omega的优势,岁月在她身上除了留下成熟的气韵,再也没有留下别的什么了。

“要到了吧应该 ,妈把你手边的茶壶递给我,红子到了该渴了。”

答话的是钟意,钟荣芳之女,二十九,已经怀孕三月有余,同周围还未婚的年轻人相比已开始散发着一位母亲独具的知性光辉。

丈夫张云良担忧她的身子,在妻子话落就已经起身替她去倒水,还为她也倒了一杯,又担心茶已经凉了要不要再提一壶热的来。

惹得在场的几位夫人又免不了多调笑几句,话题自然而然就转到孩子们身上去了。

孔长青在一众说话声里辨别出了母亲的声音,半嗔半怪地在讲他的不是。

“红子那孩子多好啊,我家那位小子整天整天的不是在书房看电脑就是在沙发上端着平板,撵都撵不出去。”

“哪天让红子约他去爬山都爬不过人家姑娘家。”

正走到门口的野红子听见不由得笑出声,侧头瞥了一眼身边人。

“哈。”

“怎么?”

“没怎么,只是要记得以后不叫你去爬山。”

没来得及斗嘴,坐在面对门口的钟意已经瞧见两个人,脸上荡开柔美的笑意,忙冲着野红子招手。

“红子快来,”转眼又见她抱了好大一捆枝桠近来,出声问,“抱的什么来,这么多?”

野红子把抱着的金银木抬高绕过了包间正中央围着圆桌坐着的夫人们往外阳台去,嘴里回答着金银木的用意。

“上山路上看到的,当时开好大一片,准备折一支给姐姐看看新鲜,你不是平时被姐夫保护着哪里都不让去吗,总说无聊。”

“折了一枝又想到阿姨,这样漂亮的小东西肯定要给阿姨呀,又想到孔奶奶,肯定也要给奶奶也摘一枝,还有孔阿姨和蔡阿姨,今天实在来太多美人了,摘着摘着就这么多了。”

她一边说着把缀着红果绿叶的枝桠多余的残枝去掉,只留最漂亮惹眼逗趣的几处。美人们最喜意料之外的礼物,被送到的小姐夫人们皆是眉开眼笑。

相比两手空空只能单单站到一处观赏这其乐融融画面的孔长青,显得是那般无趣。

孔夫人瞥一眼她那儿子,后者与之对视,眨眨眼显得很无辜。

孔夫人叹气,恨铁不成钢。

男士们喜爱香烟,与夫人们的话题也不同,都在阳台外的通风空旷草地上去闲聊了,孔长青也只好提步去属于自己的团体里去。

“你要一枝吗,这里有截断掉的小朵,插在你胸前西服口袋里应该很好看。”

忙碌了一圈将手上枝桠分发完重回阳台的人问了一句,声调上翘,很快活的语气。

于是他又立住了脚,微微朝她弯了弯身。

得到应允的野红子走几步就到他身前,欲要抬手,发现满手都是清理枝桠的脏污,面前的人实在干净,手伸到半路就停了。

“手脏了。”

她打算将只有一串红果两片绿叶的断枝递到他手里,示意他自己戴。

却见他自然地站到她身侧用手虚扶在她肩,揽着她也到了阳台下。

阻断了屋内夫人们笑意深深的视线。

夫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感叹着,多美好的年轻人呐。

“洗洗吧。”

隔开了夫人们的视线,听到动静的先生们又纷纷把视线聚焦了过来。

“红子!长青啊!快来!救我!”

被言语鞭策得体无完肤的乔志终于找到了从罗网中脱身的机会,几乎是跑向水池旁的两人。

野红子将手洗净,伸手探去旁边纸盒里已经空荡,换作平时她肯定顺手就往卫衣上擦,拍摄繁忙事务太多向来糙简,她不太精致。

但当下显然是不行的。

就悬垂着两只**的手任凭水渍往下落。

“你们怎么来这么晚,哎我这里有纸。”

乔志说话做事一向跳脱。

“谢谢。”

野红子接过纸将手擦干,将垃圾隔空掷进水池另一旁的垃圾桶,又瞧见躺在水池边沿的那小串金银木红果。

不由得又看向正再次迈步往阶梯上去的孔长青,他该是去拿纸的。

野红子想着到底是不起眼的小玩意儿,逗女孩子开心摘的,要不然扔了算了。

可能还会脏了他的西服。

“长青,什么时候到的,刚才没看见你。”

孔长青在母亲手边的纸盒里抽了几张纸巾,听到声音侧头看去,是旧时好友蓝鸢。

“看来红子也应该是到了。”

孔长青默认,也回问早先就来了没见她的身影。

蓝鸢解释说上洗手间去了。

两人默契错开不过一步的距离往阳台下走去。

这边乔志还在滔滔不绝地控诉自己所遭受的非人所能承受之痛,男人念叨起来的威力比女人还要厉害得多。

在其抬高自己的同时,还不忘贬低他人。

野红子半走神半听地应付着,他那些事情她都听得烦了。

有人从楼梯下来,野红子瞧见,也有终于要解脱之感。

她看见分外熟悉的蓝色身影,笑起来招手,“蓝鸢!”

蓝鸢身着深水蓝调旗袍,叉开得矮只到膝上,高跟鞋踩得又高,左手把着孔长青的伸出绅士搀扶的手腕,走一步走得都叫一个摇曳生花。

虽说是但她无论长相还是气质都是古典的冷美人,身高一米七五往上。身材纤细,及腰长发盘起,于是这旗袍在她身上看不出太多的风情,倒多几分旧时的肃穆感。

与身着藏青色西服的孔长青并肩,像民国时期的小姐少爷跨时代地走到面前。

野红子想起自己今天这一身的行头,不由发笑,继而忍不住感叹。

“蓝鸢,你美得我说不出话来。”

蓝鸢平日听得多吹捧,但好友炙热的喜爱和再真诚不过的赞美还是令她喜笑颜开。

“工作习惯罢了,不然对不起自己顶着的高帽子。”

语气听起来无关痛痒的冷淡。

蓝鸢主业是高定服装设计师,设计参加过国际秀场,也是位印象派画家,画作开过展览。

其实她会的更多。野红子想到她们的以前,偶感遗憾。

“红子,纸巾。”

孔长青虽见野红子的手已经擦干没多少水分,还是将纸巾递给了她。

只要她接过,就不算是白走一趟。

野红子看向递来纸巾的手。

几张不起眼的纸罢了,在他手里就平白贵气几分。

让她想起前几天为哪家杂志拍摄的戒指广告,当时戴镜头聚焦在男模特的手指,打上灯光,令人一时分不清到底是戒指好看还是模特的皮肉指骨。

产品附加值就在于此——人为地抬高身价。

正如纸巾印花。

乔志的眼神在互动几个人身上逡巡:“所以呢,蓝鸢早就来了,红子和长青你们偷偷摸摸干嘛去了。”

“什么叫偷偷摸摸啊,我是刚到,在后山遇到长青。”

提到这里,她顺手就拿起了那节金银木。

乔志觉得稀奇,伸手夺过来仔细看了看,除了觉得蛮漂亮也没认出来是个什么品种。

如果要问送女孩什么花,那他才是专家。连气味都可以和信息素对上的那种。

“路边的野花不要采啊红子。”乔志笑着笑着就开始犯贱,“这东西感觉插在我口袋里挺好看。”

“那是我的。”

说罢,那小节金银木就已经被几节修长手指拿走,插进了藏青的西服左上口袋里。红艳饱满的果与深色的背景互相衬着给各自都增添了几分生气。

藏青的湖边春天到来,草长莺飞,百花盛开。

他的动作那般流水自然,仿佛它本该就生在那儿的。

乔志摆摆手,和对面的蓝鸢来了个对视,随后就大咧咧地揽住孔长青的肩膀。他们差不多同高,对低了二十厘米多的野红子的习惯就是抓着她的卫衣帽。

“行行行,我不跟你抢,谁敢抢红子送你的东西。”

被逮住了命运的后颈的人开始反抗,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乔志的手背,发出清脆的声响。

“把我当什么这么拎着。”

乔志夸张地捂着自己毫发无损的手掌痛心疾首地控诉。

“你这脾气跟当年一样,阿姨说你是野猫儿一点儿没错!”

野红子冲他笑了笑,声音平稳:“你还是跟当年一样,蠢猪一只。”

画面挺熟悉的,孔长青听着,不由垂首笑起来。

这时钟荣芳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来:“都快来吃饭了,光聊天怎么填得饱肚子!”

野红子就顺势挽住了蓝鸢的手臂,携着她先走了。

“我真是,听他追女孩和听他挨训都听怕了。”野红子小声地吐槽。

蓝鸢只是笑笑,跟着随了一句:“他就那样。”

“只不过投了好胎,命好。”

进包间时候孔奶奶已经入座了,她待人接物从来随和,见到聚集的后辈们只让各自吃好玩儿好,然后就开始同四周的人唠唠最近的情况。

红子觉得应该还有好一会儿才轮得到自己,就开始自顾自地吃起来。

她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被钟意从床上拽起来,期间只喝了几口水,塞了几个小面包,如今饿得厉害。

蓝鸢因保持身材还有本身自己胃口小吃的不多,不过几口就差不多有饱腹感。

但她很喜欢看着红子吃东西,她除了几样不太能接受的食物外不挑食,不太讲吃饭细嚼慢咽的规矩,无论吃什么让旁人觉得感觉她吃的都好香,不由得也跟着多吃了几口。

蓝鸢停了自己的筷后,就开始不断地给红子夹菜投喂,算是间接弥补了自己不能尽情享用美食的遗憾。

孔长青不多时也停了筷子,看了眼左手边的红子,蓝鸢在时不时地为她夹菜,她来者不拒,都送入嘴里咀嚼。

蓝鸢抬眼与孔长青对视了眼,她笑道:“好喜欢看她吃东西,简直跟喂小动物没什么区别。”

此时野红子终于心满意足地放了筷子,拿纸巾擦嘴时,感叹:“啊,我吃饱了。”

“喝碗汤吗?”孔长青看她最后下咽有些艰难,问她。

野红子无法拒绝最后一碗汤,点头,“好啊好啊,我自己来吧。”

孔长青直接将装有一半骨汤的仿白玉小碗递给她。

野红子连忙接过来:“谢谢,谢谢。”

一碗汤尽,她再次心满意足地仰靠在座椅后背:“啊,真的吃饱了——想睡觉。”

“不是说你睡到十点半还不肯起。”蓝鸢觉得好笑。

“咳,”野红子心虚地瞥了一眼正在和孔奶奶聊天的钟意,压低声音,“我昨晚三点才睡好吗。”

“怎么那么晚?”

在一旁默默听着地孔长青突然出声。

说到此处野红子皱起了眉,愤恨不已,说话都是嚼着谁的肉的模样:“哈,我现在真的想重新钻回那个小乡村里和老宫待一起,外面的世界太花哨了。”

“我不是在练手短片拍摄吗,老宫给我推了个小公司的广告小短片,结果呢,马上就要收尾了,男主被扒出约炮黑料了,还是同时和好几个Beta一起……”

“我当时一口气差点儿上不来……”

说到此处,她颇为郁闷地挠了挠侧颈,发尾扫过总是有些痒。

蓝鸢很是同情,点点头,像看懂某人心思似地开口询问:“老宫?你的新搭档?”

野红子点头,解释是师父手下的一位演员,姓宫,粉丝总叫他老宫,大家开玩笑都跟着叫他老宫。

“电影是双女主嘛,他演的男二,蛮疯的。”野红子嘴角漾起微妙的笑容,“现场看他们演戏真是带感。”

“我跟他也有对手戏,”她做出一个动作,是从脑后拔出什么在手中转一圈,大力插进侧脖,“当时血喷我一脸。”

“这么刺激?”蓝鸢震惊地发问。

孔长青看一眼红子,手指依次波浪地在在桌上敲点,对着蓝鸢摇摇头。

表示自己还没有幼稚到那种地步。

蓝鸢耸耸肩,继而俯身靠近红子,两人开始近距离地小声交耳。

女孩子在一处总会有专属的秘密要分享,她们靠在对方的肩膀隐忍的发笑,无需言语眼神对视便能互知心意。

连话也总是外人不能懂的暗语。

“真的吗,天呐。”

“真的真的,我亲眼看到的。”

“竟然那样!”

“对,我也没想到!”

“还有那个,也很不错。”

“什么,你竟然!”

“哎呀就一下!他同意了!”

孔长青参与不进去她们的话题,就默默地坐在原地,用不会过分的视线去看她。

野红子是是许久之前进的组,陆陆续续已有一年多,因为忙碌人瘦了不少。即使她从不会因为体重而忧虑些什么,但可能知道了如今的体重也会小小的开心一下。

可能因为不再长时间将视线集中于电子设备,她的眼睛越发晶亮,此刻因为笑得无法停止而蒙了层水汽。

红卫衣里没有穿高领的衣物,细瘦的脖颈在她的意愿下低下又抬起。

孔长青总想要去摸摸她的后颈。那是很亲近的动作,同样是很脆弱的地方,不会轻易地让人靠近触碰。

但事实上他这么做了。

虽然他不愿意,但又不得不承认,他如每一个Alpha那一样有恶劣的根性,过多的占有欲与领地意识,并且总是迫切想要为自己证明些什么。

她虽然会朝他飞奔而来,但从不会给他一个拥抱。只是站在他的身旁,或者几步远的地方。

就那样,或是笑着,或是忙着。

他是主动掠食的那方。

野红子感觉到有什么在后颈摸索,转头去看是孔长青,正单手支着头,一手放在她的后颈。

“怎么了,有什么东西吗?”

她下意识地就要伸手去摸,只是触碰到的是他的手背。

明明是温热的触感,但似乎把她烫到了。

孔长青把一小片叶子捏在指尖,朝她晃晃。

“刚刚看见。”

“……还有吗?”

“我再看看?”

野红子顺从地重新把后颈暴露给他,自己继续和蓝鸢说起刚才未完的话题。

蓝鸢只是冲着孔长青笑着轻抬了眉,显然是什么都了然的模样。这种略显无礼地行为,换在除红子以外的任何人都不会发生。

孔长青也并不在意,因为他的心思,早已众所周知。

剪短的发有些扎,掠过指尖的时候会泛起微微的痒。

他有意无意地指尖会从她的后颈肌肤划过,发现她会隐忍地小幅度耸肩,悄悄侧头来看他一眼,又继续转过头去。

显然是有些疑惑,但又盲目地选择信任。无条件地。

孔长青收回了手。

这时孔奶奶开始和晚辈交谈,他们三人都被叫着坐了过去。

孔奶奶牵过了红子的手,笑问:“电影什么时候拍完啊,瞧瞧你瘦成什么样子了。”

“拍一半啦,估计还要一年多。”

“提前祝奶奶生日快乐啊。”

红子又和孔奶奶说了几句话,还要说话的人多,她让到一边去找钟意了。

孔奶奶顺着孔长青的视线,看到了挽住钟意在撒娇的红子,看他一眼,“还没进展?”

“她这两年都在忙,很多时间都在乡下,在市里也是呆在组里不然就是在房里写剧本,您是知道的。”

孔长青语气不疾不徐,没有去接奶奶的眼刀,只是说到:“我不想给她任何压力。”

“你自己有数就好。”孔奶奶拍了拍他的手背,再多聊了些近况就放他走了。

年轻人都聚在一个房间,专门用来匿名放礼物的地方,孔长青过去的时候已经放了好几样,都用包装裹着,除了大小看不出其他。

他将手里拎着的物件放了上去,打开门出去了。

“姐姐,真的,我发誓!”

“你发的誓我才不信呢。”

“为什么——”

是红子和钟意。

“真的是十二点睡的,我有听你的话!”

“鸢儿可不是这么告诉我的。”

“她是骗你的——”

两人笑闹着在争论昨晚红子到底有没有听钟意的话在十二点前入睡,显然是有人说谎话圆不了局。

红子见到他走来像抓住了救星,连忙说:“你问问长青,他当时也跟我和蓝鸢在一起。”

钟意掐了掐她躲闪的腰,笑骂:“谁不知道长青一贯偏袒你,要是问他你就什么错都没有。”

孔长青笑了下,帮红子解围:“十二点十几分吧,左右时间都差不多。”

这个话题便就过去了。

许是上了年纪,孔奶奶精神不济要早回去休息,饭局就自然而然散了。

蓝鸢后来过来让孔长青送她们到工作室一下,为红子设计的礼裙做好了过去试试身。

“你这一次比一次瘦,苦的可是裁缝啊你。”蓝鸢摸了摸红子的腰,还在她屁股上拍了拍。

红子象征性躲了躲,指责她的罪行:“跟谁学的流氓行径。”

蓝鸢想起这些年被某人吃过的豆腐,捻了个[你说呢]的笑 ,美丽,且渗人。

红子连忙逃了。

车开进工作室所在的大楼停车位,孔长青只是将两人送达,并不打算一齐进店,他路上接了个电话需要回公司处理事务。

红子先行一步下了车,跑去买饮品。

“你的西服我让人给你送过去了,”蓝鸢随手甩上车门,走两步冲着驾驶座的人笑笑,“我敢保证,没人比你们更登对。”

“虽然是很感谢你,”孔长青回望过去,笑意有些调侃,“醉翁之意?”

蓝鸢被拆穿了心思但并不尴尬,反正两全其美各得其所的好生意,孔总一定不会不同意。

她声音暗下来,单手勾住鬓边散下的一缕发重新撩回耳后,“确实要麻烦你一件事,不过后面再说吧。”

不多时,红子也回来了,手里提了三杯饮品。

“给你,是冰美式加冰。”

她伸手递过去。

孔长青看着自己的指尖以极进的距离挨进她的,心跳稍微加快。

他已处于再也无法重回青少年时期的年纪,按道理这种青涩的不受控的悸动感不应出现在如今他的身上。

但每每遇到她,他似乎从那时候起直到此刻都没有变过——那让他不满足于现状总想要靠近,又因为对方的一个眼神就能心满意足到发胀的感觉。

“谢谢。”

“那我们先上去了。”

红子咬着吸管冲他摆摆手,孔长青微微颔首。

注意到她手中的拿着的是柠檬红茶,这么些年一直没变。

——

“你对长青真的没有感觉吗?”

蓝鸢按下三楼电梯按键,双手背在身后好奇地探身去看红子的表情。

自孔长青第二次告白被拒后,这两人就这么不温不火地相处着,但似乎又无可厚非,年轻人各自专注于自己的事业谁也挑不出一点儿错。

红子这两年如她拒绝的理由一样,一直忙着写书学习写脚本拍摄短片和电影。

两人连见面的时间都只是必要的节日家庭聚会。

如今红子的个人励志奋斗史上升到了一定的高度,终于可以在搭建起的平台上好好休息一番,孔长青管理公司越发得心应手。

这不就刚刚好?

火花都是靠擦出来的。

红子依旧咬着吸管,只是眼珠往蓝鸢的方向转,声音有些模糊不清:“拜托,这种问题你问过好多次了。”

蓝鸢笑笑:“我不相信我磕得cp不是真的。”

电梯门开了,红子率先一步走出去,边解释道:“我懂我懂,我磕你和大熊的cp也是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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