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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温柔无用的话

如果温柔无用的话

作者:明黛绾金
  • 分类:其他类型
  • 字数:1 万
  • 状态:全本
  • 更新:2023-0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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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温柔无用的话-免费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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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海城有位春娇女,整日就爱装模作样穿这些旗袍,古装,和她们那些袒胸露乳的一点儿不同,也不知道又是哪里弄来的染料染了一头如雪瀑的白发,丰肌盈骨,更加的肌骨丰盈。

真是可叹!

城内一间间小栈垒砌在大河流两路,不少的良家妇女裹着厚厚的一层衣裳,几块破布似的用粗麻绳绑在身上,竟也神奇的盖满了腰间,胸前,腿根,连着粗粗的脖颈,细细的脚跟一点也不能露出,再穿上一双轻巧的布鞋。

船夫撑着小船再往城里走,再走到一处叫春娇桥的地方,那桥上不写名字,春娇这个名字也是无故得来,为着好听,来往的人太多太杂,也没人记得是谁编排的个名字。

那些春娇女倒是得意洋洋了几日,扯着嗓子叫着春娇,春娇的。

这些来的人也是带够足够的金子银子,忘我中也跟着叫春娇,春娇。

这些玩意子是他们这些穷苦人家难去理解的,远海城像是一座被遗落的城,低迷又浮华,外人带来的好东西春娇女都先经手一遍,后来的后来,男的女的,脏的丑的美的,能成裳的衣料,不能成的衣料又都顺着大河流的水流回了两路的小栈。

想来也是难理解的,有不少女的偷逃了出来,看着和他们也没什么差别,面黄肌瘦的,说美也不是很美,又觉得脏的厉害,可她们又安安分分做了好人家的妻。

大河流很长,这河水很清,逆流而上不觉得累,用来洗洗衣服也好,就是可惜不能流下来些吃的东西,要是能流下来还真是名副其实养育下游人的母亲河了!

安先生是听说有位雪白貌美的姑娘才从远地方来的,那姑娘让我来形容也要咂摸咂摸嘴,不知道怎么形容,她既不像是春娇桥里的,也不像是春娇桥外的。

她安安静静的,不太爱说话,不知怎么,就觉得不爱说话,隔着一层蒙在眼前的光束,她白的像要随着阳光消失了。

“多谢。”安先生客气的给了几袋子稻谷,穿着长摆下垂的棉布长衫,衣襟整齐的打着扭结,细看还有些暗纹缝在衣服上还是印在上面,看着好像还发着光。

安文修山起了个像日本人的名字,却不是日本人,这是定了的事,他自小在老先生的私塾里上课,穿着打扮也耳濡目染了些迂腐气,这次来为了显阔,还穿了件宝贝古董,上面绣的样式,料子,丝线,都是顶顶好的东西,好在他自己都说不出来哪里好。

他的拳头紧紧攥着,拿着几袋子稻谷给船夫,手里又紧着件宝贝东西,不知道又是哪里祖传来的。

他虽然说不明白,可是大多说不明白的东西都是好东西,他以为是足矣的了。

他不是个什么懂女人心的花花公子,他仅是将他所能拿出来最为宝贵的东西给人,兴许这一次能见上一面也就够了。

听闻那个雪女真如雪一般的,堆砌而成的冰肌玉骨,连魂都是香的,透明的,她常是温顺的,眉眼间存着温柔,是让人难以亲近的,难估摸其个性的,真如雪一般留足了白,令人遐想。

见她的人少,想见的人倒是多如山峰石垒之物,杂草丰茂之地,一掷千金者数不胜数,千金难买……连名震京华的至宝,至尊至贵的人都难讨欢心,传闻那人只是笑笑,也不妨碍称奇,发如雪,肌骨如玉,眉目如画,心如冰雕似的冷,又如白瓷似的清(温),我这至宝恐不及其几分。

过了桥,下了船,面前景物不比之前的荒凉无一物,倒是密密的排在一起,一珠珠的像是挂在脖子上的金串子,似乎也确有一位美丽的女人,白皙像陶瓷,清秀典雅的面貌,翘起像弯月似的睫毛,合着眼,散落在天上的乌发。

今夜像砚台里的墨水倒在宣纸上一般漆黑透亮,一人提笔又点缀上了一轮弯月,两三笔红里透黄的灯,安文修山看的呆了,他不知道是因着什么,他只是呆呆地站在他该站在的地方,他不敢轻举往前一步,怕惊扰到夜里的游魂。魂都四散了。

方回过神来,一切都安宁了。

他缓步走着,起初几个打扮招展,张着胸口的女人们聚在一起望着他嬉笑着,不知在笑什么,他一直往前走,又失了魂似的,再走着,有大胆一点的朝他走进热情的扭捏,他定了定神,继续向前走着。

金串子串起来的最为贵重的东西是颗浑圆的珍珠,他捏紧了手里的东西,似要捏的粉碎。

他如同到了女人的嘴巴旁,从眉尾走到眼梢又走过了顺滑的鼻梁,到了嘴巴,他被自己的想法惊了又惊,美丽的女人失了色彩,徒然的张大嘴巴,如同洪水里的猛兽,将他赫然吞进嘴里,不带一点的停歇和心软。

他再次回过神来,却一点都没活人气了。

安文修山不像是会来这地方的人,他一向都是好学考究的学究模样,一板一眼的,什么都一板一眼,连思想也是,这想法都是额外的超过了他以往。

他常在书房里戴着眼镜作业,写些他以为的好东西,人们却不被吸引,认为是“好东西”,可最终却被不好也不坏的东西超过了,反而成了“烂东西”,成了“烂东西”也算好的,最怕的是没什么人看。

这次是不一样的了,他仿佛又鼓起了天大的勇气,那雪女给的勇气。

金丝线似的光,光源被笼在灯罩子里,木头雕得极细,极平滑,像是黏灯笼的纸,做工精细好像匠人之作,莹莹之辉在手心里,珍珠也在手心里,身上的锦衣绸缎,缭乱的气息,其实竟不如没过桥之前的清净。

雪女名叫什么,表字如何,是令人不甚在意的,寻欢作乐之徒她虽是瞧不上眼可也未尝不会与人接触。

说白了,还是个妓。

若是让雪女自个儿来介绍介绍自己,诉说诉说自己的悲苦身世,估计也是一番的忸怩做派,太过豪爽,会被说是下贱,只有如此的隐忍,如此的扭捏,雪即使落在身上,也不能让人捉住,得转瞬即逝的化成水汽,徒留这人去哲思。

这哲思算什么东西,白得了个清白的纯粹的名声,这处境,怎么能真如雪一般纯净。

安文修山就这样怀着复杂的情感,一面又怀疑自己的纯粹,一面又不免被宣扬出去的那份热烈的情感所鼓动,她如这珍珠一般洁白,还是如雪一般飘零,亦或是花枝招展的勾引,不过是格外貌美罢了。

兀自叹了口气,又有什么不同呢?

遥远的雪女平白无故的被投射了强烈的情感,她也仅是在对镜兀自的梳着如雪瀑的发,如皎月似的脸,焉知不是水中月,镜中花。

雪女是个孤苦伶仃的,她也不算是自怨自艾的,她不爱提家里事,也未曾不为伤心,只是那恩爱太浅薄了,依依之情也消磨了,伴着灯蕊尽销了。

她倒也无表字,家中还未唤熟乳名就将她卖了去,她不愿记得,名字也没有,单姓一个杜,有爱叫她杜姑娘的,杜儿的,杜雪女的,她也不在意,只管着听就是了。

雪女如何如何惨她也未放心上,她是从桥过来的,有时也奇怪过了桥竟不是人了,需记不得真正的苦日子和穷人了,手指碰不得凉水,得经日头晒得温了,多走了两步就是凄凄,又打又骂的时候被说成是荣幸,真回去了得受到唾弃。

因为是被玩腻的,怀了小孩的,残疾的,一夜就没了的,疯了的,各式各样的,真像是在收集什么,也难得有重样的。

她是个心冷的,她有护身的宝物,一头洁白的雪发,她不愿去就不去,随便拉个人顶上也不是她的事,她总这样想,可想着想着也难免不哭,泪落在自己脸上,烧的脸疼又焦,可越这样心越狠。

说到底,心还是软和的。

谁知道如何有个人来爱她,使她相爱,让她也知道如何才是慕慕,怎样才叫期期。

安文修山见雪女的路上也不算坎坷,就这样比心里想的要顺利的多,登山容易,却不一定能见到雪,南方天气总是一年如一日,不过是稍微冷了点,稍微热了点,哪里有过了火的时候,安文修山自幼在私塾里一本正经,长大也一本正经。

私塾里的学生不多,调皮捣蛋的也得有一个,他显然不在其中,他总是怀着审视的目光,和教书的先生如出一辙板着一张脸,直着一双眼睛,念书的时候是认真的不同的,用这样一双直目看的是他所不能理解的事物。

他的世界是直直的一条横线。

上课他最爱在书上写自己的见解,下课就坐在座位上,他不愿出那扇门,隔绝着松木和笑声的门,他没觉得孤独,他有自己的看法,他深知书籍的妙处,即便被引出去,他们有时喜欢作些孩童式的尖叫,他也向来是最慢的,缓缓踱步到门框那里,手扶着门,探头望出去,并不能真看到什么大于横线的色彩,还是他们。

他将自己和同年龄段的孩子隔开,画了一条竖线,线条是美丽的,文字就是线条构造的。

教书先生总夸他能格外的回答上问题,他将自己写的解注交给这额外得到他认可的人看,教书先生随意的翻看了几眼,笑着点了点头,那笑很不明显。

安文修山理应开心,学生们都安静下来看着这景,教书先生最终提点了几句,最主要的还是讲课,于是又很随意的将书籍还给了他。

他灰落落又昂着首如同一只遭了灰的公鸡,雄赳赳的气势弱了下来,这整堂课他都以那种直着的双目看着在讲课的人,他似乎是被当成了孩子,他唯一一次开始着眼打量起和他年纪无二的学生,他们也是直着眼听课,那么,他和他们又有什么不同。

他有些愤愤的,总归是有些不同的吧,比如,他的书旧一些,想到这儿,他不争气的留下眼泪,他怕眼泪,就眯起眼佯装睡着了,趴下擦拭,讲课的人本该注意到他今天低着头,可一句话也没说的按理结束了课程。

自那儿之后,他总有些不安,他开始怕,开始想,竟也不记笔记了,时常望望那些笑着的人,在门外的人群,那颗老了的松木,教书先生的眼镜偶有落灰,他们确实是很开心的。

他开始注意到很多,他们不爱和他玩闹,不与他亲近,说起他最多的是他不爱笑,很沉默寡言的像教书先生的儿子,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他就这样低着头,这次怕的是脸红,索性他们没怎么理他。

他始终没融入他们,总是。

安文修山觉得他的横线是毛笔沾了墨画上去的,一张又一张的纸铺落下来,画了一张又一张,本是死水,又平淡,比任何人的都平淡最多,然后有人搁下了笔,他的一生也这样结束了。

可他总愿意翻看翻看,就算是平平无奇的横线,墨水的味道还挺刺鼻,如果不细看,怎会看到画横线的无意断了墨,留了一片空白,这是什么?这会是什么?它不是彩色,不是新鲜,给足了他遐想的空间,他看的每一本古文,诗集,名著都无法填满它,他瘫倒在纸页上,是婚否吗?怎么会呢?这答案使他失望。

它又不是红色的,他怕红色,他总会想到那红色的嫁衣,旺盛的钱币,满满当当又少,很少,新郎是黑色的,没什么不同,红色也没什么不同,无非是鲜艳一点。

他再想不出什么多的,有什么益处?新娘不过又是个人,两个人作伴日子会更好过吗?他的横线上再跟着个横线,这能是人过的日子吗?本来一个人可以熬下去的长度,如今又加上一倍,两个人将那横线创的七扭八歪,他是不能告诉她那空白的,他会用来期待,那她又会有个空白吗?到时候,又是一场争端,他不是个抛妻弃子的人渣,他有良心,对方也有,如此,反反复复,无穷亦无穷。

安文修山突然就决定不婚了。这决定他早早的就勘悟了,在他十**岁的年纪。

他常去外面瞎逛了,他对外称是采景写点文章,对自己知道是想找点东西,有点奇遇,那空白不能留着,他并没有那么坚定的不婚,即便不婚,那也不能留着徒生烦恼,本该如此,就如此吧。

人最大的妙处是想开,起码,他还很算是个人。仔细思考,这空白是万丈的深渊,跳过去就好了,在他纸上的总归也不大,动动脚的事又算什么难处呢?

他哈了口气,居然冒出白雾,今年的冬天是挺冷的。安文修山勉强的笑笑,跨过前面假想的悬空,青色石阶上的纹也错开,他看着很不顺心,对他的举止也是。

他有些太过在意那短暂的偶然蹦进脑子里的横线了,好似把他的人生都箍死了,他仔细思考了一下,那条横线就算是金色熠熠,闪着太阳光芒的热烈,人们见了无不侧目瞧瞧的金贵,对他来说,也没什么两样。金箍的金色是给别人看的,禁锢的痛苦是自己品尝的。

他跳出结了,他愈走脚步愈轻,飘飘然到了仙境,他自以为是的认为来这里见识是解开心结的办法,填满空白的方式。

可是这过程里心的上摇下摆,那群他从未见过的女妖精似的娘们儿,又使他害怕了,不是脸红的怕,是一种紧张着心脏,摇晃着脚步的害怕,这让他想到许多人,他怕人生如死水,像平淡无折的横线,屈于狭地,碍于窄境的无作为,更怕的是那些将人生荒诞的笑着乐着,分明恐惧着,又一鼓作气的壮着胆去做跳出秩序的事的人,人生太无聊了,他们将这当作刺激。

他成了他厌恶的人。

再一次顿住了脚步,安文修山想到这填补的空白后来在绛色的绸缎里发烂,在稠上变黑,浓郁的发臭,女人怀疑的眼光,她生下了女儿后仍然狐疑的看着他,女儿静静不解的瞧着他,他突然逃也似的,疯跑,背后有着孤魂野鬼追着他跑,跑也跑不掉。

安文修山没有如想象里的那样逃走,那女人的模样渐渐模糊不清,本就是一团疑雾,他不去当真了。

或许真有什么鬼魅在吹着他的灵魂,令他飘忽起来,有着天大的勇气,这糜乱气息下的心慌完全是没必要的,晃着的黑夜,摇着的灯,灵秀的姑娘,**裸的**摆在纸面上了,就是个痴人也该明白的道理。

杜雪女并不知情,她睁开一双困倦的眼,屋子里昏昏欲坠的灯光,她像一副工整的仕女图,蒙上了尘的名贵油画,她有过许多的沉思,譬如她的一头雪发是怎么来的,是她天生的灵气挥洒,还是心思忧虑致使的病,她在这萎靡繁华的地方寄居在一隅清净淡泊的处所。

她的屋子虽有日光常来光顾,晒得满屋的辉煌景气,到了夜晚却不爱点炽灯,留着暗色在屋里徘徊,屋外的光景足以照得屋里有一层薄的光辉。

杜雪女年纪见长,最惊奇的仅是她一头白发,脸蛋却是年轻貌美的姑娘,她的样貌比不得天仙,身姿也不甚柔软,她以为她到老时就是被打发卖出去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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