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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李世民和武则天直播武媚娘传奇

给李世民和武则天直播武媚娘传奇

作者:一根顶天立地的光棍
  • 分类:其他类型
  • 字数:1 万
  • 状态:全本
  • 更新:2023-0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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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李世民和武则天直播武媚娘传奇-免费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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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与君这厢又熬了个通宵,准备好明天的两委开会材料后已经深夜了。

等到她终于睡得饱饱的睁开眼睛的时候,脑中先是警铃大作:

坏了坏了开会要迟到了,中午还要去个草莓种植农村合作社剪彩,下午还要去视察学校营养餐的问题……吔?

关与君此时才意识到,她正和一群男人乌泱泱的跪倒在青灰色的地砖上,光可鉴人的地面上投射出他们穿着汉服的身影:

多数人穿的是直裰,领头之人穿了身绯红的圆领袍。

这地面自己好像在故宫里见过啊,而且有一年公务员行测考过这道题,问:

朱棣时期大兴土木所建的紫禁城所用地砖,产自哪个砖窑?

a苏州陆慕砖窑 b八达岭长城砖窑

c唐山大岭寨砖窑 d浙江绍兴越窑

可惜的是这道题她选错了,以一分之差无缘面试。

后来她还专门研究过,金銮殿里的地砖也叫“金砖”。

苏州陆慕砖窑产的砖胎质细腻致密,断之无孔,敲击时有金石之声,可以有效防止刺客挖地道暗杀;

不过可惜的是这项烧制工艺已经失传了……

思及此处关与君还伸手敲了敲这砖,嘿,果真有金石之声,那这砖是真的……咯?

关与君满头冷汗的微微抬头,只见九重玉阶之上,入目的先是一架硕大的错银云龙纹铜的宣德炉;

香炉不停的冒出袅袅青烟,闻味道有点像龙涎香,虽是好闻,可未免有些太浓;

然后才是帝座龙椅,龙椅上的人年纪似乎不大,朦胧烟雾中的脸透露出一股轻清的白,像是被雾丝缠绕的美玉。

想来“山抹微云”般的朦胧之美也不外如是了。

少年正落拓不羁的一脚踩在龙椅面上,身子斜倚着身侧硕大的靠枕;

即使隔着烟雾关与君也能感受到少年如鹰隼般的视线落到他们跪伏的背上,使人如芒在背。

“怎么,还数算不出来吗?

既如此,各位今晚就菜市口见了,能用‘点天灯’的形式照亮京城的四方寰宇,也是各位人臣尽忠了”

关与君听到这话,没有深思其意,只是觉得他的声音妃瑟泠泠,恍如井水,冷浸一天星。

好听是好听,却也如冷泉荡过周身,每个毛孔都散发着寒意,使人头脑清明……

然后,关与君就听明白了上首少年的话外之音……

点天灯……不是吧,自己不会穿越到了万恶的封建王朝吧……

似乎为了回答她的猜测,跪在最前头穿绯袍的老头稽首:

“圣上!老臣不服啊!难道就因为老臣的无心之失,却要全族人承担灭族之祸吗?

老臣以性命担保,对刑、户、礼、兵四部共八位侍郎的安排述职绝无私心啊!

圣上要求老臣早、中、晚三个时间段各安排三位、三位、两位侍郎依次进行,且同一部的两位侍郎不安排在同一时间段述职;

臣对那两个刺客凑在一起的事情毫不知情,只能说是‘无巧不成书’,还望圣上明察秋毫啊!

若圣上一定要怪罪,还请只降老臣一人的罪,祸不及家人啊……”

说到最后,年迈老者涕泗横流,关与君都被他哭软了心肠:这昏君怎么回事啊,谁能知晓刺客还混在其中呢!……

“老东西,啰嗦什么!我只问你这八个人的述职次序有多少种安排方式,你扯这些没用的做什么?

看来你是冥顽不灵了,来人呐……”

上首的年轻人烦躁的站起,关与君得以看清他全貌:他只穿了身湖蓝色的道袍,没有戴帽子,也没有戴冠束发。

鸦羽万点般的黑发只落拓不羁的披下,衬的他面皮更白,面色似乎也更加阴鸷深沉。

他只是随意的摆摆手,一直候在一旁如狼似虎的穿飞鱼服的锦衣卫们便唰唰上前,一人架起两个跪了满地的关氏族人,就要往外拖……

雾草!来真的!穿越之后立马赴死?

关与君霎时不淡定了,在满殿内的哭号声中,中气十足的大喊了一声:“一共一万三千八百二十四种!”

喊完之后,顿时针落可闻。

本来已经转身过去的年轻人挑起和头发一般乌黑浓密的眉毛,似笑非笑的对刚才说话的老者说:

“老东西,还说你没说谎!你自己儿子都说有一万三千……一万三千八百二十四?!你这孽障不会是在匡朕吧?”

寒隐初面上不显,依旧是一副喜怒难辨的模样,把视线投向关与君;心里却在不停卧槽:

卧槽,这狗东西是不是为了不受死,故意编出来的数?怎么还有零有整的?!居然有一万多种那么多的嘛?……

关与君表示,这种排列组合题都是洒洒水啦,她甚至不用动笔,心算就能算出来:

已知刑、户、礼、兵四部,每部两位侍郎分别安排述职,早、中、晚三个时间段各安排三位、三位、两位依次进行,且同一部的两位侍郎不安排在同一时间段述职。

问八人的述职次序有多少种不同的安排方式?

答:逐步考虑早、中、晚三个时间段的述职次序:

上午需要从4部中选3部,每部各选1位侍郎进行述职,有种;

下午需要从上午已选3部中选2位侍郎,再从上午未选的1部中选1位侍郎进行述职,有种;

最后再给晚上剩余的2位侍郎排序,有种;

最后得出种。

关与君心跳的七上八下,只一味盯着上首的狗皇帝。

寒隐初看着那姓关的小个子一脸坦荡的盯着自己,在喉口绕了几遍的“你是怎么算出来的?”的疑问,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

笑话,他一国天子,要是瓜兮兮地去问人家求解过程,未免显得也太过鲁钝与无知。

皇爷爷生前最忌讳别人拿他这个开国皇帝是个没文化的泥腿子、草鞋匠说事:

别人说他是草莽英雄,是布衣天子,他高兴不迭;

可若是有人,说他是胸无点墨、目不识丁的那种“嘴尖皮厚腹中空的山间芦笋”,就等着喜提“剥皮”之刑吧!

他寒隐初虽然是第三代了,已经不能说是“不学无术”了;但论专业读书,照样还是不能和那些世家子弟们相比。

至此,寒隐初似乎对他所提的那个问题失去了兴趣,也不再搭理关与君。

他闲庭信步到香炉一侧,修长如竹的双手在捕捉着若有若有若无的熏香。

关与君周围,被锦衣卫扔下的惊疑不定的族人们,也在似信非信的瞟着她。

上首的狗皇帝自言自语的说道:“嗯......还是这香味浓,血腥味都被冲淡了不少.....”

末了才似想到下面还跪着一群人,手支着下巴继续说道:“老匹夫,你还说你没有通敌叛国,夹带私货?你儿子都说了把两个刺客凑在一起的概率只有一万三千八百二十四分之一啊!”

关与君:淦!狗皇帝这波是在大气层啊!这就是不给人留活路啊!

绯红朝服,须发皆白的老者转头望向关与君,眼中并无苛责,只有“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感伤和无奈。

关与君穿越前,最看不得的就是他这个年纪的老人家受罪,所以她的胸腔中顿时满溢酸楚,不知怎么就义愤填膺了起来:

“圣上,罪臣愿以关氏一族起誓,家父若有不臣之举,全族无后而终!”

关与君支棱起三根手指,言之凿凿地指天誓日。

说着说着感觉有点不对劲,这不是瓜6的台词吗?想想瓜六的结局,这算不算

想到这,还真的看见原身的父亲抖了一抖,乖乖,莫不是誓言太重了?古人可能很忌讳这一点......

关与君急忙找补道:“额,那个罪臣的意思是,私通敌国,放进刺客是十恶不赦的重罪,家父是绝无胆量如此行事的!”

《唐律疏议》中有言“五刑之中,十恶尤切,亏损名教,毁裂冠冕,特标篇首,以为明戒”家父是读书人,是万万不敢以下犯上.......诶?”

关与君职业病有些犯了,“十恶不赦”十罪中的“谋反”是指“谋危社稷”,即图谋推翻封建王朝的统治;

而谋叛是指“谓谋背国从伪”,明清律改为“谓谋背本国,潜从他国”,即图谋背叛国家。

听狗皇帝的意思,她老爹四部述职的时候没搞好,把两个刺客混一起去了?

那他这属于谋反还是谋叛呢?后者概率大一些吧?要不然就选

寒隐初也惊呆了,这厮竟如此猖狂,和他说话的时候都敢走神?

然后没一会就看见姓关的小孽畜信誓旦旦地拍着不甚结实的胸脯下定论:“圣上,谋叛罪的!”

“呵呵”寒隐初直接被气笑了。

他忽然不想要关氏一族的命了,他倒想看看这姓关的老匹夫,究竟养出了个什么小奇葩。这小子,能否接住自己的第一招。

“你——”寒隐初遥遥指着关与君:“方才说什么?”

“罪臣说家父绝无胆量谋......叛的啊!”

“上一句。”

“额,若臣有不臣之举,全族无后而终?”

寒隐初顿时笑了,宛如彩云相聚,霁月相逢,关与君霎时有些看呆了。

“既如此,我就不追究你们关家的罪了。条件是——你一个人无后而终......”

关与君眨巴着眼睛,有些没明白。

等等,关与君才从点天灯的威胁中缓过神来,方才那昏君一直管自己叫做那老者的儿子?

那自己是女穿男了?还没有从这古怪的人生际遇之中缓过神来,眼前的沟皇帝就要噶自己还没见 过的蛋?......

一想到这种可能,关与君就非常想晕过去,如果她不是已经被两个顶替锦衣卫的小太监架住的话。

寒隐初遥遥的对着她一台下巴“黄宝,他交给你了,净了身后送到乾清宫来。”

然后关与君看到狗皇帝身旁,一个低眉顺眼,矮胖的朱衣公公低声称是,想来便是那狗皇帝的心腹了。

关与君又想到了她自己家,她送噶的一猫一狗一个蛋,莫非这就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几乎是一路被架着拖去内宫中净身之所的关与君,冷静下来后开始思考一些问题:

衣制看着像是明朝,但具体是哪个皇帝还没对得上号。

叫黄宝的公公应该身居要职,司礼监必有其一席之地,说不定还是东厂厂主。

那个狗皇帝脑子不正常,而且动不动喊打喊杀,不好惹,可是自己以后还要近身侍候他。

她自己方才紧急之中摸了一把,没有多出来什么部件,也没有少了什么器官,她就是个女儿身。

那她爹——刚才跪在殿上的老者知道这件事吗?

不过当务之急已经不是她老爹知不知道的问题了,而是整个净身房都要知道了.......

关与君欲哭无泪,眼见越走越偏,都能看见一个小山头了,约莫离净身房不远了,却看见走在最前面的黄宝满面春风,正和前头一个挖水渠的一个督工说着话。

那小山坡上有处泉眼,咕嘟咕嘟地冒着水。周围推着小车往外运土的工匠们来来往往,就跟天要下雨,蚂蚁搬家一般。

那督工对他十分客气,一身锦缎绫罗仍对黄宝作揖:“黄公公好。”

黄宝摆摆手。

“夏公子多礼了,不日即将太后娘娘四十寿诞,她惦记这处浇花的水渠子可是许久了,不知可否如期完工?”

那位夏公子说:“公公放心,虽说这掘土量比预计的要多些,可即使要挖开将近三千斛的土,为了太后千岁的寿辰,也是值得的!\"

关与君听得不真切,只隐隐约约听到什么三千斛的土,然后就被架着加快了脚步,往一排背阴的小房子走去。

黄宝一进门就自顾自的一撩衣摆,大马金刀地坐下,给自己斟完茶之后猛地灌一口:”呼,还是这凉茶最好喝啊!“

进屋之后关与君也感到阵阵热浪袭来,原来是屋角还架着一只火盆.。

都这个时候了她还在想:怪不得净身房也叫蚕室。

原来内宫之中还挺注意这门”净身“的学问的,阉割也就是腐刑,容易中风,所以要打造成暖烘烘的密室,就跟养蚕宝宝一样.......

黄宝享受完了之后开始吹胡子瞪眼睛:”嘿——你们这些小崽子怎么回事?还等着我上手啊......“

话音还没落,关与君就被几个小太监七手八脚地捆去专门的”净身床“,其中一个小太监在一旁的刀架上寻找着一把饮血无数的合适的“净身刀”

被绑上“净身床”动弹不得的关与君,看着那雪亮且奇形怪状的刀子离自己越来越近,顿时感觉脑子转的飞快。

说时迟那时快,关与君看着那拿刀的太监阴恻恻地朝自己走来,顿时喊了出来:“黄宝公公,圣上知道您的所作所为吗?”

声音之中夹带着浓浓的后怕与颤抖,还有一点哭腔。

黄宝一磕茶盏,莫名其妙地说道:“不就是圣上教我来骟了你吗?”

我呸!只有牛,马,骡子才用骟字呢!犯了职业病的关与君心想。

而且俗话说“劁猪,阉鸡,骟牲口”,自己如今连只鸡都比不上了?

关与君甩甩头,将一干无关知识甩出脑海。

“黄宝公公,我刚才听到您和那督工说的话了!您承手的那项工程,有大大的问题!若是被圣上知道了.......”

黄宝更是满头问号了,那项工程不是自己承手,可是太后的内侄子接的啊,自家亲戚还能还自己姑姑不成?

不过事关皇家,有些事情不得不多留个心眼........

黄宝摆摆手,除了关与君外,所有小太监们都鱼贯而出,末了黄宝还加了句:

“谁要是去外面乱嚼什么舌根,当心你们的舌头!”

”是——黄公公!“

一番震慑完毕,黄宝才对关与君颔首:”说吧!“

关与君挣动了一下被捆住的手脚,意思不言而喻。

黄宝:.......还真让这小子制住了!

不情不愿的给关与君松绑后,心底暗暗发誓:若是这小子再敢提什么要求,自己一定亲手阉了他.......

”黄宝公公,刚才那位大人说要挖出近三千斛的土,其实根本用不了那么多!“

”哦?那你说说大概需要挖多少斛土吧?“

”敢问黄宝公公,开挖水渠每尺的土方量大概有多少?“

”大概十斗吧!“

那便是100升也就是0.1立方米了,和自己猜的差不多,关与君心想。

黄宝不以为意,心下却是了然,他闲适地靠在椅背上,又拿起茶水送到嘴边——

这小子八成是想说那夏公子中饱私囊呢!

不过这种情况也在所难免,肥水不流外人田嘛,人家能不多多少少捞点吗?都是太后娘娘的自家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

“只需挖开一千七百六十斛土左右!”

“噗——”黄宝刚送到嘴里的茶尽数吐了一地:“”你再说一遍,多少?”

好家伙,那夏公子可是真黑啊!自个皇帝表哥的小金库也敢黑将近一倍去........

关与君只当是黄宝被她看穿所以心虚了,于是又快速的核了一遍再次说出了1760这个数字。

黄宝将信将疑地说:“你就如此确定?”

关与君骄傲的仰头,开什么玩笑,谁卷得过她?

“黄宝公公金銮殿上不是已经见识过了吗?小可不才,确实有点算学上的天赋........”关与君脸不红心不跳的吹着牛。

你可以去量量,从泉眼到地面,应该只有三十丈那么高,刚才那个坡的角度,也应该只有日晷上一个时辰角度的三分之二!\"

干过开矿,城建等事业的关与君 ,早就练就了“她的眼睛就是尺”.

对于坡高约有一百米,坡面角二十度的测量,她有九成九的把握。

黄宝立时就找人去测了,关与君在回忆着计算过程:

角斜坡与地面=20度,泉眼到地面的垂直高度米,1米=3尺,每米的土方量就是0.3立方米,从泉眼到平地上挖开水渠的长度除以度除以

开挖整条水渠的土方量除以≈88立方米升斗斛。高中数学就能解决。

元朝往后1升就是1000毫升了,应该不会有什么误差。

关与君在黄宝杀人般的视线中胸有成竹地落座,还自顾自地给自个倒茶:这净身房确实忒热了点.......

没一会 ,小太监怕耽误黄宝的事,浑身大汗地跑进来禀报:“黄公公,可真事一点不差呢!”

黄宝将视线投向关与君:这小子还真是有点东西,怪不得圣上打算留在身边,还让自己试试他的深浅....

不过他既然以为自己与夏公子狼狈为奸,索性不妨将计就计——

黄宝无所谓地笑笑:“哦?既然你已经看破了本公公的所作所为,打定主意,就想凭此事来要挟本公公吗?”

语音刚落上位者气势颇现,半妥协,又似是半威胁地说道:“你就不怕我禀告圣上,说你净身半道时大出血,不治身亡吗?”

关与君腿肚子打着哆嗦,黄宝这厮说的有些道理啊,他想杀人灭口岂不是轻而易举?

而且他是狗皇帝的心腹,狗皇帝肯定不会因为一个讨厌的臣子的庶子就去迁怒他的。

虽然但是,气势不能输。关与君壮着胆子说:“你,你还不能这么做,我可是圣上钦点关照的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那你也得有命从这间屋子里走出去再说!”黄宝甩了甩衣袖:“现在可以好好谈条件了吧!?”

没想到让黄宝大吃一惊的是,本来坐在他旁边的关与君,无比丝滑地跪倒在地,抱着他的大腿,声泪俱下地喊道:

“黄宝公公,求您疼我!”

黄宝:???!!!

“不瞒您说,小可自小,就是个天阉之人。即便不用净身,也没有那种功能,实在是不劳诸位公公们辛劳了.........

而且小可再怎么说,也是公侯家族出身,士可杀不可辱!实在是不能承受那扒衣褪裤之辱,望请公公网开一面!公公的大恩大德,小可没齿难忘!”

说完,黄宝就看见关与君摸变了身上所有能藏东西的地方,最后只摸出了半角碎银子.......

黄宝一开始听到这话,只以为这是他的托词能说出“求您疼我”这种不知廉耻的话语,还会在意被他人扒了裤子?

当再看到这可怜兮兮的半角碎银子,黄宝也深觉这小子这么多年了,在关府定然过得不如意毕竟只是个庶子,还是个没有传宗接代能力的庶子,能受重视吗?

如此,对他的说辞也信了七八分。

况且,此人虽然有些时候不着调,但确实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为圣上所用也是“有百利而无一弊”的。

运气好的话,进入司礼监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抱大腿的关与君丝毫没有意识到,她已经隐隐被黄宝视为“姐妹”。

只见黄宝亲自扶起她,语重心长地说:

“关小公子,你有句话可是真说对了:你可是皇上钦点关照之人!

日后只要一心向着皇上,兢兢业业办差,自有出人头地的一天。当个“九千岁”,岂不比日后打发点银钱,被撵出府的庶子美哉?”

呵呵呵~

关与君心想:自己估计是真的逃不过当太监这一关了.......而且太监管自己叫“九千岁”真的好吗?您可真不拿我当外人啊!

想想历史上敢称为“九千岁”的那几人........关与君摇摇头,罢了。自己反正也算是半个封建王朝的上岸人士了。

打工人绝不认输!

黄宝只觉关与君是个上道的,圣上果真没有看错人

待会除了向皇上如实禀报小关子的这事,他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汇报。

小关子意外看破的夏公子一事,真的只是他中饱私囊那么简单吗?他会不会假借挖水渠的便利,趁机挖条私通外界的地道?要不然哪能挖出那么多的土?

最近正值多事之秋,杀手,刺客都大胆到杀六部两侍郎,然后通过易容刺杀皇上。更何况区区外租家一介表兄?

人心难测,不得不防啊。

接下来的几日,是她的法定“噶蛋”假期。

碍于黄宝公公的“关照”,同寝室的宦官们都对他客客气气的,关与君也借此打探了一下时代背景。

她是架空穿越的,穿来的这个朝代叫大雍朝,类似于大明朝的平行时空,有很多历史和秦皇汉武,唐宗宋祖等重合、

而当今圣上寒隐初,是大雍朝的开国第二任皇帝,他们老寒家和老朱家甚至有许多相似之处。

朱老八叫花子出身,寒老六卖草鞋起家。

朱棣南下造反,隐初弑叔夺位。

大明对鞑子寸步不让,大雍对瓦刺,恨之入骨......

关与君听的真是啧啧称奇。

如今正值建国之初,少年天子难免需要些铁血手段来治国。

北面的瓦剌虎视眈眈,随时准备要杀回中原。

而寒隐初做掉的那位原本是太子的叔叔,还有一个坐镇青州的亲弟弟齐王,早对这个侄子暗中不满了.......

而关与君在吏部述职的关老爹,就非常“凑巧”地把瓦剌派来的刺客,和齐王送来的杀手搞到一块,去跟皇帝述职去了。还特么是晚上!

疑心深重的寒隐初想不怀疑都不可能。

关与君还想继续八卦些什么,直接有人给他送来了制服。是件深青色的袍子。

关与君捧住衣服的手都在微微颤抖,这可是正儿八经的明制啊!戴上小黑帽后,还在水缸前面臭美的乱照,自己可真是风采不减啊!

关与君蹦蹦跳跳的走后,许多小太监都在他背后啧啧称奇,直称宦官果真是个有前途的职业!连关府上的小公子都这么高兴可以上赶着伺候天子呢!

关与君兴奋的心情,逐渐被要近身伺候暴虐狗皇帝的忐忑而掩盖,等终于来到了森严巍峨的宫殿前,关与君这才意识到:

这可能是个随时能掉脑袋的活计,不是以前干的不好,跳槽调岗就能完事的啊。

大气都不敢喘的关与君迈着小碎步,像猫儿一样鬼鬼祟祟的进了大殿,忽然一本明黄色封面的奏章直接砸到他的脚下,一并伴随着暴怒的呵斥:

“凭你也配?你以为你自己是什么玩意儿?狗东西!”

关与君当场愣怔。不是你叫我来的吗?如今又要PUA我?没什么意思了吧!

眼疾手快的黄宝一脚踢在关与君的后膝盖上,带着殿上的诸人一起跪倒:“圣上息怒!龙体要紧啊!”

关与君跪下,顺便看清了奏章上所写:

“........李深,付朗等官员,暗中招募巫师对皇上大行巫蛊之术,皇叔已斗胆将其等乌合之众枭首,就地正法,以儆效尤。”

落款:齐王寒烈

这就是那个派杀手的齐王?那这道奏章就很有意思了。

再结合寒隐初这般暴怒的表现,关与君丝毫不怀疑这是一道直戳肺管子的奏章。

莫说直接处置官员了,就藩的亲王们连地方司法权都没有,即使治罪也应该押解来京,怎可亲自动用私刑?

而且更有意思的是,为什么要用“巫蛊”这样的借口?用造反啊,私通外敌啊什么的不是更顺理成章吗?

所以关与君觉得,齐王打小报告的这几个人,本身就是最无可能谋反的人。

果然

“李深等人掌管着青州防务,他就这样把人杀了,是想拥兵自重,还妄想着做他的皇太弟吗?”

寒隐初似嘲弄地说道。

哦,对了,这个寒烈的亲哥哥啊,就是寒隐初宰了的那个太子。

□□皇帝在先太子——寒隐初的父亲逝世后,他没有册立寒隐初为皇太孙,反而册立了寒隐初的二叔为太子。

这个倒霉的二叔膝下无子,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他会继续册立其弟齐王为皇太弟时,寒隐初却在□□死后,和几位叔叔发动政变,逼死了他的二叔。

同样的,齐王,也就成了现今他最大的隐患:

能用齐,楚,晋,秦这类春秋,战国的国名来封王的亲王,对其器重程度可见一斑。

冀州,徐州,扬州,荆州,豫州,雍州,益州,以及青州,就是“古九州”。

齐王的封地在青州,其人力,物力,财力在藩国之中都是翘楚。齐王寒烈若真是铁了心跟寒隐初作对,也着实够他寒隐初喝一壶了..........

黄宝挥挥手,跪了满地的人鱼贯而出。关与君也打算拍拍屁股走人的时候,还没完全站起来时,黄宝就踩住了他的衣摆。

关与君:......?

黄宝小心翼翼地问:“圣上,咱们真没个由头,治那齐王个大逆不道之罪?”

寒隐初还是穿着身道袍,一掀广袖,桌上的奏章撒了一地。

“看看吧,这都是青州上来的弹劾齐王的奏章,无非就是些虐待王妃,宠信妾室,寻欢作乐,放纵奴仆欺行霸市之类鸡毛蒜皮的小事。严重点的,无非就是僭越,无状什么的罪证。而锦衣卫所禀的那些杀人,冤狱等杀头的罪,却是桩桩件件无人上书京中啊!”

关与君了然,齐王在青州一手遮天,定是在各隘口,关口严加把守,严禁于己不利的奏章与人传到京中的。

不过,他既然敢放任告他不修私德的那些奏疏进京,想来也是在下这位皇侄子兼天子的面子呢!

潜台词就是:竖子,你奈我何?

锦衣卫的监视他倒不如何在意,若是寒隐初因为锦衣卫打的小报告而遍谕朝野他要收拾齐王,齐王更有理由转”造反“为”起义“了。

声讨的檄文关与君都帮齐王想好了:你们都看见了,是我那多疑的侄子用锦衣卫监视我的,是他逼我性情大变的!

所以这个齐王跟个扎手刺猬一般,一旦处理不好,各部藩王可能蠢蠢欲动有样学样,动摇他寒隐初抢来的王座。

不过,这一切都和她关与君有什么关系呢?

关与君打了个哈欠,困了。

寒隐初一垂眼,就看见面露无聊之色的关与君。

他直接怒极反笑,凭什么受苦受累受折磨的都得是他一个人?他不好过,旁人也别想好过。

小关子。\"寒隐初的话音仿佛带着钩子,关与君直接打了个激灵。

关与君抬起头,正好望进寒隐初那如水洗般清亮的乌黑眸子,像是上好的黑曜石上汪着的一滩水。

再加上他形状优美的眼型,就像是黑曜石上开出的绝美菡萏。

一个男子,怎么可以美到如此不可方物。关与君不合时宜的发着花痴。

”小关子,齐王派来的杀手还在诏狱,却是打死都不承认是齐王所派,即使他还说着一口带着蹩脚青州方言的官话。朕想着把你和他一起送回青州,我那位王叔不知道会作何反应呢?“

关与君:........这还用猜吗?那我直接就”明年坟头草丈五“了呗!

娘的,这小子那水汪汪的眼睛里淌的不是碧波,而是黑水啊。

关与君谄媚的一笑:”圣上,齐王在青州如此暴虐行事,估计早就惹得天怒人怨,有损天家威仪。此等德行哪里还配坐镇一方,护卫一方百姓?我斗胆献上一计,誓帮圣上除此祸害!“

黄宝踢了踢关与君:”小关子,要自称奴才!“

寒隐初伸手:”无碍。小关子,你有何张良计?不妨细细说来,若是朕觉得你说的在理,赏。“

关与君的眼睛直接亮了:”圣上,奴.....奴才.......“

关与君憋了半天也没憋出个”奴才“来,看着上首的寒隐初没有丝毫怪罪的意思,便直接略过了这一环节.......

”圣上,敢问是何种赏赐方式啊?嘉奖,记功,颁发奖章,授予荣誉称号,还是只口头表扬啊?“

寒隐初:.......

黄宝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小关子,你还敢拿乔?怎会有你如此.......会顺杆爬之人啊?“

关与君撇撇嘴:”圣上金口玉言,宽宏大量,断不会计较我的错处。“

她看看黄宝的模样,丝毫不怀疑他很有可能一开始想说”厚颜无耻之人“。

关与君可是受够领导画的饼了,说的任是天花乱坠,也不如发点米面粮油来的实在。

寒隐初不愧是少年天子,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他心情大好的笑吟吟回复关与君:

”本来是打算赏你黄金百两的,既如此,便提高岗位等级吧!不用从洒扫太监做起了,跟着黄宝入司礼监,去做随堂太监吧!“

关与君:我真的会谢。

不过要是出的什么馊主意

关与君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那就滚去十二监里的御马监喂.......掏马粪去吧!“

关与君:我靠!

看到关与君霜打茄子般的模样,寒隐初笑的很是开心,黄宝都看的目瞪口呆。

”小关子,既如此,说说你的韬略吧......“

这还没完,她说完之后狗皇帝若有所思,也不表示赞同也不表示否认,只是让黄宝召集重臣,要去太和门开”大雍常务会议“了

寒隐初一只脚刚踏出门槛,泠泠的声音便从风中传来:

”小关子,把所有奏章分分类,不管是按人,还是按事,总之朕回来的时候,要看到这些奏章井然有序的摆放。“

关与君:.......

又想起当年在企业里上班的时候,被主管支配的恐惧了。不过等下,她这算是正式入职司礼监了?

想来她关与君,真是命里带编,穿越到了古代也能在体制内上班呢!

想到这个可能,关与君心情也不是很差了,一边哼着歌,一边开始着手手头边的奏章。

分类倒是简单,难的是她要短时间内适应古人的阅读习惯,以及不太常见的繁体字。

又从龙案上拿了只毛笔,写了写字试了试手感,感叹魂穿就像是什么高端游戏一般,直接掌握了书法九级的奥义.......

关与君伸了伸胳膊,这活计属于也过于简单了吧!没一会就搞好了,寒隐初这小子每日上朝都在摸鱼不成?这么基本的奏章都批不好?

还没感慨完,就看见两个小太监合力抬着一个樟木箱子进殿,轻手轻脚地搁在关与君面前。

”等会还有一箱呢!小关子你慢慢来!“

关与君:.......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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