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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崽后和帝王互换了

怀崽后和帝王互换了

作者:赴闲
  • 分类:其他类型
  • 字数:2 万
  • 状态:全本
  • 更新:2023-0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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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崽后和帝王互换了-免费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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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大殿显得极为突兀。

来人顾不得礼节,慌乱开口:“陛下,暄和宫里来人说,君后身子不适,您看要不要去瞧瞧?”

照渊殿里的男子不为所动,与之态度截然相反。他镇定自若地朝泽未干的奏折上吹了吹,又继续拿起下一本在手中翻阅,仿佛未曾听到动静。

下面弯着腰等回复的小内官额头冒汗,心里止不住地念叨他的师父,不偏不倚,正好赶上今天回家探亲。

陛下的脾气他知道,最不喜别人在他繁忙时打扰。

小内官不敢冒犯陛下,可是君后那边也得罪不起,所以让他碰到这种差事,真真叫人左右为难。

“……陛下?”

小内官大着胆子又试探性地出声,颤抖的两个字饱含着他内心的恐惧。

萧沉渊这才瞧了他一眼,而后又动手批开奏折,波澜不惊道:“身子不适就请御医,找朕做什么?”

“可…”小内官吞咽下口水,硬着头皮往下讲,“可听暄和宫的人说,怕是君后、情形不大好……”

萧沉渊顿笔,随即冷哼,如同听到了什么笑话。

暄和宫那位的品性他再清楚不过的了,和自己斗嘴的时候可是丝毫看不出他身子哪里不适。

以此为由喊他过去,指定没什么好事。

情形不大好?

平时可是伶牙俐齿得很啊。

萧沉渊眼前浮现出他的那位君后说话总是呛他的景象,许久不见倒还不太适应了。

萧沉渊也来了兴致,随意撂下朱笔,撩袍起身。

玄色龙纹袍隔空掀出一道厉风,大热天的,反而让小内官抖得更厉害了。

“走,朕倒要看看,这次他耍的是什么花招。”

池舟前段时日有些嗜睡,胃口也不是很好,腿还时不时地抽筋。

他是打着颐养天年的目的来的,怎么感觉比来之前还累了?

本来他还没把这些放在心上,可有天用膳时陡然升起的反胃作呕之感令池舟难受不已。

于是他赶紧找来和亲随行的游医给他把脉。

游医沉默许久,最后说他有孕了。

倒是在池舟的接受范围内,毕竟他也是男子所生。

听完游医的话,池舟点点头,尽可能把事情往好处想。

从古至今天下九州不都是有母凭…呸!爹凭子贵的说法吗?

可能孩子一出生,他的日子还能好过些。

这个念头刚冒出,立马便被他掐断。

池舟不愿让别人知晓此事,自己的孩子他自己能养。

况且萧沉渊那天晚上跟疯了一样,怀不上才奇怪。

不过这个孩子怀得有些艰难。

池舟生来体虚,学文之外习了武强身健体才保住小命,除了平时娇贵点,饮食还有各方面都注意些,倒与旁人没什么两样。

世间男子怀胎实属不易,且不提生产,就是孕期都能要了他半条命,腹痛腰疼那都是常事,严重时还出过血,属实太折腾人。

因此每每疼痛难忍之时,池舟都靠骂萧沉渊来缓解。

不得不说,好像还有点效果。

刚入伏的六月暑热难耐,池舟腰腹难受之余心头也闷得很,方才还差点晕了过去,连骂人的劲儿都没了。

侍奉他的人吓得不轻,一溜烟儿人就不见了。

宫里仅剩池舟恹恹倚在床头,眉心紧簇,手在肚子的周围轻轻安抚。

昏昏沉沉之间,就见那个暴君冷着脸向他走来,一时整个大殿仿佛都笼罩在寒气之中。

真的是疼傻了,居然疼出幻觉来了。

这个时候看见萧沉渊,比男子怀孩子的可能性还小。

池舟瞥了一眼之后便挪开了目光。

身边的冷气越来越重,池舟的肚子更加酸胀难耐,直至那个暴君走近他身侧,居高临下说:

“池舟,你又在玩什么花样?”

哦,原来不是梦啊。

熟悉的语气,熟悉的怪罪。

原来真的有人什么都不问就能给人定罪。

不过他也没多在乎,反正习惯了。

池舟从眼睛的缝隙隐约看到萧沉渊的冷脸,不明白为何从这幅好看的皮囊口中说出的话如此没有感情。

几月不见,一见面就是这句话,池舟耳朵都快听出茧子了。

他懒得去解释,闭紧了眼睛不吭声。

萧沉渊耐着性子,又往下道:“有什么话就快说,朕政务繁忙,没时间陪你玩。”

池舟心里冷笑,若他不是此刻提不起一丝力气,说什么也定要离这个人远远的。

他疼得说话也只能咬着牙,却不甘落于萧沉渊的下风,撑着挤出一句话:“……你见别人玩花样,把自己玩成这样的吗?”

还有力气顶嘴?

看来不是真的不舒服。

萧沉渊不悦皱眉,霎时就知道自己就是被池舟给骗了,打算嘲讽几句便离开。

一句话的功夫,耗了池舟不少的心神,没有知觉的背后早已布满冷汗,他疼得低低喘了两口气。

断断续续剧烈又清晰的疼痛顺着尾椎骨爬上脊背,池舟半阖着眼,唇角边发出抑制不住的闷哼。

萧沉渊听见了动静,察觉到床上人的异样,脸色稍缓,往前踱了两步,俯身去查看他的情形。

池舟此刻已经疼到说不出话,意识很快变得模糊起来,眼神渐渐涣散。

萧沉渊瞧他失神地微睁着眼,下唇被咬出一排血印子。

不像是演的,许是当真疼糊涂了。

萧沉渊敛起已经到嘴边奚落的话,用指腹抚去他嘴上的血迹,而后捏住他脸颊两侧,把池舟的唇瓣从牙齿中解救出来。

他忍不住问:“当真有这么难受?”

“要不……你来试试?”

池舟上下牙齿打架抖出这句话。

疼成这样还不忘耍性子,萧沉渊气笑了,知道这人是误解了他的意思,也赖得跟他计较。

他三两下从床榻里扯过薄被,动作轻柔地为池舟盖上。

池舟感觉到一些暖意,本能地拉住被角,把自己紧紧裹在里面,虽没有多大用处,但至少聊胜于无。

萧沉渊帮他一起盖好,看他闭上眼休息,才在床边坐下。

见池舟闭目,模样稍微好受点,萧沉渊招手唤来暄和宫的侍从,小声问:“君后平日也这般吗?”

侍从回想了一下,用打扰不到池舟的声音答:“君后刚来的时候水土不服,大病了一场,后来偶尔生生小病,也没什么大碍,大约是最近开始有些频繁不舒服,可也没今天这么严重。”

萧沉渊心里默念了一句病秧子,继续问:“可曾请御医看过?”

“这倒没有,君后不让奴才去请。”侍从如是说,“不过奴才总是瞧见有位生人进出,看模样像是个大夫。”

生人?

萧沉渊莫名恼火,冷声吩咐:“速速去将人带来。”

“是。”

“冷……”

盛夏的时节,池舟犹如置身于冰天雪地。他感到身上盖得很厚,很冷的同时又时不时变得很热,他快被这种冰火两重天折磨到满床打滚了。

还冷么?

萧沉渊左右张望,想找手边可以御寒的东西,可这个季节,除了薄毯之外别无他物。

他想也没想,将池舟的手裹进自己的手心里。

萧沉渊摸了一手的冷汗,下意识使了点力气攥紧池舟,想要把手心的热传给他一点。

他想不通,池舟那样跳脱的性子,给人感觉他就是一个生命力极其旺盛的人,没想到居然是个体弱多病的。

今日这般吓人约莫是夏日贪凉,又或是馋嘴吃坏了什么。

萧沉渊用手巾给池舟擦擦额间的汗,碰触扰得他来回躲避,不免有些急躁,“小涂子,去请的人怎么还没到?”

“来了来了……陛下,人来了……”

侍从带着人一路疾步跑来,气还没喘过来紧接着下跪行礼,肩上背的药箱“咣当”砸在地板,响声震耳,惹得萧沉渊愈发心烦。

“行了别跪了,快来看看君后。”

“是。”

游医没敢起身,拖动双腿跪行直床侧,拿出帕子垫在池舟的手腕,粗略地把了下脉,很快便收了回去。

他从药箱里找出瓶药,匆匆倒出两粒。

“陛下,”游医还是有点气喘吁吁,“请陛下将君后扶起来些,草民好给君后喂药。”

萧沉渊依言托住池舟的颈背,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右手轻轻捏开他印着齿痕的双唇,和游医共同将药喂进去。

吃下药没多久,池舟感到好受一些,又躺在萧沉渊的怀里睡了过去。

萧沉渊无言注视着怀中的人,过了好一会儿才把人缓缓放回床上,掌心还是没有松开池舟的手,牵着给他取暖。

他收回心绪,面无表情地打量着地上跪的人片刻,没带善意的眼神让周围的空气似乎都紧张了起来。

游医莫名打了个寒颤,也不敢抬头直视这位天下共主。

说实话,今天是他随着池舟入宫以来,第一回见到传说中的暴君。

那周遭的气度、凌然的谈吐,果然名不虚传。

正心里如擂鼓震,忽闻暴君问他:“你是何方的大夫?为何总是出入君后的寝宫?”

游医先是叩了个头,然后恭敬地回答:“草民原是民间的游医,如今是随君后陪嫁过来的,为了方便照顾君后的身子。”

萧沉渊了然,切入正题:“方才君后到底怎么了?”

“……”

游医心里一惊,呼吸差点停滞,他默默调整了须臾,佯装镇定地眼观鼻鼻观心,按照池舟交代的说给萧沉渊听:“这是君后的旧疾,并无大碍。”

旧疾?

萧沉渊从未听闻池舟有旧疾,原来他还真是个病秧子?

并无大碍?

疼成那样也是无碍?

萧沉渊直觉不会是简单的旧疾,打算问个究竟,却被手心里小小的力气打断。

是池舟攥住了他。

很轻很轻,如同小猫在挠。

药效似乎只有一会子的功夫,池舟好不容易睡过去,硬生生被腹部的痛疼醒,而且疼得愈发重了。

他单手摸着肚子将自己蜷缩成一团,口中溢出比此前更微弱嘶哑的痛呼。

萧沉渊顾不得细细体会掌心的感觉,两只手迅速拢住池舟冰凉的左手。

“怎么又开始疼了?”他有些手足无措,扬声下令,“小涂子,快叫御医!”

“陛下!”

游医仓皇大声阻止。

他此刻显然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但有一点,绝不能让御医过来!

游医在大脑里极速搜寻着解决问题的方法。

面对沉着脸带有疑惑的帝王,游医背后早已大汗淋漓。

倏地,他急中生智想到一个念头,赶忙说了出口:“陛下,草民随身携带了一种异域的香料,据说有镇痛助眠的功效,可是还没……”

“别可是了,”萧沉渊没耐心听完,甩给他一个凌厉的眼神,示意道,“还不快用上。”

“是!”

事到如今,再想其他已是来不及。

游医一咬牙,手忙脚乱地从药箱的最底层翻出几颗香粒,丢进了桌上正在焚着的香炉中燃烧。

萧沉渊把宫里所有人都赶了出去,只剩下他和不知外界如何的池舟。

一番折腾下来,池舟脸色又煞白了几分,嘴唇更是没有丁点血色。

这副病美人的模样,倒让他锋利的棱角都显得温和起来。

萧沉渊无端生出种错觉。

往日的池舟就像是一只随时会冲人龇牙咧嘴的野兽,他们见面基本没怎么好好说过话,最后还都是以不欢而散收场。

如今的池舟安静病弱地躺在自己眼前,仔细看他的样貌,用风华绝代贵公子来形容也不为过,可萧沉渊竟然不习惯了。

他觉得偶尔和这个人斗斗嘴,好像是挺有意思的。

看见池舟依旧疼得没有意识,萧沉渊轻轻地抽出一只手,鬼使神差地替他抚去发丝沾上的汗湿。

另一只手仍牢牢牵着池舟。

许是朝中的事繁重,在这香料的作用下,萧沉渊竟也感到了困乏。

他小幅度地动了动身子,靠坐在床头边缘,以便观察池舟的情况。

不过片刻,萧沉渊的眼睛就出现了酸涩之感,很快酸涩到要流泪的地步。

萧沉渊眨了眨眼,起不到什么作用,反而将眼眶也染上了疲乏。

他强忍着自己不睡过去,视线却逐渐变得模糊。

萧沉渊歪了下头,就这么看着池舟,握着他的手,一点一点、一点一点地垂下了眼睫。

……

安神的清香在大殿上弥漫开来,床榻上的两人皆缓慢舒展了眉头,气息均匀。

轻烟柔和而无声,最抚凡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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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时颂再次睁眼,面对几位穿着古装的人,同他们开了个不合时宜的玩笑。

被告知正中间垂眸审视自己的那位是何身份,贺时颂耳边瞬间回响起宫斗剧里皇上冷冰冰的「赐自尽」三字。

他本是研究生支教团分队队长,因意外跌落山崖,穿成了畏罪潜逃的新科探花郎。

开局已是死路,还嘴嗨触犯龙颜,罪上加罪。

贺时颂两眼发黑:鲨了我吧!

祁绥远看着皇祖父钦点的探花郎俯地一副仰头等砍的模样,忽地改了主意。

晕晕乎乎听完圣上决断好他的生死,贺时颂又得到一句警告。

“把你的脑袋好好放在脖子上,朕随时会取。”

此后贺时颂总觉得自己头顶悬着一把铡刀,指不定哪天就落下了。

贺时颂一激灵:“陛下是来要我的脑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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