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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又捡着一个

哎呀?!又捡着一个

作者:叶莺咕咕
  • 分类:其他类型
  • 字数:1 万
  • 状态:全本
  • 更新:2023-0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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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又捡着一个-免费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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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青湖山的一条小河,她的小毛驴悠哉游哉地啃草,钟玉醉揣着一兜的石子打水漂。

“钟玉醉!!你娘喊你回家吃饭啦!!”身后传来青年男子的喊声。

“知道啦!”她走到一棵树下,将兜里的石子埋好,随后吹了声口哨,“旺财,回家了。”

小毛驴匆匆地又啃了一口,晃头晃脑的跟在她的身后。

那男子拿着一把羽扇,悠闲地看着她走过来,“劳驾大小姐以后早些回来吃饭,我也有许多事情要处理,总不能日日替夫人满山找一个骑驴的小东西。”

“陈时乐,你能不能好好说话,”她拍拍手上的泥土,怎么也拍不干净,于是将手伸到他面前,“手帕拿来。”

他递出手帕,却在钟玉醉要拿到的时候轻轻一躲,刚要有所行动的时候,少女已经在旺财的脸上把手擦干净了,那傻驴还在傻乎乎地蹭着她的手。

陈时乐讪讪地收回手帕,“本来还想帮你擦干净的。”

“已经干净了,”她摊开手,满不在乎地笑了笑,又问道,“带吃的了吗?我先垫垫肚子。”

“有,”变戏法似的拿出了几块松果糕,放到她的手心,“今天刚蒸的,很好吃。”说着又就着她的手拿了一块放在旺财的嘴边,“旺财也尝尝。”

“唔……旺财最近减肥……别给它吃这个……”满嘴糕点的她说话有些含糊不清。

陈时乐轻轻地笑着,由着旺财把那块糕点卷入口中,“吃一块没事的,没事的。”

“陈时乐!!”

俩人就这么闹着,走回了万虎寨。

寨子今日里好热闹,走廊里点着彩色的灯笼,厨娘们忙上忙下的,连平日里忙着练武的寨兵们都拨了一部分来帮忙,空气里飘着的香气勾得钟玉醉口水津津的。

“今天是什么日子啊?”她咽了咽口水。

陈时乐摇了摇扇子,有些惊讶,“你居然不知道吗?”

钟玉醉歪着头看着他,大大的眼睛充满了清澈的疑惑:“知道什么?”

“夫人已经有四个月身孕了,估计明年你就会有个弟弟或者妹妹了。”

少女慌乱起来,陈时乐刚想安抚她几句,她突然开口:“要是早知道这件事,我今天就不去打水漂了,我应该去山下的镇子里买点礼物给我娘和弟弟妹妹的!”

她撇下旺财和陈时乐,急匆匆地跑开了。只留下一人一驴四目相对。

“柳大娘、刘大娘、牛大娘让一下,我有急事!”她跑过走廊,从忙碌的厨娘堆儿里面挤出来,嘴里被她们塞了一块香喷喷的肉。着急忙慌地赶到自己的房间,取出自己的百宝箱,开始精挑细选起来。

箱子里不是什么金银财宝,但确实都是她的宝贝:河里面捡到的晶莹剔透的小石子、雄鹿掉落的角、好看的树叶树枝、漂亮的果核……她从里面挑出一颗宝石似的珠子和一根手臂大小的桃木,比划着想要做一支发簪。

“来来来,大家喝!今天是我钟先勇的好日子,兄弟们不要拘束!”中年男人举起酒碗,满面红光地庆祝着他夫人肚里那个未出世的孩子,全寨子的人跟着他一起庆祝着。男人们喝着酒,大口地吃着肉,女人们围着夫人絮絮叨叨地说些注意事项、吉祥话。

钟玉醉的名字是她娘明月夫人取的,虽然带个醉字,却从来没有碰过酒。玉醉还小,不能喝酒,明月夫人总是这么说。

此时钟玉醉支着脑袋,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茶水,思索着袖子里的那根簪子什么时候送出去比较好。喝了半碗浊酒的陈时乐靠了过来,脸上红红的,神智看起来却清醒得很。

“你之前真的不知道夫人有身孕了?”

“不知道。”她摇摇头。

“那你知道这么大的宴席,得从什么时候开始准备吗?”

在某些地方,她的反应是很迟钝的。

陈时乐掏出他的扇子,摇了摇,即使是在凉风习习的秋夜,“至少要十日吧。”

还没弄懂他想说什么的钟玉醉突然被一群醉汉拦住,为首的醉汉稀里糊涂地问:“小玉醉啊,你是更喜欢爹啊,还是更喜欢娘啊?”

不远处的钟先勇乐呵呵地用他粗犷的声音笑骂道:“老麻子,喝糊涂了吧,还逮着我闺女问这些小孩子家家的问题?”

她拿着茶壶,给“老麻子”倒了杯茶,反问:“麻叔,你是更喜欢爹啊还是娘啊?”

“娘啊,”醉汉嘴松得和棉裤腰似的,“当然是。”

反应过来的众人乐开了花,轰隆隆地笑着,“麻子,你怎么认了小玉醉当娘了?”

麻子输在了倒装句的习惯上,本来就喝得红红的脸更加红了,挣扎着想要走开,却又被一众兄弟拉扯住。

钟玉醉叉着腰,伶俐地笑着,好像刚问问题的那个人不是她,“你们别为难我麻叔,我麻叔喝醉了,让着我呢!”

麻子揽过她的肩膀,笑嘻嘻的,“还是我们小玉醉好,又聪明伶俐,又善解人意,不像你们,一群臭汉子。”

“哎这算算小玉醉也长成大姑娘了,也到了什么及开只念了……”

“麻叔,那叫及笄……”被遗忘的陈时乐小声地补充。

“诶对对对,及笄,及笄。说到哪儿了?哦哦,那小玉醉有没有看上的小伙子啊,管他山上山下,就算是京城的,你麻叔也能给你弄来!”

一个汉子说话了,“我看咱们的小军师倒是配得上咱们的小姐哈哈哈哈!”喝醉了的汉子又轰的一下闹了起来。

陈时乐不动声色地看了钟玉醉一眼,又别过头去,耳尖看起来红红的。

夜深了,宴席也渐渐地散了。钟玉醉想起了陈时乐那个稀里糊涂的问题,想找他要个答案,却怎么也找不到他人,只好一个人爬到屋顶上看星星。

“醉儿,怎么一个人在屋顶上?”

她循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娘亲抱着一条斗篷笑盈盈地看着她,宽大的衣袍遮盖住她瘦弱的身体和隆起的小腹。

“闲着无事看星星玩呢,”她爬下房顶,手里紧紧地捏着那支发簪,“娘,你怎么来了?”

明月夫人给她披上斗篷,“我问了巡逻的兄弟,他们说你在这,虽说是秋天,夜里也还是很凉。”

“娘,我不知道您有身孕的事儿,没来得及给您买礼物,”她扭扭捏捏地拿出那支发簪,脸上飞红一片,“这是我亲手做的桃木簪子,我希望您和弟弟妹妹平安。”

接过那支簪子,明月夫人看着她笑了,眼睛弯成可爱的月牙,“这支簪子真好看,比娘亲的任何一支簪子都好看。”

“对了,娘,”钟玉醉一边帮她把簪子戴好,一边问,“今天陈时乐问了我一个奇怪的问题,他问我知不知道像今天这样一个宴会需要提前几天准备,好奇怪的问题,我又不是操办宴席的人,他问我,我哪知道呢?”

明月夫人身体一僵,随后笑着回答:“醉儿,等你以后嫁了人就知道怎么操办宴席了。”

钟玉醉拉着她的胳膊撒娇,“不嘛~娘~醉儿不想嫁人,一辈子赖在娘的身边才好呢~”

听着小孩子般的话语,她悬着的一颗心也落了下来。

次日,她骑着旺财去了镇里,扯了几块布料,买了几份糖糕放在了房间里。随后带了几块糖糕又和旺财去了昨天的小河边。

旺财卧倒,一边悠哉地啃草吃,一边给她充当靠背。她坐在草地上,仰头闭着眼。四周静静的,除了永不停息的河流、簌簌作响的树叶和那头咔嚓咔嚓的小驴,好像世上的一切都消失了。

“出来吧,陈时乐。”她的声音不大,却足够树后的人听见。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他慢悠悠地走向她,那把羽扇还在摇啊摇。

她调整了一下姿势,舒服地瘫在旺财身上,“耳朵太灵,没办法。”

陈时乐自然地坐在她的身边,挑起昨日的话头,“你知道我昨天问你准备宴席的时间是什么意思了吗?”

“我问过我娘了,她说等我嫁了人就知道了。”她懒懒地回答。

陈时乐被她的回答一噎,半晌又说,“那你知道华老头给你娘把脉把出来是个弟弟吗?”

她一下坐起了身,有些开心,“我要有个弟弟了?”

看着她没头没脑的样子,陈时乐用扇子拍了拍她的头,“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

“有个弟弟陪我玩,不是好事吗?”她拍开了头顶的扇子。

“哎……”他将扇子插回腰间,“我就纡尊降贵地给你讲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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