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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爱之名

以爱之名

作者:黎明夜
  • 分类:其他类型
  • 字数:3 万
  • 状态:全本
  • 更新:2023-0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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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爱之名-免费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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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远之接到电话时,会议已经进入收尾阶段,议事桌上手机嗡嗡作响,他眼也不眨的摁灭,继续做会议总结。最后的五分钟内,手机又响了一次,他分心看了一眼,是陌生号码,面上虽没有表现半分,声音却沉下去。十多双眼小心翼翼地注视着聂远之的脸色,面面相觑着,表情尴尬,连呼吸声都轻了下来。

气氛快降到冰点时,“散会”两个字简直算是天籁之音。聂远之拿上手机边松领口的纽扣边往外走,脚步带起一阵风。手机屏幕上赫然是两个未接来电,同一个号码,第一次见。他本想置之不理,当成骚扰电话,可对方却不给他机会,再一次拨了过来,仿佛由不得他不接。聂远之捏了捏眉骨,摁下接听键,对面已先发制人,是个成熟的女声。

“您好,是洛诵的家长吗?我是他的班主任……”

聂远之第一反应是打错了电话,语气冷淡又生硬,“打错了。”他一个未婚且单身人士,哪来的家长一说?正要挂断电话,在对面的疑惑声中,他恍然惊觉,“等等,你说洛诵?”

聂远之没想到在这时候会以这种方式和洛诵碰面,一路上思绪纷飞。从公司到南立高中说远不远,开车也不过二十分钟,但因为堵车,又耽误了十来分钟,等到将车开进学校,又找到所谓的办公室时,已经接近下午五点。

办公室门窗开着,窜出悠悠的冷气,大概刚开过空调。白色瓷砖,窗明几净,长条办公桌前,身穿白色校服的少年腰杆挺得笔直,后颈在灯光下白得晃眼。聂远之象征性地敲了敲门,首先看过来的是办公桌后面容严肃的年轻女人,那双精明的眼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个遍。

“你找谁?”声音一出,聂远之就听出来是打电话的人,他迈开长腿往里走。

“我是洛诵的……哥哥。他怎么了?”

办公桌前的少年肩膀动了动,却没有转过身来,低下头脖颈呈现出一个自然的弧度。李勤似乎也没料到来的是这么个年轻人,但见聂远之穿着妥帖的正装,颇有些家长的模样,也不多加考究,“是这样的,洛诵和人打架被安保撞见,现在情况有点严重,所以请你来处理一下。”面容严肃的女班主任推了推无框眼镜,语气非常公事公办,一句话就将事情交代得清清楚楚。

“打架?”聂远之听出重点,脚步也跟着往里走,“伤哪儿了?”他一手拉住洛诵的手臂,让他稍微侧过身子,那张白净清俊的脸上完完好好,没有一丝伤痕。聂远之松了口气。

李勤有些无奈地看了不发一言的少年一眼,“洛诵没事,是他把别人打伤了,现在已经送医院了。找你来就是想协商一下怎么处理这件事。”她也是当过好几年班主任的人,各式各样的家长见多了,首先关心自己的孩子也是很正常的事,但聂远之下一句话着实让她无语。

“医药费我会负责的。”聂远之语气再平淡不过,在他看来,男生之间小打小闹是正常的,他以前读书的时候也没少打过架。

“洛诵家长,这不单单是医药费的问题……”李勤深吸一口气,耐心地跟人解释,毕竟那孩子头破血流的,哪个家长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小孩儿受这种罪?

“那他们……”

“李老师,麻烦您告诉张聪,给自己留点面子,再有下次我照样不会坐视不理。”聂远之话还没说完,穿白校服的少年便抬起头,一字一句,声音不大却铿锵有力。李勤被他说得一愣,一时忘了言语,半晌才叹息一声,“可你一直不肯说是因为什么事儿,而且是你先动的手,受伤的也……”话音未落,手机铃声在桌上响起,硬生生打断了她的话,“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

李勤一走,沉默便在空气中发酵,从聂远之的角度看过去,少年腰杆挺得笔直,显得不卑不亢。“洛诵。”聂远之往前挪了两步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口中的名字熟悉而又生疏。

似乎是没想到聂远之会叫自己的名字,洛诵从怔愣中回过神来偏头看他,琥珀色的眸子清亮又透彻,带着这个年纪特有的少年气。黄昏时分,碎金似的阳光透过玻璃洒在他身上,连脸颊上的细小绒毛都清晰可见。

聂远之直直地望进他眼里,一时之间竟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等他反应过来,李勤的身影已经出现在门口。“洛诵家长,不好意思,我有点急事。这样吧,今天你先带他回去,看张聪那边情况怎么样我再通知你。”聂远之客气笑笑,表示自己没意见,便领着人走了。

车停在办公楼下,下课时间偶尔有学生走动,三三两两,都带着点儿好奇的目光。聂远之余光看一眼乖乖跟在身后的洛诵,后者自觉地拉开后座的门,欺身坐了进去,习惯性地退到了最里边。或许是车内空间太大,又或许是洛诵身形太过单薄,他穿着白衣服挤在门边,显得很小一团,让聂远之想起五年前沉默生疏的少年,那是十二岁的洛诵。说到底,那时候的聂远之也不过二十岁,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一时之间也难以接受这么个非亲非故的孩子突然插足自己的生活,但拗不过爸妈的要求,还是把洛诵留了下来。

十二岁的洛诵,从小缺少亲人的陪伴,性格不免有些孤僻,连眼睛都带着别的孩子没有的刺。但在聂远之看来,男孩子总归不是怯懦就好。聂远之父母因为工作原因移民国外,将房子留给了他,自此省去了大学里每月的房租费用,但作为条件便是他要带着洛诵一起生活。同住在一个屋檐下,不免有些摩擦,洛诵不爱别人进自己的房间碰自己的东西,而聂远之闲得发慌想去逗逗他,不小心动了他书桌上的帆船模型,被他推得一个踉跄。

这是俩人相处这么久以来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打架,聂远之仗着身高和体力的优势,轻轻松松将人摁在了地上,洛诵双手被钳制住动弹不了,只能瞪着一双琥珀色的眼睛看着他,眼里满是抗拒和怒火。之后三天,他一句话也没跟他说过。

扶着车门,瞅着洛诵锋芒收敛的侧脸,聂远之突然起了玩味的心思。趁四下无人的功夫,原本欲关上的车门再次被拉开,他动作迅速地钻了进去,关门上锁一气呵成。洛诵反应过来时,聂远之已经离他很近,甚至可以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道。他条件反射般往后退,原本搭在腿上的手虚虚地推了聂远之一把,后者看出他的心思,像五年前那样轻轻松松钳制住了他的手腕,力道有些大。

“你干什么?”洛诵冷着一张脸,脊背僵硬得很不自然。和人打架的时候用力过猛,手腕处也使不上力,带着点轻微的痛感。

“能耐了,都学会跟人打架了?”聂远之尾音上挑,一点儿不为他的冷淡而气恼,还带着点似笑非笑。洛诵强迫自己忍了他三秒,终于还是忍受不了,也顾不了受伤就想挣开聂远之的手,抗拒之情溢于言表。但可惜聂远之脸皮厚的很,不吃这一套。

“你再动我就把车窗打开了。”让别人好好看看家长是怎么教育小孩儿的。当然,后半句聂远之及时收了口,他怕说出来这小孩儿会炸毛。洛诵一直是寄宿生,只有周末才回家住,而最开始聂远之忙于学业也很少回来,虽然父母的初衷是让他照料着点儿洛诵,但实际上,他们真正相处的时间少之又少,更别提照顾了。大学毕业后聂远之忙这忙那,从找工作,到后来自己创业,几乎没有清闲日子。熬过最困难那两年,才慢慢地有了点儿空闲时间,却也只在周末和洛诵打个照面。两人一直都是各忙各的,除了同在一个屋檐下,仿佛也没有其他过多的交集。

聂远之对洛诵的印象其实还停留在最初的时候,那个一点就着,浑身带刺的少年。说实话,对于打架这件事儿,他说不上意外,也并不反感,一时兴起,只是想逗逗他,但洛诵的反应似乎比想象中还要大。

“松手。”听了聂远之的话,洛诵果然不再挣扎,声音里却夹带着冰霜。

“怎么这么大反应?我又不会吃了你。”聂远之也不想自讨没趣,话落便松了手,眼里却印进一抹刺眼的红,在白校服上尤为醒目,“受伤了?”血迹在领口处,靠近锁骨的位置,聂远之伸手去拉洛诵的衣领,被他偏着身子避开。

“没有,是别人的血。”

“没事就行。学校的事,我会处理好的。”

到家时将近七点,灯火笼罩下的小区一片静谧,只有一栋又一栋孤立的小洋楼伫立在夜色中,或泛着暖色灯光,或一片漆黑。小区私人性很高,外卖不便进出。聂远之随手将西装外套扔在沙发上,整个人陷进柔软的坐垫中。

“早知道吃完饭再回了。”聂远之抬头看着天花板,不轻不重地抱怨了一句。

“冰箱里有食材,可以做。”洛诵洗完澡出来后,听到的便是这么一句,顿觉有些无语。这么大一个人,竟然到了回家就愁没饭吃的地步,这是有多懒啊。

“做饭?我不会。”聂远之抬眸看了他一眼,洛诵穿着一件袖口带字母的白T,黑色的宽松短裤快到膝盖,小腿又细又白,不看脸的话,真有点像女孩子。想象不到,这样一个人是怎么把别人打进医院的,但想起他那时候跟自己干架那股劲儿,便也觉得正常。

洛诵不太想理他,与其废话饿肚子,还不如靠自己。聂远之以往每次回来都半夜了,他确实没见他做过饭,开冰箱也只是拿罐啤酒,喝到一半就在沙发上凑合了一夜,第二天不到八点就又去公司了,几乎见不到人。看在他今天当了回“家长”的份上,洛诵还是挺乐意做这顿饭的,而且他本来以为他不会来的。

厨房传来“乒乒乓乓”的声响,聂远之动了动身子,心里突然涌出那么点好奇和兴味。其实最开始,对于照顾洛诵这件事,他是有点儿反感的,有意无意地放他自生自灭。原本以为对他不理不睬,洛诵就坚持不了多久给他父母打电话,然后从此远离他的生活。没想到长久以后这种互不相干的生活成了一种常态,让人不痛不痒地接受甚至习惯了这种同在一个屋檐下,偶尔见面,又各忙各的节奏。

聂远之倚在厨房门口,见洛诵娴熟地洗菜炒菜,硕大的厨房不似以往见过的那么冷清,莫名带上了一点生活气息。他想,这才是生活该有的样子啊,柴米油盐酱醋茶,够吃够穿,还能偶尔带着家里人旅旅游,而不是没日没夜地面对忙碌的工作,见不想见的人,说不想说的话,成了一种死循环。

时间太晚,洛诵只随便炒了两道菜,特意装了很大两个碗,端出去时才看见有些出神的聂远之,“你在这干嘛?”

“没,我来帮你。”聂远之顺手接过洛诵手里的碗,端去了餐桌上。

洛诵习惯一个人吃饭,对面坐着一个聂远之怎么都有些别扭,胃口也不怎么好。相反,聂远之的胃口似乎好得惊人,一点儿也不含糊地将饭菜往嘴里送,还不忘夸“做得好”。他是真的觉得好吃,普普通通的家常菜好过应酬时的山珍海味,竟然一扫而空。

第一次被人夸做饭的手艺好,洛诵不知道自己该是什么心情,毕竟除了他自己,也没人吃过他做的饭。要不是没人照应,他也不会在十二岁就学着自己做饭,说到底,不是聂远之的话,他不会这么独立。

聂远之去洗澡,洛诵照常将桌子清理干净,洗好碗放进橱柜中。拉柜门的时候,手腕处突然一阵无力,痛感回笼,且愈渐清晰。打人的时候不觉得,现在后劲上来了,只觉得又麻又胀。他记得家里有医药箱,似乎放在了客厅茶几下的储物柜里。

柜子很多,却没有一个放着医药箱。洛诵蹲在茶几边,一个个翻找,连一个药片儿都没看见。

“找什么?”聂远之用白色的干毛巾擦头发上的水珠,身上仿佛还带着浴室的雾气。

“我记得家里有医药箱。”洛诵合上柜门,慢慢起身。

“受伤了?”话语里有疑惑,聂远之一直以为他毫发无伤,“沙发上坐着,我去给你拿。”今天这是他第三次问到有没有受伤,前两次一次被李勤否定,一次被洛诵自己否定,他心情有些不美好,脚步却没有迟疑地往卧室走。前两天他找感冒药将医药箱放在了房间。

聂远之动作很快,洛诵真就在沙发乖乖坐着,莫名不爽的心奇迹般地平复下来。聂远之打开药箱,“伤哪儿了?”

“其实没什么事,就是手腕有点痛。”

“扭到了?”聂远之翻出一瓶浅黄色透明药油,“这个我用过,专治跌打损伤的。”他边说边拧开盖子,洛诵伸手去拿,被轻轻松松避开。“自己擦不方便,我来吧。”这种药需要揉开才能更好吸收,自己擦总是把握不好力度。

“不用了。”洛诵“腾”地一下起身,“不用麻烦了,应该明天就好了。”他打心眼里不想和别人有身体上的接触,可聂远之又怎么会让他走,拉住他的手臂硬是让他坐回了沙发上。

“坐着别动,不用很久,五分钟就好。”聂远之以为他是困了想去睡觉,语气里带着一种哄小孩子的意味。洛诵无奈,又怕自己反应太大引得聂远之多想,只能硬着头皮坐着。

聂远之倒了一点药油在手心上,“哪只手?”他挑了挑眉,见洛诵慢吞吞地将右手伸过来,便直接伸手,将手掌覆在了他的腕关节处,轻轻揉开。洛诵手腕很细,骨节突出,没有多余的肉,几乎都是骨头。聂远之真怕一阵风就能把他吹走,又想起他将人打进医院这事儿,不知道该是种什么滋味。

聂远之坐在茶几边上,刘海快遮上眼睛,眉眼低垂。他穿着简简单单的家居服,白上衣,灰色的棉质长裤,倒像个刚满二十岁的大学生,只是比起五年前,身上的锐气少了,多了一丝沉稳。他恍惚想起自己小时候确实想要一个弟弟,可以陪他玩,陪他闹的那种。可日子一久,周围那么多新鲜事儿,他早把这件事抛之脑后,并且随着年龄的增长,比起调皮捣蛋的弟弟,自由自在的个人生活更让他舒服。聂远之想,洛诵既不调皮捣蛋,也不会缠着自己大哭大闹,还能做饭,有个这样的弟弟似乎没什么不好,虽然今天才作为家长被喊去学校,但男孩子打架实在太正常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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