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后,靠演技自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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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状态:全本
- 更新:2023-06-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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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后,靠演技自救-免费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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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蚀之日,三界之门敞开。
“**凡胎,此时断不可出门,否则魂魄借位,青陆变迹,万劫不复。”
渺然苍凉的声音辨不清来处,裹挟着洪荒之力,排山倒海碾过。
语如惊堂木,惊醒梦中人。
宛如魂魄堪堪复位,许温澜肩颈处传来一阵刺痛,知觉被唤醒,她后知后觉身子浸泡在温热水中,水面浮着层绯红花瓣,女子润白如玉的肌骨若隐若现。
“你怎么洗着洗着睡着了?真当自己享受来的,”给她沐浴的张婆松开狠狠掐在她肩上的手,“可惜,有当主子的心,没当主子的命。”
闻言,许温澜愣了愣。
她什么时候沦落到这般柔弱不能自理的地步,还要人帮她洗澡?
知不知道看人家洗澡很没有礼貌啊!
她不悦地想叫她出去,张嘴却是哑着嗓子,发不出一个音节。
侧面纱帘中又走出几个女子,看不懂眼色一样,无视她的惊慌失措,直直走过来,拽起她纤细的四肢便开始摩挲搓洗。
细嫩如藕节的胳膊犹沾涓滴,妃色花瓣零星贴附在肌肤上,更衬肤白胜雪,吹弹可破。
身上使不出力气,她的挣扎软绵绵的,看起来活像这洗澡水中加了鸩毒,而她是在苦苦挣扎的受刑人。
张婆恶狠狠甩了她一个巴掌,布满老茧的手指紧捏住尖俏下巴:“别乱动,你身下的漆木浴盆就够买你一条命的,动坏了可赔不起。”
说罢松开了钳制许温澜的手,挽起她柔亮如黑瀑的长发,接过递来的木勺,将其中散发香气的晶莹液体均匀涂抹在上面。
“你的沐浴形制,皆是按当朝一流贵女来的,足见徐大人对你毫不吝啬。你最好也识相点,把大人交代的事办好,往后也定不会亏待你。”
木勺微微倾斜,其中晶莹液体缓缓流淌。
晃动烛火映照下,液体底部银沙涌动,似星河流转。
徐大人?知恩图报?
不好意思他哪位?
往她头发上涂的东西,虽然不知道有什么功效,但是看起来就很贵。
这些人嘴里念叨着莫名其妙的话,不会是来讹她的吧,洗完澡狮子大开口敲一笔,不给钱不让穿衣服的那种。
许温澜不禁担忧起来。
这时张婆突然停住了动作:“差不多了,冲洗干净赶紧给她换衣服,时辰就快到了!”
话音刚落,原本帮她擦洗的女子搁下手中器具,在漆木饕餮刻纹的浴盆旁摆放上脚凳,便搀着她站起身来。
她身子绵软,在搀扶下仍颤颤巍巍,莹白玉足踏在桐木制的脚凳上,寒凉之气让圆润娇嫩的脚趾瑟缩了一下。
红绡软帐,烛火摇曳,湿气氤氲。
刻纹繁复的木施上挂着件粉霞锦绶藕丝缎裙,银线密织,华美异常。
许温澜不由得被衣服的精美震慑,呆愣半晌,回过神来的第一反应便是拼命扭头表示拒绝。
我不穿我不穿我不穿,这衣服一看就很贵!
我就是个普普通通的社畜打工人,没那么多钱的!
然而张婆并不理会她,命人替她穿好衣服,又取下薄如蝉翼的面纱,要给她戴上时,望着面前的容色无双出了神。
“只略略梳洗打扮便是一流颜色,真是可惜了……”张婆凝望她片刻,眼神难掩七分惊艳,三分惋惜。
略施粉黛,便是殊色无双的容颜被面纱掩去,只余一双微微上挑的明眸,眼波流转,如乌栖时潺潺江面,醉人心弦。
“里头的那位大人身份显赫异常,卑贱舞姬不配在他面前展露面容,奉劝你别乱动,否则面纱掉落,你污了大人的眼,便是要掉脑袋的重罪。”
布满褶皱的手不知什么时候重重搭在她肩上,在她耳边轻声说:“穿上它。一会按计划行事,定要谨慎灵活些,不然……”
她忽然止住话头,紧了紧按在许温澜肩上的手,眼神讳莫如深。
什么计划?
许温澜听得一头雾水,完全搞不懂这个老妇在说些什么,但是隐约感觉到自己被卷进了什么大事件里头,心头浮上不详之感。
她张了张口,却还是喉咙发紧,发不出声音。
情急之下她扭头欲逃,却被忽然涌出的一众舞姬簇拥着走出帘幕。
古色古香阁楼里,灯明如昼,上等沉香烟气袅袅,氤氲缭绕。
香气极淡,清远巡抚纪铎高坐于红木镶螺钿太师椅中,头戴乌纱帽,身着锦鸡纹样常服。面容清癯,两鬓染霜,言语间尽是周旋官场的圆滑练达。
一旁寂平潮单手抵着额头,闭目懒懒听着。
鸦青色蹙金游鳞软缎夹袍,未戴乌纱帽,墨发随意绾起,不需言语便是与生俱来的矜贵。
案几上一只黄雀被关在笼中,时不时歪头探看,发出几声清脆短促的鸣叫。
“皇上亲近法门,一心向佛,今年新建迦蓝二百余处,还拨了十万两白银用以贴补僧尼用度,共计花费白银六十万两。然而去年大商税收共五百万两,六十万两已经超过清远省全年总税收的一半。再加上各个行宫的日常花费、还有各级官员的俸禄,大商国库早已入不敷出。”
纪铎捋了捋斑白胡须,继续道:“朝野上下,人人皆知天合帝对佛教的迷恋,文武百官,即便动用军资,也无人上谏求其减少在佛寺上的花销。原因无他,上谏者,死。”
他捋胡须的手顿了顿,“不过皇上也对国库亏空心知肚明,一味加重赋税只会导致流民日益增多,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臣倒是有个法子,可破此局。”
寂平潮慵懒睁开狭长双眸,略上扬的眼角下一颗黑痣,在白皙皮肤上十分醒目。
似茫白雪地里憩了只食腐黑鸦,平白生了些邪气。
“你说说,什么法子?”
声音淡漠,不见波澜。
错金香箸中的沉香换了新的,香气越发浓郁,连平时不易嗅闻到的一点辛辣药香都显现出来。
“清远富庶之地,土地肥沃,夏季湿热多雨,当属水稻种植不二之地。然清远多的是荒烟蔓草的不毛之地,良田只有千余亩,不到占地的十分之一。若是能鼓励无田可耕的百姓开荒种地,一方面能解决很多人无田可种的问题,另一方面,还能为国库增加每年一百万两的收入。”
纪铎顿了顿,敏锐捕捉到寂平潮眼中一闪而过的亮色,微笑着继续说了下去。
“不过下官职轻权微,人手有限,还请大人出手相助,派人和下官一同监督百姓开荒才是。”
寂平潮嗤笑一声,纪铎大老远从清远跑到京师,还苦心筹备数日,设大宴延请自己,终于是道出了目的。
若真如纪铎所说,百姓只要开荒就能有田可种,不愁温饱,他们哪里需要什么监督,早就热情满载恨不得一头栽进地里日夜开荒了。
然而纪铎开口就是问他要人,表面上说是“监督”百姓,实则是武力镇压。
这件事,绝对另有隐情。
寂平潮神色一冷:“所以你想让刘译出兵帮你?”
刘译是寂平潮的旧部,镇守清远,府兵逾两万人。
纪铎心知一百万两足够打动人心:“一百万两,足以填国库亏空,足以除皇上心病。功劳纪某人只占一半,另一半,归大人。”
寂平潮默了默,并没有马上回应,而是扣开搁在案几上精致笼子的门,微曲手指逗弄里头的黄雀。
黄雀乖巧异常,亲昵停在他修长食指上,啄食手心稻米。
四年前,寂平潮因怠误军情被停官,一朝从名满天下的武安侯,变成臭名远扬的戴罪之臣。
虽犯下重罪,但放眼整个大商,他是唯一可和其父寂明尘相论的神将。
天合帝念其两次剿除边夷,功勋赫赫,故只褫夺其将军之位,未得诏令不得进京,以此告慰朝中弹劾的大臣。
若是此次他帮助天合帝消弭这块心病,便可名正言顺进京面圣,再稍作谋划,恢复官职易同反掌,而他等待四年,为的不就是这一刻吗?
此事不止寂平潮清楚,纪铎也心知肚明。
因此,纪铎有把握他会帮自己。
不料寂平潮冷哼一声:“怕是巡抚算错了,清远全年税收不过一百二十万两,就算开荒拓出田地数百亩,也不可能是土质肥沃的良田,一年何来的一百万两额外收入?你是忘记算上清远数万百姓的口粮了吧?”
纪铎本来就没打算给清远无田可种的贱民留活路,他关心的只是自己的政绩。
见打的算盘被窥破,他倒是也不慌不恼。
面前的可是恶名昭彰的武安侯!他因一己之欲,可是断送了数千人的性命,难道还会在乎清远贱民的死活吗?!
他悠然开口:“大人说的对,是下官疏忽了。下官这才想起来百姓还要吃饭。不过,清远地大物博,他们饿了也不一定要吃粮食,灌木、树皮,这都是可以入腹的。”
看着眼前腆脸笑的老者,寂平潮沉默片刻才开口:“官兵到了,识时务的拿起锄头乖乖开荒,见了血还不识抬举的,怕是要丧命了。事情传出去,人尽皆知刘译是本侯的人,本侯凭何替你背负这骂名?”
纪铎又是温和一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天下人都是皇上的臣子,理应为皇上考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若有人反抗,那便是不敬天子,其罪当诛。大人忧国忧民,一心充盈国库,还顺便替皇上除了异己,忠心日月可鉴,又有何人敢置喙?”
言下之意,哪怕把清远所有反抗的贱民杀光,也可以给他们扣上不敬天子的谋逆之名,这样他们的死因就不会是不满压迫反抗,而是妄图谋反,被理所应当斩于剑下了。
好一个借刀杀人。
寂平潮悠悠转动手中的白瓷茶杯,眼神明暗莫测。
“听闻拜月楼花魁仙姿佚貌,堪称绝色,舞姿更是清丽卓绝,小人便特地找她来给大人献舞一曲。大人不妨边品这六安贡茶,边赏美人舞,慢慢思量着,再给小人答复。”
帘幕后缓缓走出一众身着烟水百花裙的舞姬,施施然走到台子中央,挥动水袖,便是碧波随风荡漾,激起缕缕衣香。
只是拜月楼的一般舞姬,便已让人心驰神往,不知这花魁会是多么的动人神魄。
纪铎暗暗观察着寂平潮的神色,只见他看着舞姬的眼神一错不错,面上却是古井无波。
两鬓斑白的老者眼角一抽。
少给老子装正人君子,谁不知道你寂平潮喜美人,当初要不是贪图美色误了军情,你能落到这般田地?
等那人比花娇的花魁出场,我看你还怎么装。
这时侍卫桑澈从门外进来,神色凝重,附在寂平潮耳边说:“大人,刚刚得到消息,拜月楼有舞姬被刺客顶替,她刺杀的目标,正是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