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楼天台的手印
- 分类:科幻异能
- 字数:6 万
- 状态:连载
- 更新:2023-08-31
未婚妻突然失踪后,我一直凭着她那些闺蜜所说的为线索,一直在不断地找寻她的踪迹。找了许多年,以为她已经不存在这个世界上了,直到某一天我在香港的怪楼天台看到与她相似的手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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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楼天台的手印-免费试读
未婚妻突然失踪后,我一直凭着她那些闺蜜所说的为线索,一直在不断地找寻她的踪迹。找了许多年,以为她已经不存在这个世界上了,直到某一天我在香港的怪楼天台看到与她相似的手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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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天持续不断,老天爷像是体会到我的失落情绪,接连不断地下了好几天的雨。雨水冲刷我与她在这个繁华大都市在一起的每个痕迹。
像是在不断地抛光坑坑洼洼的记忆。
东园路一如往常,忙活一整天的上班族蜂拥在路口的同仁四季。
一家白天经营椰子鸡,晚上经营清吧的餐厅。
不晓得老板动用什么催眠迷魂药,上班族一个接一个地挤在这个不到40平的小店里。
就连门外的等候区都挤得滴水不漏,那些人丝毫不在乎别人的眼光站着等、坐着等、倚靠着等,就差直接躺在路边的台阶上等吃饭。
或许大家都是苦命漂泊在这座城市寂寞的人。快节奏的工作自然要用这种方式去缓解许多沉重的压力。
小酌一杯大概是最好的方式之一。
餐厅门口有一小段台阶,台阶下坐着一位拖着酒瓶,撒酒疯的年轻人。
时不时蹦出一两句惹人眼球的话:
“林允,我喜欢你,不要离开我…”
形色的人听到这话自然是笑话起来,而我却非常感同身受,大概就只有这个时候陌生人与陌生人才能产生共情。
她失踪几天了。
在几乎能想到的地方找了几天,不敢置信一个大活人就这么突然毫无痕迹地,消失在城市天际线的日暮里,消失在亲人准备的拥抱与花朵里,消失在同事的祝福与羡慕里,甚至消失在我的爱里我的心里。
难受几天的我眼泪根本就挤不出来,直到我听到从店里驻唱歌手唱的那句:
“特别的爱,给特别的你…”
眼泪就跟我去年崩坏的水龙头一样,止不住地往外流,甚至还没出息的,在那么嘈杂的环境里,哭得稀里哗啦,哭得众人纷纷看向我,哭得驻唱歌手都不敢再继续唱下去,哭得店里的老板亲自走过来一拥而上。
旁边离我近的人也纷纷过来拍拍我的肩膀安慰着我。
“怎么,是不是遇到什么难事了。”“哥们儿,喝酒吗?要不,我陪你喝几杯?”“害,难受就哭吧,别想太多。”
…
安慰的话语布满耳朵的所有毫无防御的区域,一点点侵蚀进你脆弱的耳朵里。温软的话语暖心且应景,我要是再这么下去,估计整个店就要做不了生意了。
好在店长是懂事的,瞧出我的不安,立刻驱散围在我周身的人。
“都散了吧,先喝着,这我来,谢谢大家哈。”
成年人最大的优点就是听劝,简单几句话,他们就回到自己的位置,继续摇起骰子,喝起冰镇的酒。
我没有花多少时间叙述我的故事,反倒是店长的眉头越来越紧皱起来,似乎对这样的事也是无能为力的意思。
大概率我猜他肯定以为我疯了。
毕竟谁能想一个人到一个人会平白无故地消失,这比灵异故事还惊悚的事,普通人压根就不相信。
见我情绪稳定,并安静地在那细品着手里的酒,老板走开片刻后再回来时手里盘子上端满许多酒。
很多我都没见过,唯一认得出来的是那杯长岛冰茶,就在最边上。
“这些都是我请你的,你就痛快的喝吧,要是醉了我给你送酒店去。”
店长的温柔在这一刻显得格外温暖,他知道能力有限帮不上忙,尽管半信半疑,却依旧送来很多酒。
因为这一刻没有什么比酒更抚慰心灵的了。
三月的天炎热又多雨,三十几度的气温能把人热到汗流浃背。
时间匆忙流逝,凌晨两点店里的人已走得七七八八,服务员也开始打扫起卫生。
好几杯烈酒下肚之后确实感受到世界摇晃,摇摇欲坠的即视感在脑袋边晃呀晃,费劲走出店里时,店长以及服务员全被我一一拒绝。
还未找到未婚妻,怎能就在这里睡下呢?
漫长黑夜笼罩整座城市,灯光秀十二点准时关闭。深圳这个点还是有很多人出来吃宵夜,不夜城的称号想来是真的。
再过几个小时,洒水车应该会从我站的路口,缓慢的开往这条路的尽头,在尽头的分岔路口再向右拐,驶入另一条道路。
熟悉的轨迹,根本就忘不掉。
我叫禹浩,今年27岁,在一家外企从事平面设计的工作。与小我一岁的未婚妻文敏定在这个月7日举办婚礼。
像我这样相貌平平,尽管一个记忆力很差的人看过一眼,也会留下深刻的印象的那种大众脸,想来“一无是处”也不是,“极具才华”更不妥,只能说我长得安稳吧。
瘦矮个儿,头发软又直且稀疏,脸色蜡黄,额头凸出,牙齿倒是大的不像话,拔牙的时候牙医都称赞我牙齿很大,拔智齿都是受尽折磨。然而典型的百越长相,山根凹陷,脸型宽扁。
文敏就不一样,她是外地人。皮肤在东方人里,要算得白,可惜白色不顶新鲜,带些干滞。平时若是去掉黑色眼睛,自然瞧起来,眉清目秀,只是嘴唇跟我一样略微薄,就是香奈儿的口红擦了都觉得不够丰富。
婚期将近,文敏突然一夜之间与我们失去联系,起初还以为她是在恶作剧,忙活好几天才确定,这事情很诡异。
打她的电话,电话那头总是传来“你拨打的电话是空号”这样的提示语。
我慌得查看好几遍手机号码,确定我没有拨打错误号码之后,才迅速询问她的朋友,她的同事,她的家人等等相关的人…
最后确定下来她失踪。
失踪之前我正在外地出差,最后联系是5号的时候,而她7号凌晨就无法联系到。
期间5号到7号之间,因为我跟她都加班,下班的时候太晚就没有打扰对方。
6号晚上六点的飞机,从武汉飞到深圳,也就几个小时的时间。
细想,文敏性格温柔体贴,同时也软弱,一般不会跟人争执,都是自己吃亏。据我了解,她对朋友、同事都是关系非常好。想起这些,她能得罪人,我也是一百个不相信。
什么人能有这么大本事,一夜间这活生生的人就消失得无影无踪,线索都不留下,一切都无迹可寻。
情绪溃乱也导致酒量几乎为零。
顶不住头晕只好找个位置先坐一会儿,尽管刚下完雨,台阶上都是湿漉漉的,但这时候我也不顾及任何问题,先坐下再说。
雨天路滑,现在出了那么大的事,我要是再把自己搞垮,那文敏就真的再也找不到了。
就这样我在那个台阶上又呆几个小时,我的酒才渐渐醒过来。期间里边的店长还担心我出事,时不时地端杯热茶给我润润喉,去去酒气。
这时候口袋手机短信铃声响了起来。
“如果超人会飞,那就让我在空中停一停歇...”
我不慌不忙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扫开脸部识别的锁定,打开简讯箱。似乎是未来岳父岳母发来的简讯,内容很短。
“禹浩,我们在她床头发现揉成团过的纸。”
得知这样的消息,我就像每次下班回家小区里,总能遇到的那只饿得消瘦憔悴,跟腊肠犬毫无分别的哈士奇。得知小区流浪猫狗喂养区里有人投放粮食的消息,狼奔鼠窜地跑去目的地。
这个时候城市来到了清晨。
已是清晨的小街是静谧的,当第一缕晨光射穿薄雾小街,便迎来了一个温馨的晨,此时小街的一切都笼罩在柔和的晨光中,街道旁的菠萝蜜树前些日子被城市景观修整的工人,全都砍秃噜皮儿。
但这并不影响它接受着晨光地淋浴;挺拔的菠萝蜜树像健壮的青年舒展的手臂;边上那一小堆草丛从湿润中透出几分幽幽的绿意,
多么美好的夏日清晨。
找寻几天此时我的状态已经跟前些年路上能看到的流浪汉几乎无异,浑身酒气的恶臭直至我搭上计程车时,计程车师傅还冷冷地死盯着后视镜,憋出一句伤感情的话:
“吐车里两百。”
“师傅添麻烦了,我酒醒了,您尽管开。”我尴尬地笑了。
“到怡景花园。”
计程车见我浑身酒气但又不得不接我,生活与任性终究还是生活打败所有的不理智。只是听到我要去怡景花园,脸色阴沉瞬间就变颜变色,法令纹都快暴露他的年纪。
“行,那您坐好,系好安全带。”
态度八十度的转变。
后一个态度,客气得像是我亲戚小孩要在深圳打工找门路时求我家长辈,帮帮忙的样子,前一个态度,就像是这亲戚当上小村官,貌似能骑在人头上的样子。
世道这样离谱,都是浑水容不下清水。
师傅得知目的地后,也是不怠慢,不一会儿就把我带到怡景花园的大门口,下车时候还客气地叫我注意安全。
心里也是得意起来,什么时候我能让深圳的路霸这么客气起来。
或许城市就是这样吧。
进入小区保安没有拦我。任谁都得有些眼力见,私家花园本身就该安全及警惕性高很多,只是我从小就混迹在这花园小区里,没有我不认识的保安大哥。
新来的更是没有不认识我的保安小哥。
走到H栋的独栋别墅里,门没有关我就直接进去了。未来岳父岳母愣愣地坐在客厅里,面容憔悴,面色惨白。
也是,任谁失去至亲都会有这样的情绪,何况是自己的亲生骨肉。
“桌上的你看看。”
岳母话音落下,我的目光指向她身旁的茶几上,一张蜡黄,看起来揉了好几圈的废纸。打开之后,扫了几下上面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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