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身骨头都是剑
- 分类:武侠修真
- 字数:4 万
- 状态:连载
- 更新:2023-08-18
杀手少年意外混入修仙门派,机缘巧合下拥有了满身剑骨,获得吸收灵气的能力,且看他如何利用满身剑骨在修仙界搅风搅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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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身骨头都是剑-免费试读
杀手少年意外混入修仙门派,机缘巧合下拥有了满身剑骨,获得吸收灵气的能力,且看他如何利用满身剑骨在修仙界搅风搅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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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城为北方重镇,也是卫国幽云郡中心枢纽所在,即使幽云郡经常受到猛犽外族的侵袭,这里依然是颇为繁荣的,毕竟就算再打仗也是要生活的。
此时街道上,各处店铺林立,肉铺行、珠宝店、成衣行、玉石行、茶行、绣行、棺材铺子、满满都是,还有川流不息间人群扰攘来往。
其中最为繁华之地便是秀春楼,此地乃是青楼名妓汇聚之所。
这日正是暮春天气,华灯初上,秀春楼院子中传出一片丝竹和欢笑之声。
舞台上,一众身着薄缕的曼妙少女尽情的扭动着自己的身躯,跟着丝竹管弦之声,一起舞动。
而台下,喧嚷的人群中间夹着猜枚行令、唱曲闹酒,即便是坐在角落也充斥着酒杯的碰撞及失控的嚎笑,笙歌处处,一片升平景象。
绯红的唇,迷离的夜
在秀春楼的每一晚都属于放纵!
秀春楼的一角,一个手拿长剑大约十二三岁的少年坐在那里。
他穿着黑色的武士劲装,踏着薄底黑面长靴,周围的热浪和尘音似乎对于他来说也毫无影响,他只是下意识地把自己的脸,隐藏在了黑暗的灯光死角之中。
这样的举止、打扮并不稀奇!
来秀春楼的人有很多都是江湖豪客,来这里的人不仅仅是欣赏舞娘或一夜春光,也有许多人是和掮客会面,打听消息,自然不希望引人注意。
当然,就算再怎么隐藏他的脸也还是会被个别人注意到,剑眉入鬓,凤眼细长、内勾外翘,开合而有神光逼人。挺直的鼻子使他的脸看来更瘦削。
不过当他笑起来时,有种懒散放松的感觉。
因为这幅容貌不是没有大胆的姑娘向他抛来邀请,尽管他年纪还小,可毕竟是一个男人。
这些姑娘排着队的凑过来请他喝酒,但都被他三言两语回绝了,他整个人,这颗心,恐怕都不属于这个喧嚷的地方;
等待是漫长的,不过却是值得的……
一个时辰后,一个满身酒气,衣衫破旧的邋遢青年搂着一个穿着粉色长纱浓妆艳抹的女子嘻嘻哈哈的往院内厢房走去。
少年见状,冷笑两声,谁能想到国公之子竟然会打扮成这样出来寻花问柳。
不过想想这样打扮可能也是为了甩开护卫,好好尽情玩乐一番。
只是他找的这女子实在是让人一言难尽,而且还是往院内一层厢房而去,那里声音嘈杂,靡靡之音不绝于耳,多是江湖散客所在。
或许是吃惯了山珍海味,想要吃些粗茶淡饭了。
少年见状起身,也走向了院内厢房,如同一个等待猎物的猎人,现在开始追寻猎物的踪迹,边走边从容的从鞘中拔出一把一米多长的长剑。
左手剑鞘,右手提剑,剑身乌黑,在这昏暗的地方让人很难察觉。
陈观提着长剑,站在刚刚两人进入的厢房内,他得抓紧时间,那些护卫是不是真的被甩开,还是故意给这公子腾出时间还是两说之事。
陈观左手连带着拿着剑鞘,抓住门把手,轻轻一推。
“嗒!”一声微响。
厢房门被打开了。
“什么人?!”突然里面传来一声大吼。
陈观面色一变,猛地推开门,脚下一蹬,身体如同离弦之箭瞬间冲进房间内。
房间内的桌子旁,国公之子此刻身上的裤子已经褪下一半,前面趴着刚才他们叫进来的女子。
此时那公子哥正一脸惊愕的扭过头,看到陈观冲进门,他反应迅速的将桌子上的茶壶扔向陈观。
没想到还有两下子,挺警觉。
“嘭!”
陈观歪头一闪,避开茶壶,脚下瞬间爆发,如同弹簧般,手中剑身转瞬化为一道黑芒,没有任何废话,陈观手中的长剑划破空气,发出一阵呜咽声后嗤的一声划过公子哥的喉咙。
鲜血喷涌而出,可奇怪的是并没有胡乱喷溅,而是顺着陈观手持的黑色长剑上,慢慢的流了下来,不沾一丝血液。
刚才还沉浸在男女快感中的公子哥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已经仰倒在地。
陈观开始摸着公子哥的尸体,一会儿,陈观望着手中仅仅的几两散碎银子,脸色微微一沉,暗暗嘟囔道:正是个穷鬼。
这没办法,哪个厉害人物出门带钱啊,怪沉的。
摸过尸体,杨颉扭过头看向坐在地上已经吓得面如土色的女人。
“看样子你的酒醒了!”
“求求你,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女人惊恐的叫着,双腿蹬着,不断往后退去。
陈观自然没有杀不相干人的习惯,所以瞥了她一眼准备离去,不过他这随意的一瞥,却看到女人脖子上挂着一个黑绳,上面隐约吊着一个黑色佛牌,拇指大小。
被陈观盯着,那女子先是惊恐,后来看到对方一直盯着她裸露的胸口。
她低头瞄了一眼自己硕大的胸脯,又瞅瞅陈观年纪不大的脸,似乎明白了什么,慢慢的爬过来,抱着陈观的腿缓缓蹭着,还抬起头眯着眼睛魅惑的看着他。
陈观一脸古怪的看着这个女人,在对方媚眼如丝中,一把拽过那个黑色佛牌。
上下检查抚摸了一下,这个东西十分光滑,看不出是什么东西做的,于是冷冰冰的问道:
“这个东西哪里来的?”
女人陡然一惊,顿时明白是自己误会了,不禁再次忐忑起来,见对方询问,立刻竹筒倒豆子般解释了一遍。
原来这个黑色佛牌是她家传之物,传到她这里,家道早已败落,又没有男丁,再加上此物非金非玉,不值什么钱,所以才一直戴在身上留个纪念。
听完她的话,陈观沉思了片刻,这个东西在他感觉并不简单,或许是什么好东西,想到了这里,他忍痛掏出一锭金子扔给了此女,说道:
“此物对我有用。这些钱全当我买下了!”
说完,一指头点在对方的穴道上,对方瞬间昏迷,陈观割下公子哥的头,“咯吱”一声推开房门,拿着剑神色从容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