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深小说武侠修真参宿之失落遗迹
参宿之失落遗迹

参宿之失落遗迹

作者:浊酒清烟
  • 分类:武侠修真
  • 字数:14 万
  • 状态:连载
  • 更新:2023-10-09

延续了千年的古国——风国迎来了毁灭性的战争。南大荒夷人长驱直入,西北大月氏频频扰边,北域封疆大吏持兵自重……风国形式危在旦夕。一行人肩负国家存亡的使命密行前往北夏国求援连横。然而旅途坎坷,在阴差阳错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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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宿之失落遗迹-免费试读

延续了千年的古国——风国迎来了毁灭性的战争。南大荒夷人长驱直入,西北大月氏频频扰边,北域封疆大吏持兵自重……风国形式危在旦夕。一行人肩负国家存亡的使命密行前往北夏国求援连横。然而旅途坎坷,在阴差阳错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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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国745年。

滚滚烟尘弥漫住了数百里风国南疆,镇守南疆的大将风剑南半年前暴死南山关,军中无主犹如细沙无水,风吹即散。南方蛮夷反叛,乘机越过南山,战火重燃。不过数月,南山临近三大城池接连失守,四万大军短短数日兵败如山倒,蜂拥而至的南荒蛮人如洪水猛兽深入南山以北三百余里,纵横捭阖、无人能挡。

整个南疆兵荒马乱、风声鹤唳,黑色的风暴让南疆大地陷入一片昏暗。

新南山关

落日孤烟,大雁全部向北飞去。

高耸的大山颤颤巍巍遍布大地,起伏的山脉连绵不绝。傍晚黄昏的云霞彤红,像是微醺诗人篇幅。将要入夜,山林的虫鸟野兽开始嘶鸣。

铁甲森黑的五千名士兵驻守在新南山关;此刻,他们神情肃穆,手里紧紧握住长枪短刀,眼中坚毅且专致。

这个关隘叫做新南山关,是为了防备南山蛮人的最前线的关隘。连绵的数万大山中只有这条路可以连通风国和南荒蛮夷。新南山关实际建造才短短数个月,但伊然已经成为风国新的门户。这条通道不宽,甚至很窄,一百人拉着手就可以连接两边。但是这里却镇守了五千将士,并且在隘口搭建了十米高两米厚的石基城墙。城墙上每隔十米就一个三米高的木制塔楼,塔楼上昼夜轮流守卫着岗哨。

夜入得很快,天空瞬间就黑了下来。所有的塔楼上的岗哨和暗哨都檫亮眼睛,提高警惕。

长长的车队正在有秩序的从新南山关的北面进入营地,火把的光亮在峡谷里如一条闪烁在天际的银河。无数的火把在营帐内圈开始扩散,人声嘈杂起来。每个士兵都提起心来,城墙上的弓箭手立马冒出头,瞬间城楼墙上并排着站起来密密麻麻的士兵,铁甲在被火把照的黑亮黑亮的。

军中三位将领聚集一处,此刻他们皆大惊失色。

就在天黑之前,盼望已久的粮队来了,两百名士卒以及一千多民夫日夜兼程,赶了将近十天才把救命的一万多石粮草送来。

这本来是该高兴的事,可是他们现在却高兴不起来,脸色似乎还很难看。

拥挤的人群里让出一条路来,他们恭敬的向路中间的一个披着白披风,身着粗布麻衣中年人行礼作揖。

“将军,您怎么来这里了!”镇守新南山关的主将名叫姜绍,他正带些一队人马迎上去,这个年仅三十的年轻将领脸上露出了焦急。

白披风的布衣中年人被火把围在中央,随着中年人大步往前走,人群被分开,形成两排火龙往中心营帐方向移动。

中年人脸上凸显岁月痕迹,四十多岁的年纪看起来却苍老如五六十岁的人一样。然而他面色温和,轻轻的拍了姜绍肩膀却什么也没说,朝着营帐继续走去。

“将军,此地蛮夷旁边窥视,凶险异常,将军怎么突然到访……”

中年人不理会姜绍,径直在前面走。看着那个高大的背影,姜绍发愣一会儿的事对方就已经走远,他不得不焦急的跟上中年人的步伐。

满脸沧桑的中年人是风国的晋王爷,风氏王朝三十七代皇帝-风政-的同胞弟弟——风晋,也是风国的兵马统帅。晋王爷在风国是举国敬重的战神,南征北战二十多年,为风国戍边守土,祛除外侵的名将功臣。

蛮夷正虎视眈眈,新南山关作为最前线,危险已不言而喻。而军中主帅竟然暗中跟随运送辎重的车队而来,不由的让人为其之大胆而惊撼。如果此事泄露到蛮子那里,恐怕蛮子激动的要疯狂了。南蛮要是派大军压境,仅仅军中五千兵马恐怕难以保证风晋的安危。

虽然新南山关面前只是游荡着蛮夷三千散游兵,但是从此前战役中的情报据悉,蛮夷军队最是神出鬼没,机动性非常大,奔袭能力极强;就因如此,上一个城池落败的消息传来还没有多久,蛮夷军队边汹汹而来奔赴下一座城,准备不充分的守军被气势如虹的蛮夷直接打个措手不及。

姜绍心中感到压力巨大。

从辎重进关时他就已经得到禀报,此次风晋只带了近卫二十余人混在辎重队伍里。

仅仅二十短兵护卫,这哪里像是面临关外虎狼觊觎的前线关隘。这倒像是一场突然兴起的郊猎。守备新南山关的将领们都未收到后方告知统帅要来的消息,所以风晋的出现让他们感到惶恐胜于激动。

风晋此刻面无表情、不苟言笑,守将和几位副将们唯唯诺诺大气不敢出的跟随后其后。

不一会儿,风晋就携众人来到空旷的练兵场所,他没有去大帐,而直接奔向的是校武场。他走上校武场的高台,他身躯挺拔站立高台中央,左手按着剑鞘上的剑柄,虽然一身布衣却在兵刃甲衣之中显得那么显眼。风晋的到来的消息不胫而走,关隘上下的将士都异常振奋。营帐中不值守、休息的士兵们都通通问讯来到校武场,并且自动成列成排站好,显得井然有序。

姜绍心里略微松了口气,士兵们严正有秩序的样子说明之前对士卒们的严格操练没有白费。他不由的观察风晋,想看到他眼睛里的赞许,可是对方却目不斜视,一直望着阵列在校武场的士卒们,也看不出他心里想什么。

阵列完毕,原本空荡荡的校武场已经站满了噤声肃目的士兵们,他们不动如松的挺拔身姿面对着他们的最高统帅。姜绍快速向前几步,然后转身,雷厉风行地朝风晋下拜:

“末将姜绍以及新南山关上下五千将士参见统帅!”

左右裨将也紧随其后。

所有士卒皆其声高呼:“参见统帅!”

正值关隘缺粮草之际,风国最高统帅亲自押运粮草辎重到前线来,这一举动无疑是雪中送炭,更是极大的鼓舞军心。

风晋站在高台即便一言不发也依然不怒自威。

此时的风晋心里松了口气:士兵们的士气高涨,没有想象的那么糟糕。

自从数月前蛮夷点燃战火至今,无论大小战役,风国竟然没有胜过一次。

当时,风晋巡视各个败退下来的军队,将士从上到下都如同被寒冬肆虐过的草木一般,死气沉沉,如同枯槁。军心不能动摇!信念更不能动摇!带着没有信念的军队打仗,又怎么赢?所以风晋对士兵的士气忧心忡忡,将不知兵,兵不知将,何以谈胜?这也是近一个月来他私巡南疆每座城池的原因。

“众位将士!”

风晋声音雄浑有劲。

下面黑压压的人群沉默而肃杀。

风晋面色平淡,但是目光却很坚毅。转而风晋声音一变:

“就在昨夜,我从车架上惊醒。不是因为路途颠簸,而是我和此前很多个日夜一样做了同一个梦。”

士卒们聚精会神,现场安静的只有夜里的风声。

“我梦到族弟剑南浑身是血跪在我面前,他说他有罪!他哭着跟我说他是风国的罪人,他把南疆三百里给弄丢了。我说这没有关系,丢了我们可以再夺回来!但是剑南却声音颤抖,他痛哭说:三百里疆土丢了可以再夺回来,可是两万四千二百一十九个将士的命却如何再活过来呢?”

南疆守军四万多兵马一战即溃,三百多里疆土,三大主城数十县邑数月便易主。并不是风国士兵贪生怕死,而是蛮夷的强横远远超过他们的想象。风剑南旗下将士拼死鏖战,视死如归,此一役两万四千二百一十九人战死,余下万余人被打散了建制,溃散不成军。

风晋咬牙道:

“我族弟风剑南和两万四千二百一十九袍泽弟兄!他们现在尸骨依然埋葬在蛮夷人的脚下!我做梦都会梦见那两万四千二百一十九个冤魂飘荡在我面前,他们悲戚的告诉我,他们想回家!他们问我什么时候能带他们回家,可是我却瞠目结舌无法回答他们哪怕一个字!”

“两万四千二百一十九,这个数字如无主孤魂飘荡呀……风国的南疆,终日在我的梦里沉浮,那片土地在嘶吼,我听到嘶吼声音是他们跟我说,什么时候风国的土地上站着蛮夷人?我们风国不要那片土地了吗,谁为我们捡尸骨回家乡啊……”

“我想说,再等等,再等等……迟早有一天我会替你们拾回遗骸,让你们魂归故里。”

风晋如鲠在喉,声音变得低沉,但是每个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终有时日,祛除蛮夷,将死去的将士们带回来,不做那孤魂野鬼!”

姜绍不经动容,和他一样,在场的士卒们眼中充满了悲戚和愤怒。

风晋把住佩剑的手用力的握紧,突然“锵”地一声,拔剑出鞘!寒光照铁衣,利剑被风晋用力插进一旁的泥土里。他大声喊道:

“你们脚下,是风国疆土,是先祖鏖战,世代勤耕的土地。每一寸每一缕都流过汗和血,怎么可易于他人!蛮人野蛮残忍好杀,已经夺我疆土,杀我子民,掠夺财富、坏其桑田!”

“兵者,国之魂兮!吾等担负守土之责,保家卫民,又如何能让蛮夷践踏我们的家乡,掳掠我们的子女妻儿?让他们残杀吾等两万四千二百一十九袍泽弟兄!?”

“他们不能白死!带我们杀过去吧,大将军!”

底下有人愤怒的嘶吼,随之军中几乎所有在场士卒都激奋地高喊。

这一场战争来的太迅速,极短的时间里,风国似乎没有任何准备,从战争爆发,风国一败再败。数百里土地陷落,城池易主,风国的将士们一个个心里充满了憋屈和慌乱。

新南山关只是三个月前才建立起来的关隘,原本这里只是一个前往南山关的一个小驿站而已。而真正的南山关早已经已经沦陷蛮夷之手,现在的新南山关只是新设立一个防御性关隘。守在这里的五千兵马的任务不是进攻,而是防御,或者说边境侦察部队。

看着士气高昂的士卒,风晋心里明白,那两万多名死去的将士中大部分都是南方边境的南郡人。风国历来都是兵卒就近戍边的原则,所以新南山关这群士卒大部分也是南郡人,和那些死在南疆的士卒多为同乡,更甚者是他们的兄弟父子。

风晋举手示意,激奋愤怒的声音瞬间被压下。

“但是现在我们还不能打!”

看着风晋这个定南大将军伟岸的身躯屹立高台上,不怒自威。士卒虽然不解,心有疑问却也没有窃窃私语。

“想必诸子知道,风国与蛮夷现在已经停戈止战。划三百里纵宽南疆于蛮夷,承认蛮夷为“荆越”之国。然,止戈并未息战,蛮夷之部狼子野心昭然若揭!他们并不会就此而满足,三百里只是让其开胃,他们的正餐是更宽阔的土地,劫掠更多的财富,很可能是整个南郡或者整个风国!”

士卒们肃目,屈辱在眼中化成一团离火。

“我和你们一样,我日夜都想打回去。但不是现在!为何?就凭借蛮夷之部,一个未开化的野蛮部落如今敢掀起战火,并且无往不利,战无不胜!?”

“不,它们已经不再是我们之前所知臣服于风国脚下的,被我们视为低等族类的蝼蚁了!他们已经强大到变成了一个巨人,足以撼动我们传承千年风国的恶魔!”

“在战争伊始,我们败了,我们轻视了对手。失败的结果是我们付出了惨痛代价,两万多将士和无家可归的数十万黎民百姓!但是!败不可怕,可怕的是我们不知道为何而败,怕我们从此一蹶不振,更怕的是我们茫然无措,被敌人吓破了胆而不知所为!”

“屈辱吗?屈辱!作为风国的男儿我感到屈辱!你们呢?”

“屈辱!”吼声震天。

“那就要洗刷这份屈辱!为风国的荣耀!”风晋右手掌放在胸口。那里别着一枚火桑树的徽章。

“为风国的荣耀!”底下所有人都做了和风晋同样的动作。

随着设坛焚香,杀禽洒血,祭祀兵主荧惑星后。而后所有士卒高呼:

“交付生死,血祭苍天,助驱逐外寇!”

……

南荒有数十个部落,小者二三百户人,众者数万户。数百年来,南荒部落皆向北臣服于风国。南荒部落生产落后,居住于酷暑闷热的山林中,崇尚强者以及鬼神。风国地处中原,疆域宽广,兵甲强盛,在南荒部落们眼中如同青天的太阳,炙热而高高在上,所以皆敬服之。每年各部落都会派使者送来当地特产:一些最丰硕的瓜果、毛皮、奇异珍兽以及稀有物品。作为交换,风国则作为君之国调和南荒各部落之间矛盾冲突,以及庇佑南荒不遭受西南边垂号称永恒的太阳照耀的国度——曦照国的侵扰。在西南边陲,比南荒还远的地方有一个大部族名曦照,族部数十万余,善弓射与野战,民风彪悍。其貌丑陋,上身不着衣物,背后及手臂上纹有鬼魅般的图腾。那是风国所知西南之尽头的部族。

两年前,蛮夷中最大的南山部落突然吞并另外三个大部落,变成蛮夷大荒中最强大的部落。之后攻占南荒各大小部落如摧枯拉朽,无人能抗衡。在风国得到各部落求援的消息已经是数月后,当派遣的调停兵马尚未过南山关时,南山部落已经横扫南荒各部,一统南荒。不久后南山部落便断然反叛风国,截杀风国派遣的数千调停兵马,并且越界夺风国南山关,以此建国,国号为“荆越”。

直到半年前,荆越国号令蛮夷十几个大小部落组成联军大举进攻风国。战火瞬间吞噬风国边境南山关。战事焦灼之时,南疆大将风剑南突然暴毙,紧接着,荆越便乘机全面进攻风国南疆。三个月内攻破风国三座城池、直入风国境地三百里。

而据传这一切都是因为南山部落出现了一个数百年难遇的圣明君主,名为乌延瘣(lei),南山部落乌延氏族首领,号称“山王”,外界传言是数百年前的风魔将军转世。

乌延瘣大军所向披靡,连斩风国五员大将,无人能挡。

直到三个月前,风国统帅风晋率大军八万奔赴前线,以坚壁清野,固守城池,收缩战线的战略,这才阻挡了蛮夷人迅速北进的步伐。

与此同时,风国宰辅陈姜邬遂派亲卫与荆越进行严峻的谈判,同时间风晋立即修筑新南山关,以抵南山联军攻破原始山脉侵犯风国腹部南郡。

经过数日苦谈、达成《风荆之约》:承认南山部落为荆越国,南荒各部落均不再隶属风国;荆越一统南荒诸部后拒绝向风国朝贡同时也无需风国为其抵御西南边陲的曦照,荆越国称自有强大的军事力量足以威慑边境;以新南山关为界划分边境线,新南山关以外纵深三百里的领土(原风国地界)划作为荆越国领土。

新南山关地理位置特殊,关隘两边是延绵千里的大山脉,山脉阻断了风国腹地和关外的蛮夷。其关地处险要,易守难攻。以关为界,从此风国与荆国互不侵犯。

风晋在营房里驻足在墙上的边防图前很久,沉思不语。

风荆之约是风国的耻辱!它让两万四千二百一十九死去的将士孤魂咆哮,数十万流离失所的风国百姓悲恸流涕。

并且风晋知道,和平只是短暂的,荆越国的野心觉不止于此!

风晋手掌抚摸着地图,摸到南山关的时候停留下来。姜绍静静的站在风晋旁边为其掌着灯火,其后是一个年迈的将军名秦明。

新南山关主将叫姜绍,他曾经是风晋征西北大月氏的旧部,所以当风晋被拜将为三军统帅、定南大将军时,姜绍就擢升为都尉。此时战事再起,逐被派往新南山关驻守。

裨将则是年近六甲,近来却削官爵三级从司马削到副都尉的老将秦明。这位老将他沧桑而带些执拗的眼睛可是亲眼见证南疆燃起战火,兵败如山倒,百姓流离失或惨遭屠掠的情景。他是败军之将,南疆四个别部司马中他是唯一活下来的。但是这不是幸运的事,这是一种屈辱!生为军人,师出之日,唯有死之荣,无生之辱!更何况,他的儿子秦子房,他老来得子将近四十才生的独子也死在了那里。

他记得他的孩子穿上身着兵甲骑马奔驰到他面前时候,朝气而威风和年轻时候的他一模一样。可是现在那张年轻的面孔和那两万四千二百一十九名将士一起成了那大地上的孤魂,再也不会出现喊他父亲了……

他现在是以戴罪之身被风晋任命到新南山关当个偏将,重新回到最前线面对曾经打败过他的敌人。他自觉这是一件一辈子都无法抬头的耻辱之事。可是,另一方面,他感谢风晋,感谢风晋再次给了他机会,复仇的机会。

重新穿上这身盔甲,不求将功补过,不求清洗耻辱,他所求,只有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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