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深小说玄幻奇幻少年超人
少年超人

少年超人

作者:安然弘逸
  • 分类:玄幻奇幻
  • 字数:15 万
  • 状态:连载
  • 更新:2023-12-14

T世纪初,人类进化出现质变。A国太阳复兴会与B国白骨会之间为抢占人工超人研究高地展开激烈斗争。男主角张宏日之父赵广平是I国专家,被绑架到太阳复兴会秘密研究超人技术;张宏日之母是太阳复兴会原会长张天豪的女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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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超人-免费试读

T世纪初,人类进化出现质变。A国太阳复兴会与B国白骨会之间为抢占人工超人研究高地展开激烈斗争。男主角张宏日之父赵广平是I国专家,被绑架到太阳复兴会秘密研究超人技术;张宏日之母是太阳复兴会原会长张天豪的女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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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老者双手握着一把刀,刀刃三分之一没入腹部。他颤巍巍深吸一口气,忍住剧痛憋足力气猛地向右侧拉去,刀口裂开,肠子涌了出来。

张宏日挣脱束缚,扑跪到白衣老者面前,捧起肠子,往老者肚子里塞。肠子塞不进去,哗哗地不断外涌。张宏日伸着血淋淋的手,向四周站立的人群求救。然而,没有人愿意伸出援手。

白衣老者拉过张宏日的手,叮嘱着什么。突然,宏感觉有人在用大砍刀砍他的头……他睁开眼,原来是同宿舍的洪坤正站在床边猛拍他的头脸。

张宏日又做噩梦了。

“快起来!又做梦!吃药了吗?”洪坤站在床边一边打,一边骂。

这是一间双人学生宿舍,高脚床下各放着一张写字台。张宏日睡在靠门一侧的高脚床上,洪坤则睡在对面另一张高脚床上。

“吃了!”张宏日坐起身喊道。

“小子嗓门不小呀。”洪坤一跳脚,一把拽下高脚床上的张宏日。

张宏日头朝下,掉下床来。两只手还紧紧地抓着床边的护栏。他的衣服被洪坤拽破,从领口一直撕裂到胸口。身体的单薄显露无疑,跟强壮的洪坤形成鲜明对比。

“赶快把药吃了!”洪坤拿过药往张宏日嘴里硬塞。

“昨晚我已经吃了!”张宏日倔犟地摇头躲开。

“吃了也要吃!你病重了!这是新增的剂量,快吃!”洪坤掐着张宏日的脖子,硬把药塞进他嘴里。跟往常一样,张宏日感到一阵阵恶心。

“快喝水!”洪坤端过杯子往宏嘴里灌,溢出的水洒了张宏日一身。

“张开嘴我看看!”洪坤掐着张宏日两腮,迫使张宏日张开嘴巴。

“好了,穿上衣服快点滚!”洪坤抓起张宏日床上的衣服,掐着张宏日的脖子推到宿舍门口。把衣服往门外地上一扔,随后一脚把张宏日踹出门去。

张宏日与洪坤同是B国东博学院火箭自动控制系大四学生。考进东博学院之前,他们俩都是B国仁和家园孤儿院的孤儿。同年从这个孤儿院考进东博学院的总共有三个人,另外一位是个女孩,名叫雷雪。

张宏日今年二十二岁,但看上去也就十三、四岁的样子。一米七三的身高,体重不到一百斤。也许是营养不良,也许是发育缓慢,到现在他的喉结还没有长成,说起话来细声细语的,像个大姑娘。他入学前得了失忆症,对于进入东博学院之前曾发生的往事,他一点也记不起来。

洪坤向同学们介绍了张宏日失忆原因:张宏日拿到东博学院录取通知书时,兴奋过度,砸碎孤儿院医务室的门玻璃,进入医务室,吃了标注他名字的一整瓶治疗精神分裂症的药,导致失忆。洪坤还介绍张宏日说:他的小学及中学时期都在仁和家园孤儿院度过,从小患有妄想性精神分裂症。

张宏日被洪坤赶出宿舍后,快速跑进同楼层公共卫生间,俯身抠自己喉咙,一阵呕吐过后,他从呕吐物中捡起药粒。擦干药粒上的粘液,他把药装到口袋里。不知为什么,他越来越觉得洪坤逼迫他吃的这个药有问题,他想找个化验室,化验一下这个药的成份。

洪坤以校方名义天天逼迫张宏日吃的药,说是用来治疗张宏日的妄想性精神分裂症。但是张宏日但凡想到吃这种药,就下意识地排斥。张宏日觉得他抗拒吃这药的原因不是因为药苦、难吃,他以前吃过更苦的药,都从来没有过类似感觉,这完全是他下意识的条件反射。他非常相信自己的直觉,如果药没有问题,他不会有这种特别反应。

张宏日发现,自从悄悄吐出这些药,他的意识在逐渐恢复,不再像以前那样,每天像是在梦里一样浑浑噩噩。缠绕他三年之久的噩梦,也逐渐变得清晰。

梦,张宏日又想起了那个梦,想起了梦中白衣老者看着他的眼神。那眼神流露出的绝望、爱怜、心痛等情感深深铭刻在张宏日心里,每当他回忆起那老人的眼神,他的心就像要碎了一样。

他与我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为什么我会为这个老人哭得那么伤心?周围这些围观的人又是谁,他们为什么对老人的死置之不理?如此真实的画面,在梦里为什么反复出现?

张宏日连续打了几个喷嚏,意识被迫回到了现实。三月的深夜冷得彻骨,洪坤扔出门外的衣服太少了,只有雷雪送给他的外套能抵挡住一点寒气。

张宏日想起了雷雪。上次张宏日双眼被洪坤打得青肿时,雷雪说“以后如果洪坤半夜再把你赶出宿舍,就给我打电话!我出来陪你。”

雷雪没有鼓励张宏日对抗霸凌,这让张宏日微微有些诧异。但洪坤长得那么壮,自己却这么瘦弱,就算反抗也很难起什么作用。更何况,面对洪坤,张宏日潜意识中很难凝聚抗拒心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是因为洪坤比自己壮,还是因为他不再是个孤儿,洪坤找到了祖父,这个祖父还是跨国公司集团总裁?张宏日很难回答自己心中这些问题。

张宏日掏出手机,快速输入雷雪的号码,在按呼叫键时,他犹豫了。

他多次向雷雪求证常做的那个噩梦。雷雪说,“这些都是妄想性精神分裂症的幻想,以后不要再胡思乱想,不要有意识地去回忆那个梦,要从心里遗忘这个梦,这样你才能逐渐康复。”

一阵寒风吹来,张宏日发现自己不知不觉走到了学校档案馆。张宏日突然想到,这里存放着他来东博学院之前全部档案。张宏日前些日子曾多次向学校提出,要到这里查询自己的档案,可是都被校方以各种理由拒绝。看着档案馆黑漆漆的窗子,张宏日看了一下手表上的时间,现在是凌晨三点。一个大胆的想法跳了出来:我要偷偷闯进去,查看我的档案!

这是一栋五层楼建筑,顶层是在校学生档案室。张宏日看了一眼高高的五层,把目光聚集到紧靠落水管的一扇窗子上。这种窗子是推拉式的,里外一错就能打开,进入档案室没有问题。窗台是花岗岩材质,十多公分厚,突出墙体十多公分,正好能够抓住,非常适合攀爬。

张宏日顺着落水管,几下攀爬到五楼。窗子很容易打开了,他跳进档案室。借助微弱月光,他很快找到了自己的档案。拿起档案向窗前走,张宏日激动得心都快要跳出嗓子眼。可是打开一看,他大失所望。档案记载与雷雪所说的几乎一样。雷雪没有跟他提起的,似乎只有他进入孤儿院的具体时间、年龄。从档案记载中看,他是三岁被人送到孤儿院。至于他最想知道的,是谁把他送到孤儿院?档案没有记载。

张宏日怏怏地放回档案,坐在椅子上哀伤。我的父母是谁,他们为什么不要我了?是因为我患有精神病?那么小,能看出是否有精神疾患吗?

这个时候,两名手持电警棍的学校保安正向档案馆跑来。原来张宏日找寻档案时触到了红外线报警器,监控室向警务室发出了警报。

张宏日坐着哀伤了一会儿,想起了雷雪。他想看看这个来自同一家孤儿院伙伴的档案。在翻找雷雪档案的时候,他在柜子目录上发现了洪坤的名字,顺手也取了出来。这时候他突然意识到,东博学院为什么同时接受来自仁和孤儿院的多位学生?为什么都在火箭自动控制系就读?为什么都被要求修习脑进化学?

一时间,张宏日对这家仁和家园孤儿院充满了兴趣,甚至产生了去一探究竟的强烈欲望。

雷雪档案跟张宏日差不多,内容也少得可怜。雷雪比张宏日小五个半月,她在两岁半时被送进仁和家园孤儿院,进孤儿院的时间比张宏日晚七天。跟张宏日档案相似的地方还有一处,雷雪健康状况一栏也填写了精神病史,原来她患有较严重的抑郁症。

洪坤档案未涉及精神病史,身世内容也简单,只笼统记载,洪坤拿到东博学院录取通知书当天,他爷爷东方集团董事局主席洪定天派人来孤儿院接走了洪坤。洪坤从此找到了家人。

张宏日刚要把档案放回架子,两束强光射了过来,紧随着一声大喝:“举起手来,站在原地不要动!”

张宏日一惊,手中档案掉在地上。他的第一反应就是逃!他转身向爬进来的那扇窗子跑去,拉开窗子,纵身一跃,跳下楼去。

跃出窗子的刹那,张宏日才意识到这是足有二十米高的五层档案馆,他心想,这下完了。这时,强烈的临危感让他体内发生了奇妙变化。他觉得自己身体仿佛突然膨胀起来,一股暖流瞬间从头到脚传遍全身。他仿佛置身于一个粉红色世界,这粉红色像水又像气,包裹着他全身,给他一种温暖的、麻酥酥的愉悦感。

“嗨,小子,举起手来!”

“他是不是死了?”

“死了还能站着?”

两名保安见张宏日从窗子跳下楼,他们马上意识到这是五楼!忙跑到窗边往下看,看看是不是闹出了人命。定睛一看,见跳楼的那人竟然屈膝半蹲站在草地上。他们急忙跑下楼来,一前一后举着电警棍及强光手电筒包围了张宏日。

“哎,哎,活了!”

“什么活了?他根本就没有死!快点举起手来!”保安见张宏日睁开眼睛,暂时没有靠前,站在原地,举着手电筒威慑他。

“我是这个学校的学生,你们不要紧张。”张宏日举起手,细声细语对两名保安说话,像是对待小孩子。

“我们紧张什么!你是哪个系的?谁能证明你是这个学校的学生?”那位一开始就相信张宏日并没有摔死的高个保安一面伸手抓着张宏日的衣领搜身,一面说道。

“我有学生证,可以打电话叫我同学拿来作证。”张宏日的学生证总是放在雷雪那里。

雷雪很快跑来,拿着张宏日的学生证,捎带还拿上了张宏日精神病病历,气喘吁吁地跟两名保安交涉。

“难怪他敢从五楼跳下来,原来是个精神病!快带他去医务室检查一下吧,看看有没有受伤。”高个保安离开时嘱咐雷雪。

“没想到我这病历还能起这作用!以后即使我爬窗到你宿舍,在你身上犯……犯个什么罪,是不是也没事啊?”张宏日见保安被雷雪三言两语就打发走,对着雷雪开起了玩笑。

“嘘,小点声!他们还没有走远呢。你这样,还有谁信你是精神病!”雷雪拉着张宏日躲到树后说:“唉!难得你能开个玩笑。这么小一个男孩,天天想着犯罪,你能犯什么罪?”

“谁说我小?我比你大!我都已经二十二岁了。”

“好了,你大!快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受伤。”雷雪蹲下,抬起张宏日的脚腕,细细查看。

“没事,一点事也没有,你看,你看……”张宏日兴高采烈地左右高抬腿给雷雪看。

“好了,别跳了!知道你没事。你怎么穿这么少?洪坤又把你赶出来了?”雷雪这时候发现张宏日只穿了一件空心外套,她忙脱下自己的大衣,给张宏日披上。

“我不冷,真的!还是你穿着吧,这样你会感冒的。”张宏日坚决地把大衣又披回雷雪身上。

“你穿这么少,怎么可能不冷?你不穿我也不穿!那就让它给这块石头取暖吧!”雷雪说着把大衣盖在旁边一块大石头上,赌气站在那儿。

张宏日拿起大衣坚持披到雷雪身上,开始讲他刚才跳楼产生的特殊快感。雷雪拉起张宏日的手试了试,果然暖暖的。她若有所思地皱起眉,带着张宏日向不远处教学楼走去:“离天亮还有两个多小时,我们去教学楼避避风吧。”

他们在教学楼三楼走廊找到一处有暖气片的地方站住,雷雪拍打一下张宏日的后背:“冷吧?快靠到暖气片上暖和暖和。”

“我要去仁和家园孤儿院!”刚刚站定,张宏日就说。

“去孤儿院?去那儿干什么?对了,我忘记问你,你来档案馆干什么?”

“我要了解自己的身世。”张宏日坚定地说。

雷雪看着张宏日坚定的眼神没有说话,她看得出来,这次自己阻止不了他了。

“你知道,脑科所现在已进入最重要的测试阶段,你又是他们最重要的测试对象,他们不会批准你请假的。”

“我知道。”张宏日执拗地说。

“知道你也要去?即使是被开除?”

“是的!”

“你要知道,你不光会被开除,连银行信用记录上也将终生记载上你曾违约……”

“我管不了这些!”

刚进学校时,张宏日与雷雪都加入了东博学院脑科所特色教学实验项目,成为脑科所常规受试人。还按照要求签订了“自愿受试人”协议书。作为回报,校方减免或提供张宏日读大学期间的学费、食宿费、通讯费,连张宏日现在使用的手机,都由校方提供。

协议中明确规定,不经脑科所同意,擅自离校,不但将被开除,还须加倍赔偿校方提供的物质帮助。此事更将记入信用违约记录,影响违约人一生。

听到张宏日斩钉截铁的回答,雷雪低下头犹豫了半天,等她抬起头时,泪水已经涌出了眼眶。她哽咽着劝说:“宏日,你能不能向前看,不要管那个什么梦,不要管什么过去了!”

张宏日看雷雪流泪,心中有些不忍。可是,梦中那老者的眼神马上又浮现在脑海,他坚决地摇摇头,像是要甩掉自己的犹豫。

“对了,雷雪,我又梦见了红衣女孩,”宏从雷雪手包里拿出纸巾递给她,尝试转移话题,“跟上次一样,我梦见自己灵魂出窍,扑进……扑进那个女孩怀里。”

雷雪擦泪的手顿了一下,她勉强笑道:“是不是跟上次做梦那样,这个红衣女孩似乎比你大两三岁,是吧?宏日,你说,你该不是有恋姐癖吧?”

张宏日没有回答,跟着羞涩地笑。他心里想,雷雪倒是比自己小半岁,但看上去倒也像个姐姐。这时候他意识到,雷雪近两年似乎……似乎憔悴多了。跟档案中所记载的,她患有严重抑郁症,不知道是否有关系?

“雷雪,你又失眠了,是吗?你要放宽心,好好睡觉。我只有你这么一个妹……妹妹,我想看你每天都快快乐乐的。”

雷雪听见他犹犹豫豫地称呼自己“妹妹”,不知为什么,她有些不悦,不想就此问题纠缠下去。她拉起张宏日就往教学楼外走,边走边说:“看来你确实不冷。既然不冷,我们就去你跳楼的地方看看。”

两人站在档案馆前的草地上,雷雪望着高高的窗口有些吃惊:“刚才你真是从最上面那层跳下来的?这可是五层呀!”

张宏日听雷雪说起跳楼,立即想起刚才落地时曾体验到的快感,兴奋道:“是的,就是从五楼那扇窗跳下来的。当时害怕被抓,把身处五楼这茬给忘了!”

他又低头指着地上两个深深的脚印:“你看这儿!脚印还在呢!真是奇妙!”张宏日眯着眼描述着跳楼瞬间以及落地后的体验,仿佛又置身其中。

“你真是冒险!今后一个人再不要这样做了!也不要告诉任何人,你在临危时会有这样的体验。”

早饭后,张宏日与雷雪两人分别通过脑科所网上请假程序提交了申请。雷雪的请假申请很快得到批准,而张宏日的申请则如预料之中那样,没有获批,这样一来,他必须亲自去一趟脑科所,提交书面申请。

两人走到脑科所大门外那片小树林时,雷雪的脚步明显慢了下来:“宏日,还是你自己去吧!书面申请等待批复,需要更长时间,今天上午的自动化控制课,我想去听听。”

“好吧,那你回去上课吧。”张宏日说,“明天是周末,咱们就坐下午最后一班轮渡离岛吧。”

雷雪答应道:“好。你请好假,如果时间来得及,也过来上课吧。我给你占个座。”

两人分别后,张宏日一个人走到脑科所漆黑的大铁门前,他犹豫了一会儿,心道,不就是进“水棺材”测试嘛!即使是龙潭虎穴,我也要闯!我一定要请假出去,寻回我的过去,弄明白我每天总做的那个梦。

“水体仪”,就是俗称的“水棺材”,全称“水体脑细胞激活仪”。它是脑科所从事人类再进化学,即“人工超人”研究的重要实验设备。

正如张宏日预料的那样,他请假时被逼进了“水棺材”。当他颤抖着爬出水棺材,拿到终于得到批复的请假申请书,哆哆嗦嗦走出脑科所大门时,已是黄昏时分。

东博学院坐落在孤岛上,每天四班船进出学校。上午两班,下午两班,下午十七点当天最后一班船离岛。张宏日约雷雪一起乘最后一班船,就是考虑到脑科所负责人一定会再次逼迫他进“水棺材”测试,才有可能准假,故而才有这样的安排。

雷雪早已等候在脑科所大门口,张宏日见雷雪来到自己身边,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好在他身形瘦弱,才没让伸手扶住他的雷雪感到太大压力。

“怎么,进‘水棺材’了?!你脸色怎么这么白?!”雷雪扶起张宏日就问。

“没……没事。快走!还来得及吗?”张宏日有气无力地问。

“还有二十分钟开船。来得及!”雷雪知道张宏日问的是离岛最后一班船。

“快走!”

雷雪搀扶着张宏日踉踉跄跄朝码头跑,身后脑科所像长出眼睛生出手那样,“咣当”一声,紧紧关上了大门。

雷雪听到关门声,疑问不由从心中升起:张宏日请假,脑科所会借机逼他进‘水棺材’测试,这是预料之中的事。只是张宏日不像其他人,他从小几乎每天进出“水棺材”,怎么这次反应这么强烈,脸色这么白,似乎生了重病?!

最后一班船终于赶上,他们刚踩上踏板,起锚的铃声就响了起来。三十分钟后船到达对岸,此时天色已晚,雷雪见张宏日仍很虚弱,提议先去饭店吃饭,住一晚,第二天一早再赶路。张宏日同意住一晚,但他不同意去饭店吃饭,坚持说:“还是省着点吧!去超市多买点面包,这样明天早饭,甚至午饭,就都有了着落。”

他从来不肯让雷雪掏钱。雷雪无奈,准备待会儿进超市偷偷买点熟肉、牛奶,给张宏日补充点营养。

然而,张宏日甚至没有进超市,只在门口拿了做活动打折的面包矿泉水,就拉着雷雪离开,找了家最简易的小旅馆,订了两个房间住下。

张宏日一进屋就靠着床头,坐下休息。雷雪正准备回房,听到他牙齿磕碰的声音,回头看他,发现张宏日浑身都在颤抖。雷雪不放心离开,走过来看他。

“你是不是又进‘水体仪’了?怎么这么难受?是从‘水体仪’出来时感冒了?”

水体仪外壳是个像棺材一样的密闭舱室,舱内充满了仿效羊水的液体。进入水体仪的受试人要脱掉衣物,所以雷雪怀疑张宏日在受试过程中受了凉。

张宏日依然摇摇头没有回答。雷雪摸摸张宏日的头,觉得不热。又摸摸手脚,凉的,冰冰凉!

“最近从水体仪中出来,每次都是这样。”张宏日哆嗦着说。

“怎么会这样?!他们还对你干了什么?”雷雪惊疑地问。

“不知道,最近一直这样。每次从水体仪中出来,都有一种身体被抽空的感觉。”

“你有没有问问他们,到底是什么原因?”

“问过了。”张宏日无奈道,“他们说是水体仪中液体浮力导致身体失重,出了水体仪,离开那些液体,就像刚从游泳池出来,地球引力重新回到身上,自然会有不适感。”

“你怎么像背书似的?”雷雪又怜又气。

“他们就是这样背给我听的。”张宏日无助地说,“每次问他们,他们都是这样回答我。”

难道他们是在从宏日身上抽取濒死素?!一个可怕的念头从雷雪心底冒出来。她使劲摇摇头,否定了这可怕的想法,心里有些鸵鸟心态地宽慰自己道:不会!他们不会对宏日这么残忍!再说,他们现在还没有掌握打造“人工超人”的技术,不会这么早就开始储备濒死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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