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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水咒-免费试读
你怎么想不起来了?那可不是什么荒废山村中的古怪庙宇。什么?失踪案?不,那是我在邀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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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在干什么?怎么不说话?”
“你们都站着干什么?你们到底在看什么?”
诺大的一场宴席里,除了正在人群里穿梭的男孩发出的一声声带着哭腔的询问,竟再无一点动静。
“怎么回事!你们别这样!”
男孩早已被这场面吓得不知所措,他刚干完活从村里的龙王庙里出来,想去找到师傅交了差,也好跟着村里人一起热闹热闹。
哪想到还没走到村口摆宴的地方,便远远的看到村里人都直楞楞地杵在桌前。步调一致地抬头望天,寂静一片。
男孩惊讶之下赶紧去找其中有没有自己的熟人。还好,只打望了一眼便看到了。
“大林哥,你怎么了?你在看什么?”男孩太害怕了,他摇晃着大林的胳膊。
大林的身体温热,喉头在努力蠕动。但他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但是男孩松了一口气,至少他们是活着的。
男孩又看了下旁边的人,观察了一圈发现他们虽然都不动,但是确实是活着的。因为他们眨眼了。
“你们是不是中邪了?别怕,我去找我师傅!”
男孩正要回头,余光看见天上有一块红布一晃而过。
“是什么?!”
刚要抬头细看,一声从天而降的叮铃声响起——
“呃!”
华花抽了一口气,从梦里醒来。
“啊,真是~烦!”
她轻骂一声翻身去关了手机,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个梦了,但是从第一次的梦境中只出现一些零星的宴会画面到现在能触碰到梦中的人。这个梦境正在一次次完善。
“叮——”手机再一次响起。
“看来真的是有急事了。”虽不情不愿,但是华花还是接了电话。
“嗯?”
“你好,请问是华教授么?”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陌生的男声。
华花一个激灵,她检查了一遍来电显示,确实是陌生来电。
父亲自从三年前外出考察就再也没有回来。不管是学校还是他的学生,都再没有他的任何消息,报警后就一直是按失踪来处理了。
“是的!你找我父亲?”
华花一个翻身坐了起来,因为父亲的失踪,这几年来她也联系了不少人,希望能得到一些父亲的线索。也有不少人打过在寻人启事上留的电话,虽然最终那些线索都不了了之,但是她依旧不愿放过任何一个消息。
可是,这个人怎么问的是不是华教授?她在寻人启事上留的不是自己的电话么?
“哦,你好,我想找一下华教授,他之前留的地址人家说已经是不华教授的地方了,他在这有个东西,你看我给你寄哪去?”
“嗯?可是···好的,请问是什么东西?”华花觉得有些懵,什么时候父亲订了什么东西,联系电话为什么留的是她的?
“是一个泥塑的雕像头,还挺大的,对啦,你留的那个地址怎么是错的,人家都寄到了才说地方不对。你这不靠谱啊。”电话那头的男人越聊越有点不爽,要不是地址出了问题,他也犯不上大早上起来翻物流记录。
“地址错了不说,联系电话也是第二个才打通了。这退回来的运费得你出啊,还有这次我给你寄哪?”男人嘟囔着又补了一句。
华花在楼下看到了父亲订购的东西,她迫不及待地想拆开,但还是忍住了。
没办法,不得不忍。这玩意儿她根本扛不上楼!
“这么大!”华花无意义地拽着木箱子摇了两下,果然岿然不动。
华花放弃了,她在通讯录里翻了好久,终于锁定了一个目标。
“就他了!”
华花拨了过去,嗓子还没清好对面就接了,但对方并没有说话。
华花把手机拿远,坚持清完了嗓子才开口道:
“喂?郎哥~最近哪里发财?”
坐在郎月白的副驾驶上,华花看着窗外越来越荒凉的风景忍不住开口问:
“你这活得越来越回去了,哥你这都远出开发区了,你的工作室在哪啊?”
“附近乡下,我奶奶的房子。”朗月白回答得很坦然。
“你知道为什么我只找你么?”华花想再拉拢下友谊,毕竟毕业后也没怎么跟朗月白联系过了。
“因为你只能找到我。”朗月白还是回答得很坦然。
“那确实!”华花心里想着。
毕业后同学们都各奔东西,只有郎月白还在这里。但她不能这么说。
“才不是!因为上大学的时候我最欣赏你,你的作业永远是最充满艺术的!最精细的!最符合传统审美的!而且你还有车。”华花最后一句话说得很轻。
“主要是因为我有车。”朗月白多少有些一针见血。
“那也确实!”华花心里想着。
到了郎月白的工作室已经是日落西山了。自从朗月白的奶奶老年痴呆确诊后,他便搬回去跟奶奶一起住了。
“奶奶现在离不开人,反正也一直没怎么赚到钱,回来住也划算点。”即使是在诉说自己的窘境他也是那么坦然。
华花趁郎月白忙着卸货才敢开始打量他,说实话这一路上她都没怎么敢好好看看郎月白。
郎月白不是很高,但是因为比较瘦,加上确实也不算矮,整个人的比例看上去很好。
从前大学里见他,他的皮肤还很白,似乎不怎么爱运动,面容清秀到渗出一丝阴柔。他的头发是偏长的,还老是随意地扎起一个小揪。但小揪也抓不住他的刘海。
华花回想起来觉得,他那时还真是一种刻板印象中艺术家的形象。
那时郎月白的刘海始终遮了一些眉眼,现在他用一块头巾包住了他的所有头发。整个人露出了完整的面容。
“原来他长这样?”华花觉得她能理解父辈审美中“精精神神的小伙子”是一种怎么样的称赞了。
确实,这样的扮相让郎月白多了一份爽利的精神,凭此竟比以前更帅了一些。
“你的这个玩意儿要放哪?”郎月白掂了掂,不算太沉。他看着木箱上面的Logo下意识地读了出来:
“大别山广缘木雕厂?你订了个木雕?”
华花回过神来:“不是我订的,是我爸订的。”
“你爸不是失踪很久了么?”郎月白有些恍惚,华花父亲失踪的新闻当年还是闹过那么一阵,他还帮忙转发了寻人信息。
“是我爸出事前订的,他留的地址是他的办公室,但是自从确认失踪之后那个办公室就被学校收回了。现在不知道谁在用了。”
华花说完才发现她已经对这些信息产生肌肉记忆了,似乎都没怎么思考,嘴巴自己就说出来了。
没办法,也是回答过太多次。
“那这里面是什么?是一个木雕?”郎月白在听到华花说到一半时就已经想转移话题了,他不希望华花因此陷入什么低情绪里,他实在不会安慰人。好在华花情绪没表现出什么波澜。
而郎月白在华花话音未落时就开始寻找工具准备拆封了。
“泥塑,具体我也不知道,我都不知道我爸订了一个这样的东西,他要是想做什么泥塑他怎么不找我?”华花有些忿忿,毕竟自己在大学学的就是雕塑,结果自己的老爸还请外人做东西,这不是对她的一种贬低么?
“可能他觉得你水平有限吧。”郎月白淡淡地回了一句。
他很有行动力。
郎月白先是小心地撕下了贴在一起的两张快递单,然后十分熟练地用一根扁头的铁棍撬起了一根固定在木箱边缘的铁钉。
他甚至用的都不是一根撬棍,他一向喜欢平替。
“你可真是这个啊,你可真是这个。”华花伸出大拇指凑到郎月白的面前开始恭维。
郎月白从前也是这样,他的工具是最少的,但是每次作业都做得很精细。有次华花看着郎月白唯一的一把小刮刀实在好奇,稳不住问:
“郎哥,你精细的地方咋雕啊?用指甲硬扣?”
郎月白那天难得有问必答了一回,他伸出右手把手指捻了捻,从指尖冒出一根牙签。
“啪”
物流用的箱子总是更好拆卸,没几下就已经七零八落的摔在了地下,露出的东西是一个女像头部。
“木胎泥塑啊,很常见。”郎月白点评道。
这尊女像的头部不算小,直径得有小半米。不仅造型古朴华丽,而且她的制式也很奇怪,她戴了一个类似于皇帝加封时所戴的冕冠。这样的造型倒像是妈祖之类的女神像。
“怪不得你爸不找你,这个水准你也做不出来。”郎月白端详了一会儿,开始了客观点评。
没有一个字是华花爱听的。
“好好好~你能做出来!”华花虽然不服气但是她知道郎月白说的是事实,现在也不是在这些问题上计较的时候。
“你没问问这个东西从哪来的?你爸想把他运到哪里去?”郎月白又绕着女头像看了一圈,抬头询问华花。
华花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只是之前询问的时候发现先前那个给他打电话的男人只是物流送货的人,别人上门让他寄东西,他把东西寄出去,多的就再也不知道了。
“然后我不是没地方放么,就给你打电话了,我也就比你早见这东西二十分钟。”华花开始翻看两张贴在一起的物流单。最下面的一张上面有写第一次发货时的寄件人地址。
郎月白看见华花正扒着那没贴死的部位小心地往里看,生怕撕坏了下面的快递单。那样子很有些好笑。
“你真的有点蠢。”郎月白伸手夺过快递单,扭头摁开了旁边桌子上的热水壶。然后他有些得意地解释了一句。
“水蒸气可以让这不干胶撕得很容易。”
虽然很快反应过来这个道理,但是华花还是冲郎月白伸出了大拇指说:
“你真是这个,你真是这个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