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圆

未满十八周岁属于未成年人的世界，我就从我十八周岁开始，说说我自己的故事吧，因为年满十八周岁属于成年人的世界。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请勿对号入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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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满十八周岁属于未成年人的世界，我就从我十八周岁开始，说说我自己的故事吧。年满十八周岁属于成年人的世界，有的内容少儿不宜理解，而少儿的世界，是一方净土，就封闭于心底深处，自我保留在记忆的脑海里吧。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请勿对号入座。

1992年8月7日是我年满十八周岁生日，那一天，我得到了一个去QD干活的机会，天刚漏明，我就早早的起来了，扛着蛇皮袋子装着的棉被，一手提着一个蛇皮袋子里，装着枕头、枕巾、蚊帐，和几件换洗衣服，趔趄趔趄的来到村头，看见朦胧的晨光里，马有福，张德金，周兵，已经到了，就等我了。他们三人情绪高涨，东拉西扯的说些闲话，看见我来了，马有福说了句：“怎么才来？咱们走吧。”扛起他的蛇皮袋子装着的棉被，提着一个包，就直奔乡驻地方向开始走。

张德金，周兵和我，急忙跟上。从村到乡驻地五公里，步行大约需要半小时，如果雇车每人收费八元钱，我们为了省钱就步行着去。大约半个小时后，我们四人到了乡驻地，长途车停靠的一个临时站。把东西放下，我们就坐在水泥台子上，等着车来。乡发县的车，只有一趟，人少有空座。如果赶不上这趟车，就只能等其他乡镇路过，跑县城的车，那样人多就没有空座了。

张德金问周兵：“几点了？怎么没见车来？”周兵看了看手表说：“才六点，车来还早。”等车急躁人，我们就边说话边等。感觉等了很久，车才来，可是车里已经容不下我们四人了，坐着的，站着的，满满的，卖票的说了句：“今天人太多了，车满了。”车稍微停了一停，就又开走了。马有福说：“坏了，从桑园来的车，就更没座了，我们要站着了。”张德金说：“就怕耽误了去QD的车。”周兵问马有福：“去QD几点的车？”马有福说：“八点，来得及。”

继续等车，更急躁人，又等了好久，桑园的车才来，慢慢腾腾的。卖票的拉开车门，跳下来说：“去五莲，一人三元。”我们就急忙拿着行李上车，早没坐了，只好站着。车等了一会，见没有坐车的，就发车了。

卖票的过来收车费，我们一人交了三元。我从装零钱的右裤布袋子里，拿出三元交了车费，卖票的撕了一张五元的车票给我，我摸了摸左裤布袋子里面的整钱七十元，七张十元的大团结，我用手捏了捏，怕掉了。

张德金凑近我耳边小声说：“别摸钱，车上有小偷。”吓了我一跳，四下看了看，没有看我们的。我是第一次出远门，第一次坐这种小客车，感到很新鲜，到处乱看。

乡驻地到县十五公里，小客车跑跑停停，下人上人，来回的挤，出了一身汗，好不容易到了县城汽车站。周兵说：“车跑的太慢了，不要耽误了我们去QD的车，我们快去买票。”马有福领着我们去买票，县汽车站人很多，卖票的人也很多，说排队吧有插队的，说不排队吧，也排着一队人。好不容易买好票，含1元保险费，到QD一共花了12元。又去找车，找到了大客车，车门关着，不到时间不让上。

都在车前等着，直到八点半了，开车的才来，慢吞吞的开了8驾驶室那个门，坐在驾驶座上，卖票的也打开上下客门，却不让人上车，先查票，查一个，上一个。我们有行李的，也不让上，要求先把行李弄到车顶，放行李网兜里，再上车。

忙活一顿好不容易上车抢了一个座，这才松一口气。一直拖拉到九点多，司机发动起车来，开始走，却又不直接走，先绕着车站转两个圈，拾不在车站卖票的人，十元一位。车站转圈没人上车了，又在县道上跑跑停停，还是拾人，有讲价的，九元一位。就有人抱怨不快走，这什么时候到青岛？不过不敢大声说。

又停车，上来个女子，看着有二十多岁，背个包，问：“到李沧多钱？”卖票的说：“十元。”女子说：“这么贵？人家都七元。”卖票的说：“八元上不上？不上走了。”女子就上来了。

上来就站在马有福前边，看到马有福，眼前一亮，说：“怎么是你？你这是去哪里？”马有福说：“去青岛干活，你这是去哪里？”女子说：“我也去青岛干活。”扑闪着明亮的大眼睛四处看，看得我有点害羞，女子长得挺好看的，白白净净的面庞，乌黑的头发披散着，胸前饱满，臀部浑圆，我又把手伸进了左裤布袋子，这次也是为了摸摸钱，也是为了把突然立起来的压倒，省得让人家看到了，笑话。

也不知道车子跑了多久，也不知道跑到哪里了，卖票的吆喝：“到吃饭时间了，先住下吃了饭再走。”大客车就减速，拐上一个岔路，开进一个大院子里停下，然后就把所有人都赶下车，锁上车门。有个浓妆艳抹的女人，露着一半凸起雪白的胸脯，扭着丰满的臀部，穿着黑色的超短裙，肤色丝袜，红色高跟鞋，和司机打着招呼，在前领着司机和卖票的上了二楼的雅间，几乎所有的男人，都盯着这个暴露妖娆的女人看，一直到看不见了，意犹未尽。

这是一个很大的院子，北面是一排二层砖瓦房，上面是雅间，下面是类似于一个大食堂样式的饭店，只有很少几个穿着很不错的人进去问价格，大多数人都散在大客车周围。马有福就在和那个女子说话，张德金说：“我们不在这里吃饭，这里的饭我们吃不起。”周兵就往马有福那边凑，我的目光就偷偷往女子那里瞟。

突然大客车对面一阵喧哗，很多人都跑过去看是怎么回事。周兵叫我去小便，我就和他去找厕所，找了好久才找到，有不少人在上厕所。就听外面有人幺五喝三的，还有吵闹声，喝骂声，哭泣声，我就心思是谁为了什么事打架了，想着上完厕所去看看。周兵说他拉肚子，让我等一等他，过了好一会儿，我俩从厕所出来，发现大多数人都不见了，马有福和张德金也不见了，只有几个年龄大的老人，坐在大客车一边的砖块垛子上休息。

周兵说：“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找找他们。”然后就去找他俩了。我第一次出门，东西南北分不清楚，也不敢胡乱走，就找了个地方坐下，四处撒目。也不知过了多久，饭店那个大门忽然打开了，里面陆续走出来很多人，有的还骂骂咧咧的，有的在拉拉扯扯的。

又过了好一会，才见周兵一溜小跑过来找我说：“坏了，我们来了黑店了。”我还没反应过来，周兵说：“刚才这些人都让赶到饭店里面了，把门关上，有好几个人拿着木棍，挨个要钱，一人要五十元，不给就揍。”我吓了一跳，又摸了摸左裤布袋子里的七十元钱，心里想：“如果给抢去五十元，还剩二十元，那不是就没饭钱了？这可怎么办？”我问周兵：“他们俩呢？”周兵说：“没找到，不过我看到和马有福说话的那个女的了，在饭店隔壁一间屋里，让四五个人给领里面去了。”我感觉心跳加速，腿发软，有点发懵：“真的假的？真的是黑店？”

周兵说：“真的，我亲眼看到的，里面还有三四个女的，也让他们给领里面去了，没一个敢不听话的，估计没好事。”我看着周兵不像是说假话，就说：“你带我去看看。”周兵说：“看什么看，快老实的吧，我也没敢看，就跑回来了，咱在这里等着吧，待会他俩就来找咱俩了。”又过了很久，才见马有福和张德金俩人过来，没看出有什么异样，马有福问我：“你们俩刚才去哪里了？”我说：“我俩去厕所了，周兵找你俩，怎么没找到？你俩去哪里了？”马有福说：“别提了，我和张德金一人让抢去五十元。”

周兵问：“怎么抢去的？”马有福说：“就刚才，来了好几个痞子，说不吃饭也要进饭店去看看，不进去不行，就把大多数人都赶饭店里了，就很少的几个老年人没进去，一进去之后，就关了门，不让出来，一人要五十元，不交钱不让出来。”我说：“就没钱，就不交，不就行了？”张德金说：“都拿着木棒，一开始都不交，打了三、四个人，每人两、三棍，就吓得都交了。”我说：“你俩也交了。”张德金说：“嗯，一人五十元。”

周兵说：“我俩去了厕所，待会还要找我俩要钱吧？”马有福说：“没进去的都没要，如果再找你俩要，就说刚才交了，这么多人，哪能分辨清楚。”我心思也是，有点劫后余生的感觉，又愤愤不平起来：“这不就是个黑店，没人去公安局告？”马有福说：“干这个的都有关系，谁敢去告？告了也白搭，告了有用他们敢这样？司机拉咱来这里，说明他们都是一伙的。”周兵说：“公安局早晚会收拾他们的。我还看见他们在那个屋里，把好几个女的弄进去了。”张德金说：“很多人都看到了，是把好几个女的弄隔壁房间里了，都是年轻的，长得好看的。”

四周很多人都在小声议论，没一个敢大声说话的，偶尔有几个说话高声的，立刻让同伴制止了，身处在这豺狼之地，都吓得连话也不敢说啊。过了很久，司机和卖票的才从雅座回来，喝的脸红脖子粗，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开了车门，所有人都争先恐后的回到车上，只希望大客车马上走，快离了这危险的地方。车子发动了，却一直不开走，所有人都眼观鼻，鼻观口，也不敢说话，只祈求能快点发车离开这里。

车子发动了很久，才看到有五六个女的，鱼贯上了车，我盯着看每一个人的脸色，没看到一个有异样的，就连和马有福说话的女子，也看不出有什么两样，不禁怀疑，电视上电影上，受了欺负，不都是哭鼻子抹眼泪的，怎么不一样？是不是就单独弄屋里赚点便宜啥的，也不敢太过份？

卖票的说：“人都到齐了吧？到齐了我们就发车，这就一路不停，直达QD四方长途站了。”有几个说：“都到齐了，快走吧！”司机就挂上档，一踩油门，车子一阵抖动，就冲出去了。

一路之上，我一直不停的看后面上来的几个女的，尤其是和马有福说话的那个，我一直看，妄图从她们脸上看到一点蛛丝马迹，然而我失望了，确实是什么也看不出来，有几个甚至还和同伴有说有笑的，使我不禁怀疑，是不是马有福，张德金，周兵说的是骗我的。

大客车到了青岛四方长途站，就都下了车，各自拿着各自行李，随着人流来到站外。我们都问马有福：“怎么去工地？”马有福说：“要倒两路公交车才能到湖岛，下了公交车还要走很远才能到工地，我们拿着行李，太扎眼，没法逃票。不如我们就扛着行李，直接走着去吧，每人省六角公交车票钱。”

我们都同意，就扛着、提溜着行李，跟着马有福去往湖岛。我第一次到这么远的地方，看路上车来车往，过马路等红灯，有点打怵，不过不感觉累，大街上人来人往，川流不息，建筑规模，道路布局，都和家里小山村不一样，感觉说不出来的新鲜感，震撼感。

也不知道走了有多远，腰酸腿痛的，扛不动了，马有福说：“都停下来歇会吧。”就找了个路边停下来休息。我们四个瘦弱的农村小青年，扛着行李穿街过巷，我们看路上的人，路上的人也在看我们，分明看到有些人脸上露出鄙夷厌恶的目光，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张德金问马有福：“和你说话的这个女的是谁？”马有福说：“是我姥娘家一个远房的姨，好像和我同岁，小时候去我姥娘家一起耍过。”周兵说：“原来是青梅竹马啊，奈子真鼓，皮肤真白，大腚真圆。”马有福道：“别胡说。”周兵说：“一看就不是个处了，不知道干过多少次了，要不奈子和腚那么大，那么圆。”我说：“你快别流氓了，怎么看她们回到车上，一点情绪变化也没有？没让人什么吧？电视上电影上，不是都哭鼻子抹眼泪的，寻死觅活的嘛？”马有福说：“这个就算真发生了，就要装作若无其事，难道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被强奸了？那还怎么活？家里人知道，丢不丢人？是你让电视电影骗了。”张德金说：“你这个姨挺好看，很过瘾。”马有福说：“好了好了，你看你，再说你就竖起旗杆了，休息差不多了，我们继续赶路。”

是要继续赶路，到了工地心里才踏实，我们四个人一路东看看，西望望，也不是多么的累，午饭没吃，省了一顿饭钱，一路上的小饭店，小商铺，小门店很多，没舍得钱进去买点东西吃。走着走着累了，又休息了一次，就赶到了工地。

在一个荒坡里，有散落着五、六个圆管圈起来的院子，每个院子有三排板房，马有福带我们来到一个院子，大门开着，直接进去，领着我们，把行李放在南边一排板房门口，说：“咱就在这里睡，他们干活的还没下班，我们先等等他们，先去伙房问问做饭的，要几个凳子，坐一会，休息会。”从最北面一排板房里，出来一个细高挑个子，画着眉，涂着唇，搽着一脸粉子的女人，也就二十出头，穿一件雪白的衬衣，里面的乳罩清晰地透视出来，显得滚圆丰满，她看着我们笑着说：“小马，你们来了？”声音很甜腻温柔。

马有福去年就来这里干活了，干活还挺好，是一级小工，一天十二元，二级是一天十一元，我们三人都是他领来的，都听他的话。马有福说：“嗯，刚到，大杨，你给找四个凳子吧，我们坐着歇会。”那个被称作大杨的女人说：“你们自己上刘师傅屋里拿吧，他们都在工地上，用完再拿回去。”马有福说：“好，我过去拿。”就去北面一排板房中间里，拿了四个凳子出来，我们一人一个接着，坐着休息。

马有福说：“咱工地上一共三个做饭的，这个大杨最白，是个中专生，很正经，不能胡乱开玩笑。还有个小杨是个小孩，才十六、七岁，怪凶，今年刚来的，是带工的亲戚，家里开养鸡场的，很有钱。去年在的那个大徐才好，喜玩，说什么也不恼，好的青年和她打撩可以摸她奈子。”我们都听着，回味着这个话，意淫着。

正说着话，过来一个十六、七的女孩，扎一个马尾巴，没化妆，鹅蛋脸，皮肤也很白，眉清目秀，但是没那个小杨白，走到马有福面前说：“你们几个人给到后院打几桶水吧，我俩女的抬着太沉，蒸馒头没水了。”马有福说：“不去，我们扛着行李从四方长途站走着来，累坏了，休息休息。”这个小杨就吃惊的瞪大了眼：“啊呀，从四方长途站到这里多么远，你们没坐公交车，走着来的？真厉害。”马有福说：“来回倒车要两次，太不方便了，我们就走着来了，你们自己去打水吧。”

小杨就走了，不一会，大杨和小杨就拿着钩担，抬着俩水桶走了，那个大杨和小杨屁股一扭一扭的，看的我惊心动魄的，在老家小山村，没这样的城市女子，真是好看，馋诱人。马有福说：“她们就是管着做饭的，要自己抬水，我们不要惯她们毛病。”我心里倒想：“闲着也是闲着，我倒愿意给她们抬水，也能多看看她们，说说话，多么好？干坐着没什么坐头。”

到了大约二十点，民工们才放工，俩包工头，都姓刘，一个年轻的，个子高大，国字脸，浓眉大眼，相貌堂堂，都叫刘师傅。一个老的，中等个，戴着眼镜，又黑又瘦，文质彬彬，也都叫刘师傅。见到了我们，就让我们村领工的，给我们安排住宿。这个工地我们村有三十多人，马有林领工，他就安排我们四人住在一起，靠南一排板房里，南北两排大通铺，睡着四十多个人。

马有林让我们先吃饭，一人领了两个大馒头，大小杨蒸的馒头，很大，三角钱一个，到时候从工资里扣钱，不禁让我联想到俩杨在揉面做馒头的情景，自己在心里把自己狠狠鄙视了一遍。一人一大茶缸子水，就是蒸馒头的水，再添上自来水烧开的，不好喝，有一股子怪味，就这样把俩馒头吃了，喝了点水，我感觉比家里的饭好多了，家里天天吃地瓜玉米煎饼，吃的都不爱吃了。

吃完了饭，除了极个别的不睡觉，出去逛游，大多数都躺下睡了，我们四个人也跟着早早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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