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象使者
- 分类:武侠修真
- 字数:4 万
- 状态:连载
- 更新:2024-03-01
王承深受着能扭曲他人的诅咒,只要在王承身边的人就会被扭曲成丑陋的怪物。为了不将家人扭曲,在“它”的帮助下他毅然选择了离开地球,前往“青天仙域”它承诺,在那里,王承将会得到洗去诅咒的机会。在经历了一场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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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象使者-免费试读
王承深受着能扭曲他人的诅咒,只要在王承身边的人就会被扭曲成丑陋的怪物。为了不将家人扭曲,在“它”的帮助下他毅然选择了离开地球,前往“青天仙域”它承诺,在那里,王承将会得到洗去诅咒的机会。在经历了一场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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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是傍晚,昏红的日光斜射在大地上,白色的月牙悄悄的悬挂于天空。
出租车小哥从后视镜,对着车后座的女子的左胸口,衣服上的那块名牌说道:“你是叫江忆,异象局特执?”
“对,刚上任的。”后座的女性回道,她有着一头乌黑亮丽的及胸长发,身着厚实的土色风衣,和黑色的长裤搭配下来看起来格外干练。
“行,我叫刘洋,你来这儿上任之前是做什么的?”出租车小哥对江忆的到来很好奇,他平时拉不了多少外人。
“害。”江忆大叹一声,“我在我们那儿本来属于是干接线的,平常就是一文职,三年,调的调,走的走,太少人,上面还不招人。”
三年迫使异象局必须由幕后转为台前的存在,和大众接轨。
对此江忆并不反感,甚至每每回想起无德无能的那位上司,因为和大众的全方面接触而被调职或降职时,都能给自己乐半天。
但相反,和她聊的来的同期们有的奋斗在一线默默死去,有的则依赖着之前的积蓄默默的离开了岗位
“谁都不好过啊,我们这儿也是。”
刘洋打开车窗点上一根烟,烟顺着窗户往外飞,融入车外朦胧的雾气不见了踪影。
江忆撇了一眼车窗外,朦胧的雾气淌过车窗形成了鱼鳞般的纹理。
这片雾气就是江忆来到这里的主要原因,它长年覆盖此处整个县级市,以至于交通都是问题,如果不让有经验的师傅来开车,外人很快就会迷路,最后筋疲力尽的躺在地上直到被某个当地人发现。
似乎很夸张,但只要有当地人带着就不会迷路。
这片雾气仿佛有种排斥外人到来的意志。
刘洋自顾自的说道:“我姐跟我是在这里土生土长的,我俩都不好好上学,不过我姐比我有出息,上了大学走了。”
“现在呢?”江忆随口问道。
“毕业进大厂了,过的还行,挺稳定的。”
刘洋把烟头从窗户扔了出去,敲了敲车窗户:“你瞧这外头的雾,这是去年才有的,最开始还不是这么严重,现在往外走个三十步就瞧不见人了。”
“上面正式确立新的文件了,以后来解决这片异象的特执会陆陆续续加入更多。”
老实说江忆觉得上面对这片地区的态度实在是随便,甚至随便到让人火大,仿佛是在隔离什么病患似的。
江忆曾听她师傅开玩笑说,负责这片地区的人是另一个世界来的人。
江忆觉得有点道理。
对此江忆也无法深究,毕竟自己仍是一名基层。
也许上面的人有上面的想法吧。
不……或许是干脆在偷懒也说不定。
江忆如此这般想着。
“能解决吗?”刘洋的声音带着些许期待。
“不好搞,不过你们这雾至今为止倒也没发生什么事故,不是吗?”
刘洋看起来有些失落,叹了口气说:“这倒也是。”
江忆对刘洋的失落有些好奇。这个城市之外,如今什么样的活儿都有人抢着干。
像他这样拉外人的活儿,比较轻松且月薪不低的,可以说会让外人十分艳羡。
而这片和平的雾气消散的后果就是这份工作的贬值。
江忆沉默不语了。
也许是刘洋看出了江忆的困惑,叹了口气说:“我们这儿你也知道跟外头比很土气的,不流通,尤其是这雾来之后。家里老人也不想接触什么现代社会的新奇玩意儿,就想没事看看太阳。”
刘洋是他的爷爷奶奶养大的,父母长年在外省打工。自然而然的也对爷爷奶奶很亲近。
说到雾气,江忆也不是没有过体验,如今这般雾气让江忆过去的一些回忆涌上心头。
江忆曾经有个住在隔壁的邻居弟弟,从小一起长大。
江忆觉得身边有个小弟确实很舒服,她喜欢罩着一个人的感觉,这让她感觉自己很强大,而且有什么事情都可以跟他分享,因为倾听是小弟的职责。但最后江忆因为父母的工作调职而与邻居小弟分开。
他们一直保持着断断续续的电话联系。
大概是五年前,江忆不再能接到邻居小弟的电话,也不能微信联系,因为邻居小弟的家庭不支持他有自己的手机。
有一天江忆被她的父亲叫到茶几前,说是有些什么事情告诉江忆。等江忆坐下之后,她父亲却迟迟不说话。
江忆觉得很摸不着头,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老爹工作又犯什么事儿了,以至于想了好久安慰老爹的话。
大约五十息后,江忆才终于从老爹口中得知原委。
和她猜的完全不一样,是关于其他家庭的人的。
邻居小弟消失了,没有加害者。
刘洋的声音打断了江忆的思绪。
“这雾到是不作妖,不过它刚来的时候,我们这儿也来了个怪人,完全查不到户籍的那种。被拉到我们村的时候还被围观了一阵。你清楚这事儿吗?”
“不清楚。”
确实是不清楚,对江忆来说多个人,少个人,从数字上来说看不出差别。
江忆自觉不是个冷酷无情的人,但从事这行多了,确实会接受的要平淡些。
接着,刘洋就和江忆聊起了这神棍。这神棍是让人在大马路上抓走的,那时候还是大冬天,起点雾气什么的很正常,大伙儿也没当回事。刘洋说这神棍光着脚,穿着一身破白袍在大街上走了老半天,人家都当是精神病院里跑出来的,谁都不敢碰。当地警察带走的时候,他还装外国人,讲着一嘴不知道是哪里的话。
“就像是……怎么说呢,古汉语?”
刘洋咋咋呼呼的说道。实际上刘洋根本没听过这神棍说过那些瞎话,都是听别人外传的。
江忆刚开始还是百无聊赖的听着刘洋说故事,但也许是刘洋有什么说书的能力,或许是练过什么发声之类的,让江忆甚至感觉有点上头,期待起来故事的发展。
刘洋讲道,这神棍一开始是不好好说话的,但这当地的警察局也是奇怪,就硬生生的让这神棍在招待所里待了一周,甚至还给发了床被子,直到有个政府的人把这神棍领走。
“你猜猜这神棍被领走之前说了啥?”
“说了啥?”江忆其实不喜欢别人给她卖关子。
“他大声嚷嚷什么因果啊,扭曲啊之类的一大堆,最后告诉别人千万别靠近他。”刘洋笑了笑,“然后这神棍就被拉到我们村了。”
提到这件事刘洋就想笑。
这个神棍被拉到刘洋村里后,还来了很多人围观。毕竟一个村就那么大,不流通的地方,但凡有点风吹草动都值得成为居民的乐子。
刘洋观察过这个神棍。
他被拉来的时候留着一头不怎么照料的长发,瘦瘦地身高一米七五左右,有着那种风吹日晒的脸庞,上面还留下几道伤疤,但其实长的还算过得去。
他的眼睛总是对着四周看来看去,眨巴眨巴半天,偶尔有人对视,他也会迅速移开目光。他的右手必须握住什么东西,不然就会感到不安。
刘洋感觉这个神棍就像是一条受了惊的兔子,而且还是那种或许是因为疾病被驱逐出兔群的兔子。
江忆听出来了。
她怀疑这神棍是她某一个被撤了职的上司的孩子。
“挺好的,满口之乎者也啥的是吧。”
“对对对,就那种感觉。”刘洋打起来趣,“文化人呗,喜欢卖弄。”
“跟我弟还挺像。”
“你弟?”
“嗯,邻居家的小孩儿。”
江忆自己也挺意外自己能跟别人说起这件事情,她可以做到忘掉很多不想提起的事情,忘掉很多人,尽管这么做可能对那些被忘掉的人有些残酷。但唯独关于邻居小弟的这件事,她却总是忘不掉。
“他走的时候也是这种雾天。”
江忆当时从老爹口中得知小弟消失的时候,也以为他是被诱拐了。
老爹告诉江忆。当时那个小区的街道上一个人都没有,就好像商量好的一般,唯独有一人不受影响,照常滞留在小区街道。紧接着出现了浓郁且笼罩了整个小区的雾气,大约过了半小时,雾气消散的同时也带着那个人的存在一起消散了。
“异象?”刘洋总觉得江忆的说法有问题,结合了江忆的职业,如此猜道。
“是异象。”
“能回的来不?”
“不好回来。”
江忆听刘洋说起这个神棍的时候其实多少也有点怀疑两人会不会是同一个人。
回来的可能性几乎为零——这是自己刚入这行的时候,师傅告诉她的结果。
对这种不切实际的东西抱有不该有的期望只会失望,而且说到底自己为什么要念念不忘一个邻居家的人。
江忆现在才明白,也许她现在提起那个小弟,只是打算把身处这片雾气看作是彻底淡忘这个邻居小弟的一次体验。
一场拖延已久的诀别。
“也是,人都得即往前走。”
刘洋想起自己远出的姐姐和父母,感叹道。
江忆把目光涣散在窗外的风景,不知发呆了多久,车内一片沉寂。
景色在不停的变动,两个人也都无话可聊了,只是静静的消化这片沉默
随着一阵前倾,目光所及的短短三十步的场景也不再有所变动。
该停车了。
车内响起了刘洋的声音:“到地儿了。”
江忆望了望周围。
这里只有一条直通前方的道路,路的尽头埋没在雾气当中,路宽仅仅只能通过两辆车。
周围一片安静,偶尔有些落叶的砂砂声,
江忆收拾好衣包下车后,站在原地给大衣记上扣子。
这么做不仅是因为气温有些冷,主要也是为了把名片给遮住。
江忆有过一些与当地负责人接头的相关经验。
一般大摇大摆的跟对方说明自己是异象局人员,都不会得到什么好的结果。
有些当地人根本不相信她这种新来的小妞能做到什么,总是摆出一副厌烦的态度,随后就用一些理由草草的支开了江忆。
而有些则把江忆这种异象局人员过度神化,觉得自己什么都做不到,只能依赖于江忆,导致做工压力剧增。
后者倒还好,只要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当地人也会明白,江忆会的东西其实他们也都能做到,江忆与他们并无不同。
前者就很难应付了,他们不认为异象必须由所谓的专业人员来处理,自己完全有能力应对,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但异象的变化千奇百怪,总会有脱离经验的突变,江忆的主要工作就在于面对这些突变。
那是江忆刚成为外派人员时发生的事情。
江忆被下达调查一个小区的异象,那里即便是深夜也全是灯火,广场上不论是老人还是中年人,甚至是几岁小孩都在打闹,狂笑。
抬头放眼望去几乎找不到熄灯的窗户。这种情况已经整整维持了一周。如果只是年轻人深夜玩闹倒也正常,但是上了年纪的老人也是如此。
当地居民强烈拒绝和江忆等异象人员接触。他们说他们被无量太上仙尊或者天地开辟之祖什么什么的选中,作为使者,由此获得了永不疲劳的精力和身体。
小区各个入口由数十个青年把守,外人无法入内。偷偷潜入一旦被发现,会被脱光绑到大广场。
后来经过更多人员的出动,才了解到是当地的饮用水成为了一种异象,长时间饮用会带来变得更为暴躁的性格变化和坚定的极端信仰,无法察觉出身体的疲劳,甚至无法感受到疼痛,会不自觉的高强度透支身体。
停水后,过度透支的老人们这才意识到为时已晚,成群住进医院,甚至离开了人世间。
这种情况不算常见,却也不少见,总之让刚刚成为特执的江忆对自己的身份有了相当的认识。
为此江忆总是会藏起自己的名牌,这次也不例外。
江忆闭上双眼深吸了一口气,将思绪抛在脑后。
随着下次睁眼时,隐隐约约看到了两个身影在前方。
一个不到一米七,胖胖的,应该是刘洋,另一个不到一米六,有些佝偻。
佝偻的人影正对着刘洋,似乎是正在训斥他。
刘洋则不断的点头哈腰。
声音传入了江忆的耳边。
“又拉外人,还上村儿里来了,你小子是真不把我的话当话啊。”
声音粗矿有力,毫不客气。
雾中的高个身影连忙摆手摇头道:“人家是来正经办事儿的,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你说的那些人回回都说自己是正经办事儿的,我看是你跟人家提前打好的口令。”
叽叽喳喳地,又吵起来了。
俩人说话语速都很快,特别是刘洋,和刚才跟江忆说话时完全不一样。
江忆倒没有阻止的想法。
她觉得这是爷孙俩,事实也确实是如此。
江忆慢慢地向人影处走去,脑海中整理着此次的目的。
有两个,一是确认雾气的灵力数值,传回此处当局;二是和记录村民的情绪变化。
这是因为与异象接触越深的人,情绪往往都会被随着异象而有强烈变化。
江忆走到了刘洋和大爷的跟前,大爷也感觉到了江忆的接近。
大爷扭过头去,恰好跟江忆的目光撞上。
江忆也不撇开视线,就这么直直的看着大爷。
“嘶--”大爷吸了口气,目光缓缓的从江忆的左边打量到右边。盯的江忆一身鸡皮疙瘩,但好歹也是训练有素,表面上无动于衷。
“唉。”大爷叹了一声:“新来的负责人是吧,来都来了,还专门遮住。”
遮住?
是在说名牌的事吗?
江忆愣住了。
如果不是大爷同样训练有素,那就只能是刘洋已经提前交代好了。
江忆向刘洋看去,刘洋察觉到了江忆的视线,挑了挑眉毛。
看来是后者了。
刘洋的神情仿佛就是在说“放心,我已经把一切都交代好了。”就差跟江忆竖起大拇指了。
江忆说:“是,我是新来的特执,最近三个月会负责咱们这片地方的异象。”
大爷听到后没有多说什么,转身向村口走去。
江忆和刘洋连忙跟了上去。
“你之前的那个什么负责人,干了大概一个月左右就走了,估计你也很快了。”
大爷的声音从前方传来,口气中带着一股满不在乎。
江忆知道这个时候不能表现出退缩和忍让,必须得问清楚,不然对方会小看自己。
“能方便问下是什么原因吗?”
大爷哼哼笑了两声。
“怕呗,还能啥原因,这个你难道不该比我清楚吗?”
看样子大爷相当鄙夷上一个负责人,对此江忆也不知道是出于为同行出口气的情感,还是不想被对方瞧不起的情感,铿锵有力道:“报告上说是因病调职。”
大爷又哼哼笑了,而且笑得声音比刚才更大。
刘洋看谁也不服谁,快步走到大爷身边,拉着大爷道:“爷爷,都过去了,没必要。”
大爷没理刘洋,自顾自的又说道:“他那是编的。谁得病不好,偏偏是他。”
什么意思?难道调职是因为别的原因?
江忆不觉得这份文件会作假,因为没有必要,尽管这片地方都是雾气,但并没有足以称得上事故的情况发生,所以也是相对来说很轻松的活儿,她不认为有什么其他调职的原因。
但大爷这样一说,确实让江忆感到困惑,只是刚在这里就任一个月就调走,确实太快了。
“编的?”
“编的,走了也好,省的在村里随便欺负人。”
“欺负人?”
不应该吧。江忆见过上一个负责人,也接触过一段时间,看不出来是那种喜欢欺负人的家伙。
“这年头搬到村里来住的年轻人没几个,你们可能瞧不上人家,但那孩子我是知道的,人挺老实,干活儿也踏实。”
这是在说谁啊,刚刚不是在说上个负责人吗?
还没等江忆问出口,刘洋就扭头对江忆小声说道:“就之前,我跟你说的那个神棍,我爷挺喜欢这小伙子。”
所以是欺负那个神棍吗?
江忆如此想到。
江忆还是想不出那个平白无偿的老实人欺负人的理由。
不,会不会是他只是平常在江忆面前装的像个老实人,其实是个心府很深的家伙
“说什么那小伙子身上什么灵波动很异常,待在那小子的身边,一不注意就会抵达别的世界;或者说这小伙子眼睛很吓人,就像能吞了一头狼一样,必须尽快关起来。”
“嚯!”大爷鄙夷道,“说得好像能吞了老子似的。这就是你们派过来的人?胆儿这么小,老老实实去办公室写字多好。”
大爷相当得偏护那个神棍。似乎是对上个负责人积攒了很多的怨气,全然不顾江忆的感受,自顾自的继续说道:“你的上一任刚来前两天还好好的,后来越来越神经了,路过个人就得看个好几眼,就像看罪犯似的,盘问别人还拿公职当借口,连别人的房事儿都得琢磨半天。”
大爷深吸了一口气,叹道:“村里人想着算了吧,日子还长着,还得慢慢处着,小事化了,小伙子也年轻气盛没忍住,给你那上任的饭里偷偷下鸡粪和羊粪,人家吃出来肚子疼了,警局带人让小伙子关了几天。”
所以因病调职说的是这个肚子疼啊。
到也不算是编的,但确实是另有原因。
江忆听大爷的叙述里,这神棍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最多就是身份不明。
但放到异象泛滥的今天来开,虽然这种人不常见,但也不算少见。有不少被卷入异象的人也曾失去了自己的存在痕迹和姓名,但只要肯挖掘和仔细思考,总还是能找出能证明他们身份的蛛丝马迹。
尽管如此,江忆也很同情这些人,毕竟没有人能忍受所有亲近的人离自己远去。
所谓生活的价值,江忆认为就是这样的,因为有这些人在,自己才是自己。
但话又说回来,大爷对神棍的叙述也确实有让江忆感到疑惑的地方:抵达别的世界是什么意思,幻觉吗?眼睛很凶的人大有人在,但能吓到专门和异象接触的特执,至于吗?
大爷似乎意识到自己说多了,没再说什么,只是和刘洋并肩往前走。
江忆也没有多说什么,有些事情只是想和听是搞不明白的,她认为自己有必要见上这神棍一面。
不,是必须见上一面。
也许上个负责人真的有什么心理问题和偏见,但她相信他们这行的素质不至于脆弱到这种程度。
神棍如果真的像个正常人那倒挺好。
但如果是这里的居民陷入了危险而不自知的情况,必须得带上他们尽快……不,哪怕只是为了自己的安危,也要尽快做出行动。
就这样,江忆下定了决心
快走到村口了,尽管天色渐暗,又有雾气笼罩于四周,但也能看到平房的轮廓和透过雾气的灯光。
雾气就像结界一般护着村子,时不时的一阵凉风吹过,冲散了江忆的些许迷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