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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南北

山海南北

作者:宁十二车
  • 分类:历史军事
  • 字数:6 万
  • 状态:连载
  • 更新:2024-03-01

南北朝一过客散记

山海南北-免费试读

南北朝一过客散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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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转西来复转东,山水各自南北通。

英雄四海皆朋友,人生何处不相逢。

中国人似乎总有一种直觉“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像那样大一统的王朝,最强大的非汉唐莫属。

话说汉唐之中,又有那么两个乱世,一个叫三国鼎立,一个叫南北二朝。

三国还算得上是有几分安宁,魏武挥鞭北征乌桓,魏文开戍西域,阿公南抚诸蛮,孙权东系海疆。

正应了那句话“往来的世家大族,从外边杀一时是杀不死的,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要出祸乱必然是从里边坏起来”。

司马家族隐忍三代,武、文、明三帝也不料给别人做了嫁衣裳,而后是狗尾续貂、八王之乱,偌大一个中原,昏天蔽日,饿殍遍野,哀鸿惨惨。

五胡乱华接踵而至,一时之间竟不知谁家天下,何人寰宇,乱哄哄仿若小孩子过家家,就是登台唱戏也得一场一场。

东晋兴宁元年,江南,丹徒县,刘裕出生,每个贵人的出现仿佛都带着多多少少的奇异现象。

比如什么红光满地、狂风暴雨、刘裕也是如此,满室生光,不啻白昼。刘裕一生下来,母亲赵氏暴毙,父刘翘,为郡功曹,以为不详,幸亏婶母劝阻,才不至于使得刘裕“英年早逝”。

刘翘后来又娶了一房,萧氏,同其他继母不一样,萧氏可能偷偷看了剧本,对刘裕是颇有恩惠。

故事就从这儿开始了。

刘翘暴毙以后,刘裕为了奉养母亲,自己却是紧衣缩食。

“寄奴,今日的饭菜怎么如此丰盛?”

“娘,您忘了,今日是您老人家的生日,

我特意去后山打猎捕鱼,一半换了银钱,一半下了厨房。”刘裕解释道。

萧氏听到这里也不免有些感伤,“难为你还想着娘亲的生日,只是这春日繁荣的季节,为了我去后山打猎,恐伤了你的德运,你去京口竹林寺上香,去去煞气,就当是为娘亲积福了。”

刘裕听闻,吃罢了饭,就往京口竹林寺去。听了半个时辰的和尚念经,实在是头有些昏沉,竟然自顾自地摞了几个蒲团,在堂前打起呼噜来。

众僧人本就看不起这破衣烂衫之人,又听见刘裕鼾声阵阵,更是火大,无奈何刘裕长的十分剽悍,几个油头肥面的和尚纠集了几个武僧,手里提了长棒,就要赶刘裕出去。

正去前殿,忽然见刘裕身上阵阵五色光耀,又有龙影傍身,于是几人一起变的唯唯诺诺。

刘裕听见佛号停了,欠了欠身,从蒲团上翻身起来,一看面前站了满院的僧人,一个个如失神般呆呆地站着。

“几位,是有什么事情吗?”

“就是,不不,不,没有,你,您有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刘裕摸了摸脑袋,心想我又不是丈二的和尚,我怎么会摸不着头脑,“没有,叨扰了净地。”

“不,没有,施主,刚才您身上有龙,还有五色霞光,这是吉兆啊。”

啊?刘裕心想,哥儿几个这是要害我,这天下如此动荡不安,你这时候说这话,不是摆明了置我于死地?

“看错了,幻觉,那是,是,太阳,太阳光。”

几个僧人互相看看,是吗?

“是的,你们几个花眼了。”

刘裕也不啰嗦,心想着佛门净地,差点成了是非之地,还是回家的好。

“寄奴,回来了?”萧氏问。

“母亲,回来了,您看,我是不是有什么不一样?”

萧氏左看右看,前看后看,“嗯,确实有些不一样,不知不觉你都十八了,该娶亲了。”

刘裕脸上划过几条黑线,“不是这个,娘,我说了还不到成家……”

“人家媒婆都来说了好几回了,别挂念家里穷,娘就是砸锅卖铁,也得给你把媳妇娶上。”

“娘,不是,哎呀,我先回屋睡一觉,一会儿再说。”

萧氏看刘裕百无聊赖,也不再追问,于是说,“一会儿饭熟了,我叫你啊。”

“好嘞,娘。”

刘裕回屋后,躺在自己的小破床上,一翻身床吱呀作响,“早晚有一天我给你换了。”

屋里很黑,刘裕翻来覆去,一直在想白天发生的事儿,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就在朦胧之中,似乎真的觉得自己有龙影环绕。

一日飞黄腾达,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看不尽莺歌燕舞,俯首皆为王侯将相。

两龙一左一右,径直带着刘裕一飞冲天,一路上数不尽山川江河,赤腾腾云霞蒸上,百鸟翻舞,不一会儿一阵浓浓黑雾自西北而来,天地阴阳晦明,只有一线河流隐隐放出黄光。

刘裕心下一惊,蓦然惊醒。

床随着刘裕的起身,嘎吱嘎吱乱响,

“呼,原来是梦。”

“寄奴,吃饭了。”

正好萧氏做好了饭,刘裕也无心吃饭,只能推脱斋饭吃的太多,出去走走。

正是黄昏时候,人影不见,树影窸窣,刘裕一个人顺着小道,一会儿踢踢石子儿,一会儿揪点树叶。

迎面走过来一个书生模样的人,背着一个包袱,形色匆匆,年龄不过三十岁,见了刘裕,上前搭话,“我观阁下非池中之物,日后定有大作为。”

刘裕一见来人,一身蓝袍,好似个读书人的模样,想当初父亲未亡之时,刘裕也曾读过几本书,心中虽然被刚才的梦境牵挂,可听见来人搭话,还是客客气气地上前,“先生,今时乱世,怎么先生也胡言乱语起来?”

来人并不恼怒,反而笑起来,“哦?怎知我是胡言乱语?”

“我本草莽,鱼泽度日,每日也不过是樵猎赚取家用,别说是池中之物,就算是瓮中之鳖,只要能平安生死,也就算的祖上积德了。”

孔恭听得刘裕这样讲,心里却是一阵发笑,剑眉星目,魁梧非常,哪里是瓮中之鳖,分明是打趣自己,转念一想,若是再问下去,恐怕也是无味,转而变了话题。

“在下孔恭,奉了官家命令,堪舆地形,不知能否带路?”

刘裕一听,心想你倒是没喝醉,还知道来问问我,这十里八乡就没有我不熟的地方。立时摩拳擦掌,行动起来。

刘裕左引右引,前带后带,将孔恭带上山去,“先生,不是我刘裕夸口,我这双眼睛夜中能看一里之外,眼下夕阳沉沉,先生不怕老眼昏花,滚下山去?”

孔恭反笑道,“阁下能看一里之外,我能看五里之外,如若不信,你尽指一物,距我多远,是何动作,是何颜色,我能一一说明。”

刘裕心想,好大的口气,当即随手一指,“喏,山下有一村庄,有一房屋不同他处,院中有一块大水玉石,先生可曾看见?”

孔恭捻捻胡须,端详片刻,“然也,距离此地四里八引,此水玉并不在院中,而在院墙之外,旁边乃是一株胡瓜,结胡瓜有二,看此石下泥土松动,想必是不久之前搬到此处。”

刘裕听完,顿时佩服起来,这块水玉石前日才搬到他家,他同家乡无赖打赌,若能一气从河边运回,赢钱两贯。

“先生,听说给官家看山水的人,都会看风水,不知先生……”

“略通一些,阳宅阴宅都能看上一些。”

刘裕心想,这里恰好是父亲坟茔所在,让这先生看上一看,又有何妨?

当下指着父亲刘翘的坟,“先生,你看这处如何?”

孔恭左转三圈,右转三圈,前前后后打量坟的高低大小,旁边的山川河流走势,“此处风水极佳,子孙受益无穷,能出贵人。”

“贵人?县衙功曹?”

“县衙?阁下怎么长的五大三粗,胆子却是如鼠似虫?”

刘裕大着胆子,又往上猜了几番,州郡长官,封疆大吏,公子王国,孔恭一一摇头,“敢莫是天子?”

“那也未必哦。”

刘裕还想再问,孔恭却是不再言语,只一人开始堪舆。

刘裕跟在身后,百无聊赖,眼看走到自己住的小屋,“先生,前边便是寒舍,能否赏光?”

“求之不得。”

二人进到屋里,摆设极其简单,一把茶壶,几个粗陶碗,一张地铺,几捆干柴,几件工具,再无其他。

刘裕生了火,烧了水,安顿孔恭住下,自己便向山下走去。

第二日,刘裕再去,便不见了孔恭的身影,心想好个古怪的先生,说话还藏一半。

刘裕自觉无聊,看了看墙上的弓箭,不免心中痒痒难耐,虽然是仲春时节,予而勿夺的时候,但是想到家里用不了几天就无米下锅了,也就随身带了弓箭,寻思去打两只野鸟,好到街上卖了,换些钱粮。

今日的天气倒是格外的清朗,就是有一点不对劲,至于哪里不对劲,刘裕却说不上来。

“哎?怎么没有鸟叫。”

没有鸟叫,打甚鸟。

刘裕在这风声可闻的树林里穿行,正纳闷,暗自想到自己时运不好,竟然连鸟都来欺负他,一个个蹲在窝里,连叫都不叫一声。

忽然一阵苍风,呼呼作响,竟有一条青蛇盘旋而起,一时间地上的枯枝败叶先被卷起,而后是鲜泥顽石,灌木柳丛,直至把一些树连根拔起。

刘裕见此情景也是吓了一跳,“哪里来的这般大物。”

转念一想,这不是天赐良机,倘若是把这条长虫射杀,扒了蛇皮,取了蛇胆,不知要换多少银钱。

况且我日日在此打猎,与它也是半个邻居,强邻环伺,恐怕也不是长久之计。

思来想去,倒不如来个你死我活。

当下引了弓箭,一发出去,却是不疼不痒,这青蛇见了刘裕,开始也有些怕的样子,一箭过来,只觉得鳞片上有人抓痒,虽是不疼,心中也有些腻味。

张开血盆大口,寻思唬走刘裕也就是了。不料想刘裕非但没有吓走,反而是越战越勇,心底暗自盘算,打蛇打七寸,挖树先挖根。

二次张弓搭箭,一箭正中七寸。

青蛇一时就败了下去,刘裕乘胜追击,又是一箭,这一箭青蛇颓然倒地,一动不动。

刘裕正想上前,扒皮抽筋,这四下里突然起了大雾,青蛇竟然凭空不见。

青蛇退去,树林里的鸟声顿时多了起来,刘裕也没了心思去管这些,只收了弓箭,悻悻地回了家去。

日暮时分,刘裕昏昏入睡,又觉得自己仿佛轻轻盈盈地起身,见前边有一人长的十分丑陋,又透着一些非凡气质,旁边是一从残兵败将似的队伍,灰头土脸,行至在一座小山,雾气隐隐约约,从雾里探出一条大白蛇,众人刚要四散逃去,为首那人,一剑将白蛇杀死。

刘裕起身,心想这两天做了好多奇怪的梦,穿了衣服,出了屋门,寻思再去射杀青蛇的地方看看留下什么有用的东西。

没到山上,就听窸窸窣窣,洲中似乎有什么人谈话,“哪里来的青庐,敢莫是谁家娶亲?谁家娶亲在洲中,此事定有蹊跷。”

凑近一看,屋里有两人,十七八的年纪,肤如凝脂,面如寒霜,衣着皆青。

“哪里来的如此标致人物?”

那刘裕也是正当年的汉子,推门而入,二人并不躲避,也不奇怪。

“二位在此做甚?”

“我们家王爷被刘寄奴射伤,正在捣药。”

刘裕一听,王爷?我啥时候干的这事儿?一时神气了起来,“我就是刘寄奴。”

二人一听,惊恐非常,撇下药杵逃走了。

“奇怪,真奇怪。”看了看药臼里还有药,也如数带走。

刘裕这几天碰上种种怪事,心中也有了许多想法,与其老死在这儿,还不如上阵杀敌,求个一官半职。

把此事告诉母亲,母亲也知道刘裕志向远大,不能留在这乡野村间,只是多多嘱咐,背好了衣服、干粮,放刘裕参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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