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深小说武侠修真薛衣人外传
薛衣人外传

薛衣人外传

作者:茉山观海
  • 分类:武侠修真
  • 字数:3 万
  • 状态:连载
  • 更新:2023-12-08

本文主人公是古龙创作的武侠小说《楚留香传奇》第一部《鬼恋侠情》中的角色,以主人公探查自己的身世之谜为主线,揭开自己身世的同时,也揭开了多年前一对结义兄弟反目成仇,老死不相往来的谜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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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衣人外传-免费试读

本文主人公是古龙创作的武侠小说《楚留香传奇》第一部《鬼恋侠情》中的角色,以主人公探查自己的身世之谜为主线,揭开自己身世的同时,也揭开了多年前一对结义兄弟反目成仇,老死不相往来的谜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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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莫,你可以下山了。”少年刚一收剑,站在一旁观看的中年人便淡淡地说道,“成与不成,我很快都会知道。这是你的行李;今晚好好休息,明日一早就去吧。”

“这么快?”少年惊讶地出声,以为自己听错了。

“正是,我已经没什么可教你的了。”

“是。”少年抿了抿嘴,又开口道:“先生大恩收养我,我竟还不知先生的名讳……”“你不必知道,今后也不准向人提起我的形貌。况且你我也不是师徒,不用提什么‘大恩’。”中年人打断了少年的问话,捻了捻胡须微笑道:“我只是念及故人情谊。”

是夜,少年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想到下山复仇一事不禁心潮起伏,久久难以入睡。他从小无父无母,自记事起就被一位姓王的妇人收养。直到四岁那年被父亲在世时的好友找到,便连同她一起带上山中别院。自此每两、三个月,中年人必要来此盘桓一番,教授读书写字及轻功剑法等。春去冬来,堪堪已是一位少年高手。

翌日清晨,少年跪下向中年人拜别,他侧了半身不受。少年不管,依旧端端正正地磕了三个头;接着又转向王妈妈,她双目含泪连忙拉起少年。

沿着小路下山,少年不禁有些惘然。毕竟,上次走这条小路已是十几年前了……

十几年前的那天深夜,王妈妈把他从睡梦中摇醒,只见一个做书生打扮的中年人坐在床边,双目炯炯地凝视着他的脸,自述乃是其父的故交。得知他一家被花家庄花沁芳寻仇后便匆匆赶往苏州,却只来得及见到遗体和被烧成一片白地的废墟,故友之子早已失踪不见。如今终于找到了,自要担负起照顾他的责任。说完,便叫王妈妈抱他上轿,行路几天后便来到了狼山山脚。自那日上山之后,就几乎没有再下过山。

十多年的与世隔绝,少年对一切都十分好奇。一路走马观花,两日后到了苏州。

一进城,只觉得人物风流口音软糯,与通州大不相同。江南秀美,风景旖旎,顿时有了眼花缭乱之感。信步而行,在这苏州城内闲逛。沿着街道继续向北有一家纸马铺子,门一边的招牌上写着“王家纸马”,另一边则堆着做好的纸钱纸马等物,叠成楼阁之状。席昆莫心中一动,买了些香烛纸钱,收在包袱里。突然又闻到一股奇香,乃是香料混合着肉味的香气,还带有一丝丝甜意。他自幼与王妈妈在山上相依为命,虽然衣食无忧,但王妈妈于家务一事却颇为粗疏,于烹饪饮食之道更是不上心,每每将食物煮的烂熟可以入口便罢,毫无色香味美之考虑。少年走了半日,腹中早已有些饥饿,当下循着香味而去,向前走过几步转过弯来,便见到一处高大华美的楼宇当街而立。楼里传出男女说说唱唱,兼有悦耳乐器之音,更是十分好奇。登楼之后捡了靠边的一张桌子坐下。

“……几日不见,扶风嗓音更清脆了。”坐在池座中心的一位客人说道。少年虽不想偷听他人私语,但内力颇佳,一字一句自是如雷贯耳。“是、是,托您的福呢。扶风没有一日不想您的……”小厮托着酒壶,一边谄笑一边点头哈腰。那客人好像是轻笑了一声,又和站在一旁的侍从说了几句,随即挥挥手屏退了小厮。目光一瞥,看到隔了几桌正凝神的少年。随即抿嘴一乐,交代了几句,那侍从便向少年走来。

“主人有请,不知郎君意下如何?”侍从长长一揖。少年一愣,看那人侧过头来微微一笑向他点头致意。少年见此人面如冠玉气度不凡,年龄比自己也大不了几岁,因在山上孤独已久,一年到头别说什么同龄好友,连外人也见不到几个,心下不由生出几分结交之意。便起身跟随侍从来到桌前;那青年公子亦是礼节周到,面带微笑,遥遥地站起身来等候着。

“这位兄台,同饮一杯如何?”那公子拱一拱手,朗声笑道:“鄙人姓薛名悯人。”

“在下席昆莫,自通州来。”少年连忙躬身回礼。

薛悯人示意一起坐下,侍从添上酒水,肃立在其身后。二人随即序了年齿,自是薛公子大了几岁。席昆莫不通人情世故,只觉得对方年纪稍长,开口便叫了一声“大哥”。薛悯人听他叫的亲热,倒有些意外的样子,微微一笑。随即拿起桌上折扇,打开轻摇了几下,道:“贤弟自通州来此,不知是访亲还是拜友?”席昆莫自然不能说我是来寻仇的,只答道:“我来找个朋友。”薛悯人点点头:“贤弟初来乍到,本人当尽东道之谊。”正说着,乐师弹唱声又起。

席昆莫初入富贵之乡,看什么都感到新鲜好奇,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只见一名穿着鹅黄对衿衣裳,绿色翠纹裙,脚蹬红鸳凤嘴鞋的雪肤少女正和着丝竹轻歌慢唱。看她相貌虽不算甚美,但一双滴溜溜的圆眼灵活至极。眼风一扫就和台下的客人无声地打了个招呼。

只听她曼声唱了首柳永词:“蜀锦地衣丝步障,屈曲回廊,静夜闲寻访。玉砌雕阑新月上,朱扉半掩人相望。旋暖熏炉温斗帐,玉树琼枝,迤逦相偎傍。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歌声清甜悦耳,其中更蕴含着一种绵绵不尽的风情,像是拿了一片轻轻柔柔的羽毛,正好挠到了痒处,令人欲罢不能。

少女一连唱了几首,场下观众频频鼓掌,拍手叫好。唱罢,少女福了一福自往后台去了。薛悯人见少女唱罢,不久便携席昆莫离开池座,自侧门走向别院。一路上遇见几个跑堂的,见到薛悯人皆躬身问候“薛公子”。薛悯人恍若不闻,沿花园假山旁一条极幽静的小路走着,一转弯又别有洞天:

小径花香,蝴蝶翩翩半藏;假山峥嵘,自有气势峭拔;碧水悠悠,持钩垂钓忘忧。

湖心亭中,有几个小厮正忙着布置酒菜。那雪肤少女已另换了衣裳,坐在亭中等候。席昆莫跟着薛悯人走进亭中,抬头看那匾额:“息波亭”。

少倾,八碟小菜及酒壶已经配好,小厮鱼贯而出。侍从并不跟上,在岸上捡了块干净的太湖石坐下等候。薛席二人款款落座。

“薛郎,你总不来看我。”林扶风瞥了一眼薛悯人,樱桃小口吐气如兰:“我都快把你忘了。”含情目似怨非怨,嘴角边一颗米粒大的黑痣更为她增添了几分妩媚。

“忘了?你家堂倌刚和我说你没有一日不想我,天天念叨我呢。”薛悯人乜斜着眼睛,似笑非笑。

“那你觉得谁说是真话,谁说是假话?”林扶风咯咯直笑,像只花蝴蝶一样扑上来,如玉的双臂勾住薛悯人的肩膀,小嘴凑到脸颊旁边,好像随时随地要吻上去一样。“你让我信谁我就信谁。”薛悯人握着酒杯,转头对着林扶风低声说道。

第一次见到这种香艳旖旎的场景,席昆莫的眼睛都不知往哪里放,看也不敢看两人一眼,双手放在膝上紧紧握拳,面红耳赤地将视线转向另一方。“席兄,你也来喝一杯。”看出了席昆莫的窘迫,薛悯人有意为其解围,善解人意地斟上一杯酒,递到他面前。席昆莫僵硬地抬起一只手扶住酒杯,低头盯着杯中之酒,仿佛其中有什么稀罕的东西,看也看不够似的。

林扶风见席昆莫呆头呆脑,一副不开窍的模样,嘻嘻一笑:“哟,这小郎君是第一次来吧。可别见外呀。”说着飞去一个媚眼。席昆莫更是不敢搭话,如芒刺在背,一动也不敢动。林扶风也不在意,端起面前的酒杯送到薛悯人的嘴边,轻轻地喂了。随即又添上一杯。两人坐在一处,有说有笑起来。席昆莫头也不敢抬起,臊眉耷眼地坐在一旁,不自在地用了些酒菜。

席昆莫在一边吃得别别扭扭,倒也慢慢垫了七八分饱。此时薛悯人两指轻叩,敲了两下桌面,道了一声“还有事先走了。”说着就要起身。林扶风有些不高兴,娇嗔道:“怎么每次都是这样,还没把凳子坐热就要走。”伸手拽住他的衣袖,撒娇式地晃了晃。“很快就来看你。”薛悯人振了振衣袖,示意席昆莫一起离开。

“哼!”林扶风嘟起了嘴,好像真的生气了:“当满春楼是吃饭的酒馆子呢,每次来了就走。这次还带了个乡巴佬吃得痛快,当真是瞧不起人。”

“放肆!”薛悯人厉声喝止,“啪”地一掌拍在桌上,桌上的碟子盘子并酒壶杯子,齐齐惊跳起来。林扶风登时吓得不敢作声,又难受又委屈又觉得没面子,小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双手绞在一起,眼眶里含着泪眼看就要滴下来。薛悯人两道冷电似的目光在她脸上转了几下,冷哼一声甩袖而去。席昆莫窘迫极了,连忙跟上;心道原来此处是烟花之地。

薛悯人疾步走出息波亭,那侍从却正眯着眼睛,脑袋一点一点地像小鸡啄米似地正打瞌睡。“阿圆,走了!”那个叫阿圆的侍从一惊,忙从太湖石上跳起。见薛悯人面有不豫之色,虽不知前因后果,亦不敢多话,跟在最后。

薛悯人一脸阴沉,步履匆匆;一路上那些小厮丫鬟见他怒气冲冲,皆不敢上前,个个噤若寒蝉,束手避让在一旁。

出了满春楼,薛悯人仍然默不做声,步履不停地走了一会儿,把席昆莫领至僻静处一茶室,茶室旁挂着一块招牌,上书四个大字:岩上茶室。门口的掌柜一见薛悯人,便躬身行了一礼,也不做声便将薛席二人引至楼上一静室里。楼下的小厮随即登楼,将茶水放置桌上后悄悄地退出把门关上。阿圆在静室门口等候。

“贤弟。”薛悯人沉默了一会儿道:“让你见笑了。”

席昆莫连朋友都没交过一个,更何况男女相处之事。此时也不知该如何应对,支支吾吾地说了一句“哪里哪里”便默不做声。薛悯人亦不多说。看他腰侧挂着剑,便以求一观。席昆莫略犹豫了一下,解开佩剑递上。

薛悯人举起佩剑,双手向外用力一拉,顿时一股寒气直逼上脑门。退下剑鞘,轻轻抚上冷锋,又不禁低喝了一声“好剑”。当下意动,提着剑立到一旁。

净室颇为宽敞,薛悯人走到另一边立定,舞起剑来。席昆莫举目细观,只见剑光点点,剑意连绵源源不断;柔而不弱,颇有圆通不尽之意。喝了声彩后暗暗自忖:大哥看上去一副贵公子的模样,没想到剑法如此精湛。不知他对武林中事是否了解,待有机会询问一二才好。

那边薛悯人意犹未尽,将一套剑法洋洋洒洒地使完,最后挽了个剑花便收住了剑。“贤弟,你也来试试。”薛悯人笑容满面,转过头对席昆莫说道。

席昆莫心想这本就是我的剑,有什么好试的。当下不言,接回了剑。待薛悯人踱回座位坐定,便也使出一路剑法。薛悯人见之不禁哑然失笑:席昆莫使出的剑招正是自己刚刚舞的那套,连收招时的剑花也原封不动地如数复制了下来!

薛悯人以为席昆莫故意邯郸学步,用意在于不想露出师承何方,顿时有些不悦。转念一想,此人只看了一遍,却也把剑招的外形学得有模有样,颇有可观之处;前后招式又丝毫不乱,可见记忆惊人。心下倒也有些佩服,微笑道:“真是有趣,贤弟何时学来我薛家的三十六路‘高离剑’”?席昆莫自是听不出其中的讽刺之意,诚恳地回道:“我见大哥这路剑法使得精妙,不由地用心记了下来;刚刚又使了一遍,也是想从此牢牢记住。如果大哥不喜欢这样,小弟今后绝不敢再用。”

薛悯人一听便知席昆莫对于江湖规矩一无所知,倒也不是有意为之,顿时便把恼怒之意放下三分,只说了句“无妨”便不多言。说了几句兵刃顺手如何重要、剑锋在猝火的一瞬如何紧要等等闲话,又叫了声“阿圆,笔墨伺候。”阿圆便推门而入,将墙角的大红酸枝木圆角柜打开,取出文房四宝并宣纸一一在书桌上摆放妥当。他拿着水盂在砚台中加了三五滴水后,捏住墨块匀速旋转起来;待墨汁略显粘稠,墨块划过砚台时有明显纹路时停下。又取出茶刮,将研好的墨汁推入墨池,一番行云流水后又躬身退了出去。

薛悯人走到书桌前,手握青玉狼毫,沉吟一番便自临了一幅魏碑《张玄墓志铭》。写罢将笔放下,细细欣赏后自觉满意,不由地点了点头。席昆莫怕他又来一句“贤弟你也来试试”,不等他张口便摆手叫道:“小弟只粗通文墨,于书法上功夫着实有限,还是不出丑了。”薛悯人闻言不禁哈哈一笑,觉得此人着实有趣,诚实得可爱,之前的略微不快登时荡然无存。又闲闲地问了席昆莫现下所读何书,未来有无志向于举业等话,席昆莫一一老实答了。薛悯人心下更是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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