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代班孟婆开始修仙
- 分类:武侠修真
- 字数:5 万
- 状态:连载
- 更新:2024-03-04
孟游穿越至修仙世界地府,作为一位外乡魂,经奈河摆渡流传,阎王告假不见,判官避而不审,机缘巧合下被发往还魂崖附魂,孟婆让他帮了个小忙……往后每过一段时间,孟游都要到地府为孟婆代班,既然如此那借职位之便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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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代班孟婆开始修仙-免费试读
孟游穿越至修仙世界地府,作为一位外乡魂,经奈河摆渡流传,阎王告假不见,判官避而不审,机缘巧合下被发往还魂崖附魂,孟婆让他帮了个小忙……往后每过一段时间,孟游都要到地府为孟婆代班,既然如此那借职位之便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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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兄不愧为京解之才,如今夺得南阳乡试头筹,还是当朝方大人的门生,日后仕途不可限量啊!”
“何止是仕途锦绣,我还听说王老爷在府衙大街上给他准备了套三进三开间的宅邸,就连俏丫鬟都配了不少哩。”
闻听的书生无不露出羡慕之色,连连附和,有同期的新科举人打趣道:“不过悠然怎么还没出席,他不来我可不敢在鹿鸣宴上动筷子。”
“是极是极。”
忽然宴厅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云烟楼的伙计急冲冲的推开门喊道:
“不好了!孟解元被押去大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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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阳府,府衙监牢。
青石垒砌的墙壁冰冷无情,潮湿腐败的气味肆意弥漫,暗无天日的牢房无比压抑。
孟游皱着眉头在铁栅中踱步,影子在油灯的映照下忽长忽短,他心中莫名的焦躁,想不通到底得犯多大事,才会将一位新科解元当街上扣下?
南阳乡试叹一般?
花魁投怀不觉美?
孟氏酿酒后悔创?
身世普通没背景?
不应该啊,这也没犯法啊!
一筹莫展之际。
昏暗甬道尽头传来滋啦声响。
监牢最外侧那扇缠着铁链的大门被打开了。
牢头领着一位锦衣华服的少年走到孟游的牢门前。
“祈公子,孟解元就在这里,他有功名在身,我们可不敢怠慢。”
牢头表现的毕恭毕敬,丝毫不显桀骜。
这位是南阳府府尹之子,在南阳府境内只手遮天,他个小小的府衙牢头可开罪不起。
“没事吧。”
祈重云见孟游点头,甩给牢头一个钱袋,客气道:“有劳大人带路,一点心意。”
牢头心领神会,谄笑道:“祈公子放心,半时辰内都不会有人来打扰二位。”
说罢,收好钱袋守在了铁门外。
两人目送牢头离开,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孟游稍作惊讶。
他自然是认识祈重云的,非但认识,两人更是至交好友,正因为这般熟悉,孟游才会对他的沉默而惊讶。
祈重云出生官宦世家,不喜欢官场的弯弯绕绕,更不擅长舞文弄墨,兴趣天赋全都倾注给了武学,性格也相当豪爽直率,属于脸上藏不住事的那种。
能让这位祈公子都不知从何说起的事。
肯定小不了!
这不禁让孟游那颗悬着的心又拔高了一截。
自己在南阳府就抱了两条大腿,一条是以祈重云为纽带的祈府,另一条是曾在云中书院任教的方忠孝。
前者是南阳府府尹,后者为深受陛下重用的翰林学士。
如果非要给自己安一个入狱的理由,那只有是这两条大腿的其中一条断了,自己惨遭连坐。
孟游率先打破沉默,“祈府没事吧?”
祈重云摇了摇头,但他接下来的话却如平地惊雷般在孟游脑中炸响。
“方大人出事了。”
“昨日早朝方忠孝在太和殿公然辱骂新国师修行妖法,请求陛下革职严查,可陛下为寻仙途不予采纳,反而要革方忠孝的职,方忠孝一时气急在庙堂上...有损龙颜,再加上新国师的煽风点火,陛下下令诛方忠孝十族。”
“悠然,弟子门生就是第十族。”
荒谬!
这是孟游下意识的想法!
方忠孝是谁?
是当今陛下最信任的臣子,以执国政,位高权重;亦是翰林学士,主持贡举之策,桃李天下,其中大部分弟子门生都是国之栋梁!要诛十族?
大虞王朝不出三年就会崩于内政。
孟游很难相信这是事实,连忙摇头道:“不可能,老师做官数十载,岂会不知官场要害,怎么可能随意辱骂皇帝?”
祈重云收到这条消息时也觉震撼,可这就是事实。
“这其中还涉及党派之争,复杂的很,我父亲今日传信回家中,明言方忠孝已被推至午门斩首,九族女眷发配教坊司,其余人同朝中的弟子门生打入大牢,次月下旬押赴京城斩首。”
孟游霎时间面色如纸,像是被抽离了主心骨,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化作一句低声喝骂。
“这狗日的昏君!”
亲小人斩贤臣,还特么寻仙问道,南边还有匪寇流窜,搁这攒亡国要素呢?
祈重云深怕好友想不开,连忙说道:
“你并非必死之局,想要活命还有两个法子。
第一,假死脱身,我会帮你把一切安排妥当,不过这样做的话,你之前考取的功名、麾下产业、积累的声望都会烟消云散。
第二,在谴责方忠孝的檄文上署名,与方忠孝彻底断绝关系,如此你的一切都得以保留,今后也能继续参加科举做官,朝中大部分人都选的此路。”
孟游这才发现祈重云身后是一件装有墨宝的行囊,而不是之前睡觉都肯不离身的三节棍。
一边是放弃所有,余生隐姓埋名,甚至漂泊他乡。
一边是纸上留名,便可恢复如初,而且在失去方相国这座靠山后,之前的利益往来都会大打折扣,功名便是孟游最后的保障。
更何况方忠孝已经身死,凡是个聪明人都知道该怎么选。
据孟游对老师的了解,他若活着知道此事,也会规劝他们纸上留名。
因为方忠孝可以倒下,但大虞的社稷必须长存。
“帮我研墨。”
祈重云轻叹一声,将行囊里的文房四宝铺开,任孟游提笔。
片刻后。
祈重云接过那张还未干透墨迹的宣纸,瞧见纸上内容后略显疑惑,那原本该署名的地方并无落款,而是在上覆盖了一行苍劲有力的小字。
上书:
‘孟游,字悠然,南阳黔安人,明和五年,中南阳乡试第一名解元,同年与师遭大劫,享年15日。’
面对祈重云迷茫的眼神,孟游风轻云淡的摆了摆手。
“刻我墓碑上,要花岗岩的。”
意思显而易见。
孟游不愿在这份檄文上署名,他宁可放弃一切。
祈重云随即喜上眉梢,他除了钦佩孟游的才华外,更欣赏他的一腔热血与重情重义,不过这毕竟是关乎身家性命的大事,他也不好干涉,甚至怕孟游舍不得面子,还给第二个选择多垫了几句。
不过这般重情义才是他所认识的孟游然!
“好啊悠然!我果然没看错你!不过你都加冠有字了,怎么享年才15日?”
“解元的事情你少管。”
“好啊悠然!墓碑上就开始装嫩了是吧!”
“好个屁!功名都好没了,重云大少爷快去给我弄点酒菜来,要云烟楼的,我鹿鸣宴都没得吃!”
孟游也是一笑。
他与祈重云能成为好友,何尝不是喜欢他这真诚的性格。
孟游的选择敲定后,祈重云也不多留,将东西收拾好后就离开监牢,着手准备假死计划。
大牢里再度回归寂静。
孟游贴着墙壁靠坐在破凉席上,轻轻叹气。
本该在鹿鸣宴上意气风发的自己,却平白遭了无妄之灾,这大喜大悲下难免让人唏嘘。
可即便侥幸保住小命,依旧有股心悸萦绕不散。
这种心悸并非空穴来风。
要知道方忠孝曾在南阳府的云中书院任教,与本地的大官们多少都有些交情,倘若这番变故真涉及到党派之争,那整个南阳府,上至府尹下至他这个小小的解元,都有可能遭到波及。
大约过去一个时辰。
监牢的铁门再次被打开,四名狱卒将一位脏兮兮的老头丢了进来,任由孟游询问都说不知道。
脏老头换了个新牢房也不讲究,随便扯了张破凉席就往角落里倒下,同样不和孟游说话,安静的像是个死人。
孟游平白多了个狱友,心中有些忐忑。
又过去半个时辰。
祈重云托付的酒菜终于送到,不过他本人却没有出面,来的是与孟游同期中举的一个小胖子。
小胖子拎着云烟楼三层的黄花梨食盒,在狱卒的瞩目下将东西交给孟游,然后留下一句‘这是祈幼南托我带给你的’,然后与自己的两个家丁跑得飞快,深怕和孟游多牵扯上关系。
孟游暗嘬牙花子。
消息这么灵通,这小胖子家里起码有个正六品的京官。
不过事已至此,还是先吃饭吧。
将食盒打开。
见得夹层内放着一张满是娟秀字迹的纸条。
内容概括一下就是:
‘府尹大人祈年已经返回南阳府,祈重云为其求情,结果祈家两兄妹都被禁足五日,为孟游假死脱身的计划得延后五日,这段期间只能靠孟游自己,祈幼南还在食盒底部给他准备了一些银两,以备不时之需。’
孟游随即将食盒全部展开,果然在最底部的夹层里看见了满满的碎银。
至此那颗悬着的心也微微有了着落。
在这冰冷的大牢里,唯有这十几两碎银能让他捂出几分温热。
云烟楼作为南阳府第一酒楼,酒肉饭菜皆是色香味俱全,香气很快便弥漫在整个牢房。
那新来的脏老头也是鼻子一动,并未上前反而离阴暗潮湿的地方又近了一些。
孟游将饭菜全部摆好。
单独拿出一副碗筷,每样菜品都夹了些,再倒上一盅酒,摆在油灯照耀不到的角落。
“我与老师虽只有一面之缘,但也受您恩惠,更尊您博学仁爱,如今身不由己,只能备薄酒淡菜送老师最后一程。”
孟游手握虚香,向着供饭作揖三下。
“您心系天下,必是功德加身,入了酆都城,登上摆渡船,一路小鬼皆不缠。”
所有礼数周到,孟游这才准备吃饭,还单独盛了一碗放在脏老头身边。
“咱俩同处一个牢房也算缘分,不嫌弃就一起吃点。”
脏老头依旧面壁不语。
孟游不继续追问,而是开始专心干饭,吭哧吭哧的声音与酒菜香气不断侵蚀着脏老头的意志。
终于在肚子发出抗议的同时,脏老头起身怒道:
“你娘的就不能小声点吃!”
孟游旋即大惊,“什么?你还要来点酒?”
随后。
脏老头望着自己左菜右酒的双手陷入沉思,自己刚刚是要干什么来着?
也罢。
事已至此,先吃饭吧。
孟游望着脏老头比自己还狂野的吃法,心中对他的身份又多了些疑问。
好像不是冲着自己来的?
这老头双眼浑浊无神,胡子茂密拉碴,衣衫褴褛,身体更是饿得只剩皮包骨,但举手投足间依旧藏着昔日的雷厉风行,极大可能是个武林高手。
出于尊重。
孟游在心底将他脏老头的称呼换成了脏鳌拜。
脏鳌拜兴许是觉得吃人嘴短,倒也主动向孟游搭了句话。
“你个书生还信地府之说?期待有什么转世轮回?”
孟游失笑道:“或许真的有地府也说不定。”
“如果真有什么劳什子地府地狱的,那这些狗官一个都跑不了,都特么该下去!可是他们还在外面活的有滋有润!”
“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孟游随口补了一句,“兴许只是时机未到。”
脏鳌拜的双眼又浑了几分,嫌弃道:“拖拖拖,本以为世上能多个有良心的狗,却没想还是个没良心的人。”
说罢将碗一搁,继续面壁而躺。
只不过这次稍微离潮湿的墙壁远了些,像是舍不得将刚刚那顿美食吐出来。
时间很快来到了傍晚。
监牢内密不透风,其实很容易让人失去时间的概念,不过孟游还是知道已经到晚上了。
因为有人托云烟楼的小厮给他送来了晚饭。
脏鳌拜也把头撇了过来,却对香气四溢的食盒无动于衷。
这书生衣着朴素,身后必然没什么背景,如今却还有人能将酒菜送进大牢,指不定是有人要加害于他,像这种毛都没长齐的小家伙哪知道江湖险恶。
孟游接过食盒后径直走向脏鳌拜。
“您吃点?”
“???”
脏鳌拜骤然抬头,对上了那双清澈且真诚的眼睛,顿觉心中羞愧,于是将目光错开说道:
“你可知道我为什么会被扔到这间牢房?”
孟游故作惊讶:“不就是正常的换牢房么,难不成还有人请前辈来杀我不成?”
脏鳌拜像是被戳到了痛处,闻之大怒:
“那帮狗杂种也配请老夫出手!”
孟游手拍大腿,乐道:“那不就得了,来前辈吃菜。”
脏鳌拜猛地又看向孟游,目若鹰隼,想要看到惊慌与逃避,然那双眼睛中似乎只有真诚,于是撂下一句话后倒头就睡。
“府衙中除了仗人势的狗外,就剩那些偷摸贼的鼠最多,你晚上的饭菜指不定就是喂老鼠的。”
孟游只好把食盒提回自己的角落。
他当然知道这食盒有问题,祈家兄妹被禁足后,整个南阳府有背景的不敢和自己接触,没背景的又无法往牢里面送东西。
这时候来个云烟楼的食盒能不可疑么?
“可是没道理啊,我向来与人为善,更没结过什么仇怨,那到底是谁这么迫不及待的要治他于死地?难不成是怕我签了那份檄文出狱?那想我死的人也算是个大官了。”
孟游轻抚下巴的手一顿,目光瞥向角落里的脏鳌拜。
自己之前的几轮试探下来,脏鳌拜也可以排除做害嫌疑,估计是那大官要顺手清理的倒霉蛋。
还是老人家好啊,倒头就睡哪管什么官场险恶。
孟游叹了口气。
开始寻思自己的处境,然后越想越严肃。
如今他最大的靠山方大人冤死,府尹祈年禁足祈家兄妹未必不是放弃自己的信号,更难的是自己被关在大牢深处,连个借力的地方都没有。
豁哦!
还真是个弄死自己的好机会!
孟游越想越头痛,感觉油灯里摇曳的焰花都可能变成小人来取他狗命。
要是还在地府就好了,不然怎么会如此被动。
不会真的才穿越15天就卒了吧!
那岂不是很丢人?!
想着想着。
孟游只觉得自己越来越困,最后终于撑不住的将眼睛闭上,强烈的拖拽感像是来自灵魂深处,一路将他拉到九幽黄泉之下。
再睁眼时。
四周景象骤变!
不再是暗无天日的牢房,取而代之的婆娑接踵的人影,此番情形可谓:
朦胧天空朦胧雾,不见日月不见星。
奈何桥边撑摆渡,摇穿世间一切愁。
三生石前望往今,映照来生几枯荣。
饮罢迷汤了万事,去此轮回遇新生。
此外。
比投胎转世更醒目的是这位近在咫尺的绝美仙子。
那仙子端于座上,居高临下,微显寒霜,俏脸严峻,嗓音如乐:
“吾警告过你的,就算你擅自跳入六道轮回,吾也能将你抓回来。”
孟游瞳孔地震!
卧槽!
孟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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