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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空山:从元旦松林鬼火开始

献空山:从元旦松林鬼火开始

作者:巢边夫子
  • 分类:历史军事
  • 字数:3 万
  • 状态:连载
  • 更新:2024-03-07

白骨如山忘姓氏,无非公子与红妆,无非!无非!幻来一副空皮囊,纷纷世事无穷尽,天数茫茫……究竟是无暇白玉遭泥陷,还是顽石生出幻相?公子终归要行自己的前路漫漫,常嗟叹:骑楼似画廊,玉在石中间。鸢诉月中凉, ...

献空山:从元旦松林鬼火开始-免费试读

白骨如山忘姓氏,无非公子与红妆,无非!无非!幻来一副空皮囊,纷纷世事无穷尽,天数茫茫……究竟是无暇白玉遭泥陷,还是顽石生出幻相?公子终归要行自己的前路漫漫,常嗟叹:骑楼似画廊,玉在石中间。鸢诉月中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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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数着分和秒,新年的烟花齐刷刷地沿着沿河路绽成了一片新的骄阳,临时灼亮了大地。原本阴暗的天空瞬间被烟花唤醒。河岸边的松树林中,有隐隐约约的鸟巢,随风摇曳,在一闪一闪的烟花中,一道鬼火在松树林中制造出浓密的阴影,惊出了杜荀的一身冷汗。

杜荀闭着眼睛都能顺着沿河路走上三五公里,他住的沿河路旁的出租屋离市博物馆只有不到3公里,穿行三个红绿灯,不用拐弯。他每天这样上下班,已经整整三年了。他颤巍巍地走在路上,脸色苍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的眼神看向烟花的方位,眼袋深陷,显得疲惫不堪。他的嘴唇干裂,呼吸有些急促,似乎心脏也随着“砰、砰”的声响跳动。

“我真的会死吗?”杜荀身体微微颤抖,嘴里不时发出低低的咕哝声。他的手指冰凉而无力,羽绒服已经将他裹得密不透风了,但仍有奇怪的凉意渗透他的身体,仿佛是月光,又仿佛是他那奇奇怪怪的病。

“我真的会死吗?”杜荀止住了本就缓慢的步伐,朝着河边的烟花凝视、发呆,他又看到了那团鬼火和阴影。他心里想着他那还没过热恋期的,染着一头红发的新女友。她原来以为杜荀桌上的病历单是一场恶作剧,直到他摊牌后,她甩甩衣袖就拖着行李箱从出租屋离去了。杜荀站在窗台边,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无数美好的时光像一束烟花,绽放在天空。

杜荀看着天空,似乎看着她在跳舞。他这一生都碌碌无为,高考复读两年仍无望,最终听了建议转学了美术,才能通过艺考顺利读完大学。毕业后考编几年未果,低薪应聘到博物馆美术陈列区当了一名兼职解说员,每天重复着说辞,好歹也是有了份稳定的工作。

可是噩耗总是在猝不及防间开了大招一样瞬闪而来。

人的一生,像极了元旦的烟花,易逝。有些绚烂,也有哑炮。杜荀就是这样一颗哑炮,还没来得及升空、绽放,就陨落了。他也期盼着一个美好的生活,一个充满爱与和平的世界,没有贫穷,没有饥饿。

杜荀沿着沿河路一直走,有一只他熟悉的德国牧羊犬蹲在路牙旁,看着烟花。杜荀挑逗了它一下,那只牧羊犬回过头,它有着宽阔的背肌和愤怒的眼睛。杜荀却嘴唇无色,身体埋在宽大的羽绒服里,眉毛已经放弃了对于引力的抵抗,垂搭着,他努力不让牧羊犬看出他衰弱的样子。

“老子连一只狗都不如!”

……

烟花卡着点,让黑夜有了大约十秒钟的光明。之后瞬间停了,寒风依然彻骨,鬼火飘在松树林中,一道浓密的黑影又一次在松树林中闪过,藉着月亮的余光和牧羊犬凶恶的目光。杜荀切道了,他从泊油路走进了松树林。杜荀明白:“烟花燃,鬼火尽,他就成功活过今年了!”

松树林笼罩在一片幽暗中。月光透过稀疏的树叶洒下,投射出斑驳的光斑。冬风撕裂了安详,松针发出撞击的声音,仿佛一万只猫头鹰在逃亡。月光如钻石般闪烁,那道黑影从树林中飞掠而过,瞬间消失在黑暗中。

杜荀被这静谧而神秘的松树林中的黑影惊吓到了,他浑身瘫软,手脚都用不起来力气。但是无论他往哪个方向看,再也见不到路牙和来时的路了。

黑影在松树林里越跑越快,步伐越来越轻盈,如同一只猎豹在树林中穿梭。眼前这个苗条秀丽的画着口红的红袍少女,她神情紧张,眼神犀利如鹰,透露出一股锋芒之气,一直朝着一个方向飞奔。忽然,他感觉到身后一道寒光,少女斜头避让了一下。一支透着寒光的箭从他耳旁疾驰而过射在了身边的树上,箭羽还留有余音。杜荀惊愕茫然,却始终动弹不得,人们经常在奇怪的梦里却什么也做不得,眼看着眼前的红衣少女被追杀。身后一群黑衣人举着“鬼火”一样的火把,正朝着她追杀而来。领头的剑客手握一柄精钢长剑,剑身闪烁着寒光。

“我靠!这么多男的打一个女的?”

杜荀分不清这是一个梦,还是真实,但是寒风彻骨不像是假的。

更多的利箭朝着少女袭来,只见她用一记又一记的闪躲闪出了三丈远。利箭射在了松树上,杜荀渐渐享受这般追逐,即便是做梦,他也希望红袍少女赢得这场赛事,何况眼前这个少女比从他出租屋搬出去的女朋友要惊艳百倍。

“现实生活中老子又失恋又要死了,在梦里还能再来一遍?”红袍少女仿佛听见了杜荀的咕哝,停止了奔跑,后面追杀的黑衣人也降低了速度,陆续将少女围在了中间,没有人敢擅自靠近。杜荀感觉自己不是在被追杀,而是这个故事的导演或者编剧,能控制剧情的走向。

领头的剑客拿剑指向少女,喊了一声“杀”,众人朝着他奔袭而来。只见她昂首跪倒俯冲,来了一记足球场上梅西式庆祝动作,便从人群中脱离。顺手捡了一截松树枝,使了一套神秘剑法,犹如流水般流畅,每一招都准确无误,迅猛无比,打得追杀者鸡飞狗跳。她的身法灵动异常,时而如风般轻盈,时而如山般稳固,让人难以捉摸。很快,场上就剩下领头剑客一人没有解决了。红袍少女一不做二不休,持着松树枝,朝剑客刺去。

树林中的剑客身手矫健,他身形一闪,瞬间消失在树木间。接着,他又突然出现在另一处,剑光闪烁。神秘剑客的眉宇间透露出一股冷漠之意,他似乎与这片树林融为一体。少女手中的松树枝,已被剑客凌厉而又准确的剑法切的所剩无几了。幸好她被一块石头绊倒在地,不然刚才的一记凌空流星剑准在她额头刺一个孔洞。倒地的少女拔下松树上的一支箭,在剑客再一次使出凌空流星剑时偷袭刺中剑客的咽喉。她躺在地上,剑客圆峥峥的眼睛依然盯着她。杜荀也能清晰看清楚眼前这个剑客濒死的眼神,一支以为身在梦中的他看着这副眼神无比的真实,剑客的血溅在杜荀的脸上,黏糊糊的。

他还在惊愕中,躺在地上,盯着眼前这神秘的一幕。用手指沾了沾脸上的血,闻了闻,又放在嘴里唆了一下……

“靠。不是番茄汁!”

杜荀感到恐惧和恶心,他毛骨悚然,厌恶无比。血液的味道和触感令他作呕,仿佛一股腥臭的气味弥漫在松树林中。杜荀不禁感到恐惧和不安,他带着疑惑想要推开眼前高大的剑客,却根本站立不起。

红袍少女代替了杜荀的想法,起身。

她低头凝视杜荀,杜荀被这样近距离的凝视整得不知所措,少女精致的面容和红妆让杜荀放松了警惕。

少女看向杜荀说:“公子,没事了!”然后缓缓在松树林间向前行进,此刻的杜荀宛若躺在床上,被红衣少女提着走。

……

烟花之后,跨过年的第一天元旦是献国纪元三十三年,四国之乱未息,北方萧军突起,早就对四国之首的献国虎视眈眈了。献国皇子串通宦官和宫廷御军趁皇帝病危欲行刺并篡改遗诏。有线人通风报信,实则想借四皇子之手扰乱宫廷,乘虚引萧军入宫。

萧军擅骑射,一行奇装异服的骑兵队伍威风凛凛地进入城门,他们手持长矛,坐骑蹄声震天。别看他们奇装异服,各种装扮,但是各个面容坚毅而威严,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战意。他们的队伍整齐有序,步伐铿锵有力,如同一道铁壁,径直奔向皇帝寝宫,遇人则杀,毫无血性。寝宫的宦官和宫女们,哀嚎滔天,血光四溅,红光漫天,惨叫声一片。夜晚,整个内宫沉浸在黑暗而战栗的厮杀中,皇子正领着一队剑术高明的黑衣人,先行闯进皇帝寝宫。他们的目标是刺杀颖妃幼子,逼皇帝修改遗诏。

颖妃宫中的一位红袍少女杀出重围,将幼子从乱战中带离寝宫,出得皇城一路南下奔袭,身后既有萧军的骑兵队,又有皇子的黑衣人追兵。方才松树林中被红袍少女解决的一小支黑衣人,正是皇子的前行兵。

刚解决黑衣人,一队萧军就追了上来,人高马大的骑行兵跑得极快,红袍女子不得不躲进沿途农户家的一丛荒草堆里,不敢发出声响。只见萧军举箭朝着农户四周并屋舍一顿乱射,农户夫妇都死在萧军的箭下,她们襁褓中的婴儿哭的凄惨。红袍少女愤怒极了,想要营救,但为了手中的幼子,竟不敢声张。萧军点燃手上的箭,打算将整个农园烧毁殆尽,女子身边的草堆已经火光四射了。

瞬间,一行闪现,几个身形矫健的白衣战士从四周肃杀而出,宛如几片飘逸的云彩在风中舞动。他们每个人都步伐轻盈而矫健,如行云流水般自由自在。每一步都带着一股无形的力量,仿佛能够踏破虚空,穿越时空。他们手持闪烁着寒光的长剑,剑身上刻满了精致的羽毛花纹,散发出一种神秘而古老的气息。他们身影如风一般迅捷,几乎无人能够看清他的动作。他们的剑法犹如天外飞仙,轻灵而凌厉,每一剑都带着无尽的杀机。他的剑招独特而精妙,融合了剑术、拳法和身法的精髓,使他们的攻击如同暴风骤雨般迅猛而无情。

不一会儿功夫,一队萧军就被杀尽。为首的是一中年男子,持扇,没有参加刚才的杀戮,他面容憔悴,眼中闪烁着一丝温暖和关怀,抱着农户家的婴儿缓缓走向草堆。

“出来吧!”中年男子朝着草堆柔言细语地喊着。男子身后的白衣战士们确认完现场后,成两排站在中年男子身后,算他自己共七人。就这样七人瞬间就肃清了几十人的萧军骑兵队伍。在献国,只有江湖上传说的“百羽卫”能做得到。江湖传言“百羽卫”能杀千军万马!相传始皇帝登基前培养了一批死士,共一百人,他们各个精忠,剑术高明,还有不死之躯,擅长刺杀,仅有皇帝可以调动。他们外表帅气俊朗,却都有着必死之心,杀人如麻,眼睛都不眨。后来,皇帝最爱的乐平公主出嫁西部,“百羽卫”就凭空消失了。除了江湖上的传言,没有任何关于他们的音信或可以证明他们存在的东西。

“宫中如何?”男子见红袍少女从草丛中走出来,即刻问了起来宫中情况。

“萧军和皇子的御军都已杀进内宫,我出宫时颖妃还在抵抗。”想起养育她的颖妃,她眼泪不禁掉落在地上,旁边仍有火烬,照射出她疲惫不堪的面部,一夜奔袭,柔弱的她早已累得难以面对突如其来的一切。但她没有选择,她还身负重任呢。

男子没有注意到她藏在草堆后面的土粪里的幼子,反而问她:“带了遗诏或手谕?”

“没有,我出宫匆忙,只有颖妃传口谕。”颖妃让我一路南行,请百羽卫请速速回宫平叛。红衣女子单膝跪在男子面前,将手中欲将防御的匕首呈予男子。男子见她确是顺从,没有欺瞒,就唤身后六位白衣战士急匆匆朝着皇宫方向行去了。

……

待到百羽卫走远了,彻底不见了。红袍少女才将杜荀从土粪堆里刨了出来,再后来的一些事情,杜荀就只能隐隐约约记得些许了,大部分处于临时失意状态。比如红袍少女在洗浴后赤裸着身体,他倒是没有忘记,她锁骨处还有一块红印迹,像红色的纹身也像是天然的胎记,图案记不太清晰了,宛若……一个鸡头!

他们最终来到颖妃在洲南的秘密农耕之所。那里充满了诗意和田园风光。稻田连绵起伏,稻谷随风摇曳。农民们穿着轻便的衣物,手持锄头,忙碌在田间。他们耕种、播种、收割,一切都按照季节的变化有序进行。农田里的劳作声、蛙鸣声、鸟鸣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和谐的耕作画卷。农民们勤劳而朴实,他们用自己的双手创造出了丰收的希望。洲南属四国之南的一块很小的僻远之地,那里的农耕生活节奏缓慢,虽不富饶,但是和谐安宁,因物产并不丰沛,所以并不被四国挂惦。那里能让人感受到了大自然的魅力和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美好。

杜荀遇到的“鬼火”是“龙火”,献国民间称为“龙焰”。在国之存亡之际,神秘能量会通过高温释放或传递,它能通过第四态进行能量跃迁。这种能量是神赐给苦难世间的礼物,带领着人类文明的推进和演绎。这种能量无影无踪,神秘莫测。倒霉透顶的杜荀在元旦跨年夜,不知何故,被“龙焰”带到松树林,吸入了一个婴儿体内,经历一系列生死存亡的献国肃杀,在火光滔天的土粪中幻来了一副空皮囊。

纷纷世事无穷尽,天数茫茫,他这副空皮囊到底是无暇白玉生在了泥泞的乱世?还是一块顽石生出许多幻相?

他是死后的重生,还是梦中的游弋?

漫漫长路,只待耕耘与追逐。婴儿从土粪中探出头颅,炯炯有神的眼睛看着眼前这个朝他微笑的红袍少女。

他的记忆像点燃的烟花一样,燃放、消散,有时候也会有点点星光般的火花带领着他前进。“空山何处寻仙迹”,他的人生将由他自己来重新做出抉择,他将带着前方未知的异象踏上空山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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