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深小说玄幻奇幻神秘劫数
神秘劫数

神秘劫数

作者:小伙有点萌
  • 分类:玄幻奇幻
  • 字数:4 万
  • 状态:连载
  • 更新:2024-03-07

一个无名的村庄,一场诡异的死亡事件,一个深藏地下的神秘机构。宇宙之中,我们是否真的孤独存在。降维的神明也需要人类的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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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劫数-免费试读

一个无名的村庄,一场诡异的死亡事件,一个深藏地下的神秘机构。宇宙之中,我们是否真的孤独存在。降维的神明也需要人类的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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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3年,初夏,西南的一座偏远古村。

清晨,被昨夜的一场大雨清洗得异常干净。空气中弥散着湿润的水汽,一场大雾正笼罩在青林村的山头上。青林村,一个被世界抛弃的偏远小村落,总体人口不到两百人。这个村子,靠着一片古老的橘子树养活着,整个村子都埋在茂密的橘子树林中。

安静的村子被一声惊恐的叫声打破。

昨夜,村里的老张家给儿子娶亲,一夜的欢闹声让整个村子显得异常疲惫。住在村口的陈老大刚爬起床,他打了个哈欠,挑着两只水桶,睡眼惺忪的趁着清晨的一丝光亮正往村口的老井赶去。

村口有一棵高大的皂角树,耸立在水井边上。

陈老大摇摇晃晃的挑着水桶走到了井边,他走到皂角树下,左右张望着,正准备解决一下早起的第一泡尿。

天色微微的亮光趁着晨曦在大雾中蔓延,陈老大自在的吹着口哨放水,昨夜在张家喝的喜酒,此刻已变成一泡黄黄的尿液,撒向皂角的树根。

正当陈老大非常享受的抖动着排水工具,一滴冰凉的液体刚好滴到树下方便的陈老大头上,一阵凉意浸透了他没有毛的光头。他摸了摸那滴冰冰凉凉的液体,感觉滑腻腻的,没有在意的就往裤子上搓了一下。

天色微暗,陈老大看了一眼手上的液体,猩红的颜色让他大吃一惊。他抬头往树上望去,一具满身是血的尸体,悬挂在他的头顶上。两个空洞的眼眶里,黑漆漆的一片死寂。

正是陈老大这声惊叫,划破了村子的宁静。他一个趔趄从水井边摔出去好远,浑身上下都摔满了泥。等反应过来,连滚带爬的往家里跑。几个村里的人也陆陆续续的来挑水。

见陈老大摔个狗吃屎的样子,赶紧上前去扶。第一个走到他面前的是刘家院儿的吴师母,她男人是村里的教书匠刘先生。吴师母放下水桶,赶紧把陈老大从地上拉起来,还关切的给他拍掉身上的泥灰。

来挑水的人群,还没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陈老大就在一脸的惊恐中跑回他那个破败的茅草房中躲了起来。

这个村子,出了大事了。

很快,村里的人陆陆续续的都出门了,他们一起聚集到了井边。有小孩儿屁颠颠的跑村长家去报信了。

青林村的村长住在村子最西面的枇杷林边,两层砖楼带花园的房子就是他的家。村长叫彭兵,他才从睡梦中醒来不久,懒洋洋的拖着肥硕的身子从床上爬起来。

村长的婆娘刘三孃一早就起来赶集去了,镇上离村子有点远,村子只有一条通往镇上的泥巴公路。村里大部分的交通工具基本上靠的是两条腿,刘三孃要走十几里的路才能到镇子上,采买一段时间需要的生活物资后又步行十几里路回来。

彭兵点了一支烟叼在嘴上,来报信的小孩是张家的三儿子张小风,昨天晚上就是他大哥张翔娶亲。彭兵咕嘟咕嘟的喝了两大碗老阴茶,想让宿醉的脑壳清醒一下。桌子上有一碗碎汤圆,应该是他婆娘出门前给他煮好的。

张小风匆匆忙忙的跑到村长家里,喘着粗气大叫道:“兵哥,不好了,村里死人了。”

彭兵喝了一口碎汤圆,满脸的横肉都快掉到下巴。他不急不忙的瞪了张小风一眼。“批娃儿,老子早饭还没吃,哪个屋头死了人大清早的跑我这儿来奔丧。”

张小风看起来也就只有十来岁,对这个快四十的彭兵开口就称兄道弟。彭兵一向不喜欢这些小娃儿叫他兵哥,自从当了村长,多少都有一点飘。奈何他们家在村子里的辈分太低,按照辈分来算,村里好些奶娃娃都是他的长辈。

“兵哥,你还是快点切看哈嘛。村头出大事了。”张小风一脸慌张的样子,彭兵呼哧两口把碎汤圆喝个精光。穿上凉鞋就和张小风一起出了门。

等彭兵到水井边上时,村里的人已经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起来,皂角树上的那件红色的喜服在微风里轻轻摇曳着。

众人见村长来了,让出一条路来。彭兵穿过人群,往树上一看,妈耶,这喜服里竟然是一具血淋淋的骷髅。他当时就吓得心里一惊,一身冷汗从后背冒出来。但当着全村的人的面,作为村长的他不能表现出怯场,再怎样也要演个一身正气的样子出来。

彭兵叫来几个胆大的年轻人,爬到树上将树上挂的那玩意儿取了下来。只见那骷髅搭耸着头颅,一副黑洞洞的眼眶里眼珠子都没了。

说来也奇怪,这副人骨上虽然全是猩红的鲜血,但骨头上一丁点皮肉都看不到,就像一副死了多年的枯骨被人浸到血里提起来的一样。

彭兵定了定神,虽然这副骨架看着十分恐怖,但是他还是鼓起勇气,仔细的观察了一下。

“哎呀,不好!”

彭兵看见骨架身上的喜服十分的眼熟,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他先是在人群中扫视了一圈,然后朝着刚才来报信的张小风说:“小风,你快回家去看看你大哥大嫂。”

村里的人见这样的大事,自然是都会来凑个热闹,彭兵看了一眼人群,发现昨晚的新婚燕尔没有出现在人群中。

兴许是春宵苦短,两个小年轻还在缠绵。但那一身喜服,分明就是昨晚孟小英穿的那一套。还有那一套花冠,彭兵记得很清楚,张家的老太婆林蕙兰还特别夸赞了那套花冠,说他们家花了不少钱才给孟小英打了这么一顶。

想到这,又一阵冷汗浸透了彭兵的后背。

张小风急吼吼的跑回家,他出门的时候,大哥大嫂的门还关着的,昨夜一家人都累到了,两个老的也还没起床,张小风一个人早早的就爬起来,本想去厨房里看看有什么吃食,发现家里的水缸见底了,就拿起水桶出门打水去了。

张小风一到家,径直朝大哥的新房走去,门上的喜字红艳艳的特别喜庆。他轻轻敲了两下房门,里面没有回应。

也许是昨天太累,两人都睡得死。张小风也不敢太大声的叫他大哥,毕竟这新婚头一天,哪有小叔子这么不懂事,去敲新嫂嫂的房门的。

张小风就只敲了一下,他想了想,彭兵那人说的是什么疯话,拿他开涮。定是彭兵这个烂人想笑话他才骗他来敲哥哥嫂嫂的房门的,这个十来岁的小孩,心思缜密得跟个成年人一样。

此刻他肚子也有些饿,水桶还落在井边,他屁颠颠的又去敲爸妈的房门。敲了半天,父母的门关得死死的,里面也没人答应。

张小风有些奇怪,他又继续敲了两三下,房间里还是没有人应他。于是他走到屋外,朝爸妈的窗户里望去。

屋里一片漆黑,窗帘半掩着,一点点光穿了进去,窗户的玻璃反光让张小风看不见屋子里的情况。他把脸贴到玻璃窗上,两只眼睛贼溜溜的盯着爸妈的房间。

屋里出奇的安静,两双脚整整齐齐的摆在床上一动不动。张小风心想,今天爸妈也是起的晚,外面村里那么大动静都没把他们吵醒。他从窗户边下来,准备回水井边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时候,张小风的二哥张建从屋里走出来,揉着惺忪的眼睛,看起来他也是刚睡醒。

张建二十来岁,刚从外乡回来参加他大哥的婚礼。说是他在外乡的石塘县城里跑粮食的生意,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石塘县城里就是个街溜子。老张家的满心的以为他在外面混出了点名堂。

张建拉了一个长长的哈欠,四肢像只野猫一样伸展开来。他一手摸着自己的胸口,乱蓬蓬的头发散发着油腻腻的气味。“小风,给哥整点吃的去。”他颐指气使的对着自己的弟弟说。

张小风瞪了他一眼:“没水了,整不了。”

张建揉了揉乱蓬蓬的头发,用头示意弟弟,眼神不停的瞟向贴了大红喜字的房门,“那两口子还睡着呢?”

“不晓得,敲了门的,莫得声音。”张小风说:“二哥,村里出大事儿了,刚村口的皂角树上,吊着个死人。”

“啥子也?死人?”张建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问:“哪个人这么想不开,吊死了哦?”

“兵哥正在现场的看。不晓得是哪个。”张小风没有多说,转身就要出门。

“你等到起,我和你一路去。”张建把拖鞋往一旁一扔,换了一双亮涔涔的皮鞋,袜子都没穿就塞了进去。

兄弟二人,一前一后迈出门。张建回头看看大哥大嫂还有爸妈的房门,觉得今天早上异常的安静。按照往常,他们的老娘林蕙兰早就起来把他从被窝里轰起来了,今天就是觉得异常的奇怪。

二人来到皂角树那里,彭兵已经让两个胆子大的年轻人,把那具骨架从树上取下来。一袭大红色的喜服,横摆在水井旁边。

周遭的村民都不敢上前去,只是远远的围在那里。彭兵其实心里也非常的发怵,大清早的就遇到这种晦气的事情,按照当地的习俗,这是非常不吉利的。

但他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那骨架满身是血,可骨头却又不是新鲜的,谁看了都觉得这事儿无比的怪异。

张小风鬼鬼祟祟的钻到彭兵身后,贴着彭兵的耳朵喊了一句:“兵哥!”。

彭兵被吓得原地跳了起来,一个耳刮子顺手就给张小风扇过去,:“你个瓜娃子,吓死你老子了。”张小风吃了这一耳刮子,脸上火辣辣的,疼得眼泪在眼睛里直打转。

张建完全没有理会自己弟弟被扇巴掌这件事情,一个劲的挤到人群前面去,村里的人围着那具带血的骷髅交头接耳,硬是没人敢上前去看一眼。

张建倒是胆子大些,毕竟长期在外乡跑,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也见了不少,作为一个不信鬼神的主,自然也不怕这些。

只见他探头探脑的看了一眼,地上的那具尸体满身鲜血,一身的大红喜服越看越诡异。张建仔细一看,衣服上有一处污渍,让他觉得这衣服也是很眼熟。

哎呀,那不正是昨天他嫂子的那件喜服吗?那块污渍,和他昨夜里不小心泼在嫂子身上的菜汤一模一样。他嫂子还埋怨他,一晚上嘴里都叽叽喳喳的说这事儿。

张建被惊出一身冷汗,出门前他分明看见哥嫂的新房紧锁,怎么大嫂的喜服会在这么一具满身鲜血的骨头身上。他拉起一旁被扇楞的张小风就往家里跑去。

兄弟俩火急火燎的跑回家,家里还是一片死气沉沉,爸妈和哥嫂的房门还是紧紧的锁着。张建冲到爸妈的房门前就是一阵狂敲,可无论他怎么敲门怎么喊,屋子里就是没有反应。张小风也使劲的敲着哥哥嫂嫂的新房,依然是没有一点动静。

张建急了,他对着父母的房门就是一脚。父母的卧室门被他一脚踹开,老式的门锁被他踹得飞出去好远,只挂了一个插销皮还在门框上飞着,像一块倒刺钉在那里。

张建冲进去,屋子里的样子把他吓得魂不附体,他一下瘫坐在坚硬的水泥地上,喉咙里好像堵了一块铅块,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只见张家二老,平躺在木床上,脸色呈现着青黑色。两个老人已然没有了呼吸,铁青的脸庞上一条条的青筋乖张的凸起,凹陷的脸颊看起来像是被什么吸干了肉体。

两人都瞪大双眼,似乎死前看到了什么非常恐怖的东西。张建被吓得不敢上前查看父母的情况。

张小风用铁锤子,砸开了另外一边的新房的房门。他冲进去,只见新房里,到处都是红色的装饰,窗台上红烛已经燃尽,蜡油滴满了烛台。哥哥嫂嫂的红色喜帐虚掩着。

天光已将屋子里照得很亮,张小风畏畏缩缩的走上前,掀起了红帐子。孟小英正躺在床上,一阵阵微弱的鼾声起起伏伏,他大哥却没在床上。

“死肥猪,睡得真沉。”张小风心里骂骂咧咧的说了句。他本来就不喜欢这个新嫂子,一身肥膘肉的胖女人。

至于张小风为何不喜欢这个新嫂嫂,他哥是村里数一数二的美男子,要不是这个肥婆耍心机,她才没机会进他们张家的门。而且,新嫂子仗着自己肚子里有货,三番五次的要挟他们一家,还说等她进了门,就要和他们分家过。张小风心里怨哥哥猪油蒙了心,怎会被这个肥婆拿捏了。

张小风正纳闷,大哥怎么没在屋子里,二哥的叫声将张小风从思绪中拉回来,他在屋子里巡视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只是那件喜服确确实实是找不到了。他看了一眼大哥的喜服还扔在一边,满屋都没有踪迹。

张建连滚带爬的从爸妈的屋子里跑出来,脸色被吓得铁青。张小风还不知道,他们的爸妈已经变成两具尸体。

只见他二哥两眼发直,满脸不知是泪还是汗。张小风使劲摇晃着二哥,张建从惊吓中清醒过来。他抱着弟弟,呜呜呜的大声狂哭。

兄弟俩抱在一起,张小风的胆子比他二哥大得多,他磨磨蹭蹭的挪动着脚步,朝爸妈的屋子里走进去,当他看到爸妈的样子时,一时没有控制住紧张的情绪,撒开腿就开始跑。张建见弟弟跑了,也跟着一溜烟跑出去。

兄弟俩一路跑到皂角树边,刚刚发现的东西彭兵已经打电话报警了。现在村民都守在大树边上,见俩兄弟面如死灰,跑到的时候已经瘫软。彭兵扯起嗓门就喊:“你两个屁娃儿,跑啥子?”

张小风定了定神,他二哥怂得躲在身后,他喘着粗气说:“兵……兵哥,我妈老汉死了!”

彭兵一脸震惊,周遭的村民听到这话也是无比惊慌,全部都窃窃私语的耳语起来。吴师母和旁边的一个村妇俩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她觉得这张家的事儿肯定是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就像林家的那个媳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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