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深小说灵异悬疑上春筑城,清风渡
上春筑城,清风渡

上春筑城,清风渡

作者:祝聿淮榆
  • 分类:灵异悬疑
  • 字数:3 万
  • 状态:连载
  • 更新:2024-04-16

她说,“人道是,清风渡我路,无停处”,如同漂泊的船只,倚风前行,一路径直走到终点,她为了复仇隐忍十年,揣着赴死的心企图为江阳死去的数千人申冤……他说,“‘政通人和,百废俱兴’,居其高位,自当严于律己, ...

上春筑城,清风渡-免费试读

她说,“人道是,清风渡我路,无停处”,如同漂泊的船只,倚风前行,一路径直走到终点,她为了复仇隐忍十年,揣着赴死的心企图为江阳死去的数千人申冤……他说,“‘政通人和,百废俱兴’,居其高位,自当严于律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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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宋天玄年间,赵承立称皇,世称宣帝,掌朝十载有余。

天玄十二年

夜深,阴雨绵绵,河道中水流缓缓淌过,水道微深,雨滴落下,水面掀起层层涟漪。

一女青衣坐于小舟之上,袖口处绣有鲜色的几株寒梅点缀,貌似有些突兀。女子容貌似水柔情又清冷如冰,冬风凛冽中唇若涂脂,眉尾下方轻点颗痣,抬眼片刻,尽显倩丽。

她手握天青色短笛,悠扬的旋律寻着风儿的身影拂过耳畔,不断萦绕心头,旁侧的渔夫身披蓑衣,弯曲的双腿一躺一立,整个身子靠在小舟上,手中的长笛配合着笛声响起。

雨未歇,街边的小贩连忙推车赶回家中,岸上的女子木棉撑伞踏过河道上的石板桥,前来呼喊,“姑娘,夜已深”

笛声骤停,渔夫划动双桨将小舟停靠在道边,木棉扶着秦时安上岸,“渡口可有船只经过”

“方才瞧见不远处有几艘船只,不知是否为大公子”木棉撑起手中另一纸伞,递给秦时安。

深夜看不清面容,秦时安朝坐在小舟上戴着草帽的那人点点头,对木棉道了声去瞧瞧,转身离去。

两人撑伞站在渡口处,瞧见不远处几艘船只游来,船只似有不平,身影挥舞,轻微的坠水声不断传来。

秦时安偏头暗道“何等人敢如此猖狂”

“姑娘,可要前去?”

“不必,若是兄长,对付这几个小喽喽岂不是信手拈来,若不是,又何必摊入浑水”秦时安轻声道。

秦时安望着不远处两船相逢,打斗声渐歇,夜色朦胧,遮掩住湖水中淡薄的血色,待船身走近才前去相迎。

渡口四周几盏烛灯摇曳,木棉掌着灯笼伴在姑娘身边,两船靠岸止住,两行人分别走下。

秦时安朝跟在秦尘安身旁,未等两人交谈,身后那位衣着黝黑长袍的人背着双手先开口道,“秦将军,方才多谢了”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秦时安抬伞一望,寒风凛冽中的人身姿修长,黑袍加身,眉眼孤傲,脸上扬起笑容,眼神却见不着笑意,若未看错,衣摆上绣着的或许是梅花……

他身后的手下,一些擒着几人,一些来回抬着箱子过往。

一旁马蹄疾声,马车停在前方,穿着紫色常服的人背部微弓提伞迎上前来,“秦将军,陛下召见”说完给人指路马车处。

“阿聿,你先行回府,我明早接二叔父他们一同回去”秦尘安转身嘱咐道,“带姑娘回去早些歇息”

“是”

秦时安撑伞走回马车停靠的地方,坐在马车上,掀开布帘,回首一望发现秦尘安早已离去,恰与驾马前行的那黑袍人撞见眼神,视线相撞,双眸微闪,秦时安不自然点头致礼后放下帘子,心中的不安愈发明显。

那一行人身着黑甲,明显是暗卫营的人,他们手拿刀剑,个个高大精壮,偌大的汴京城内竟还遭人暗算,暗卫营的黑甲卫果然都不是等闲之辈。

秦时安思虑着,被突然停下的马车止住,朝外一问,“刘妈妈,怎么停下了?”

外面没有回应,秦时安与木棉对视一眼,后者正打算出去瞧一眼,前者轻握她的手,眼神示意别动。

秦时安向前走动,纤手未触碰到马车的木门,一把长剑闪着银光刺进,秦时安身手敏捷地向一旁侧身,手将木棉的身子抵在背后,趁来者未将剑收回,手肘夹住长剑用力将它掰成两段。

顺着剑柄握住他的手腕将人扯进车厢,拉扯着那人手腕反手带着他手握的半截刃剑完全刺进胸口,不给那人喘息的机会,秦时安一脚将蒙面的人踹出马车,将落在马车上的另外半截箭头扔出窗外示威。

秦时安扶起木棉,“先下去”

雨声淅淅沥沥,空旷的街道没人来往,木棉撑伞领着秦时安走下,瞧见倒在一旁的刘妈妈肩上被刺了一箭,连忙跑过去,“刘妈妈,醒醒”

略显年迈的脸颊上坠落雨滴,箭头刺入不深却昏迷不醒,怕是箭里有毒,来不及查看刚才的黑衣人,急道,“木棉,扶刘妈妈上马车,去严夫子处,切记,不得惊动秦府的人!”

正当两人坐在驾车处即将出发时,前后四个蒙面黑衣人夹击,没等两人动手,嘈杂的马蹄声疾来——是先前同秦尘安道谢的人。

骑着骏马的人奔驰而来将黑衣人围困住,黑甲骑兵将几名蒙面人打得躺地不起,剩下的三个便撒腿跑得不见人影,一名黑甲兵见状逐去。

“可有受伤?”那人踏下马车,径直向秦时安走去,看见秦时安愣了下摇摇头,转身向身后一胖一瘦的两人吩咐几句,景琰离去追赶跑路的蒙面人。

肖祁故对秦时安解释道,“夜深,你兄长托我送你回府”

“多谢”秦时安看着眼前面色凝重的人,犹疑不决后道。

将人送至秦府,肖祁故正打算领着队伍往回走,余光注意到秦府屋檐上偷偷摸摸的人,递给景宸一个眼神,后者刚与木棉一同把昏死的刘妈妈扶下马车,趁秦时安过来接手时注意到发梢处松挂的簪子,神不知鬼不觉的顺下,一心担忧刘妈妈的人并未发觉。

景宸带着两人连忙追上秦时安已经进门的身影,递出木簪,故作匆忙喘气道,“秦姑娘,这可是你落下的?”

“多谢”秦时安拿过木簪转身离去。

景宸没有往回走,而是躲在秦府大门内的柱子边上,此处视野正好,可以看见在屋檐上偷摸走过的黑衣人。秦府门外无人看守,灯火暗暗,景宸借送回木簪之由走进秦府。

躲在暗处的景宸将几把利箭朝屋檐上蒙面人的大腿刺去,他身形虽瘦却有力,箭头直直刺入大腿肉,两人正正落在秦府的庭院,秦时安一惊连忙回头,瞧见地上的人,听见景宸道,“秦姑娘,叨扰了,我这就将人绑回去”

秦时安顾不得那边,没回话转身离开。

秦时安与木棉两人托起刘妈妈回到屋内,木棉点起蜡烛,靠着微弱的灯光翻出屋内的木箱子。

“去打桶水来”秦时安吩咐道,拔下入肉不深的箭头,血液不断流出,刘妈妈突然吐血,有些措不及防,她连忙用厚布盖住伤口止住鲜血和口角的血液。

木棉手提盆清水走进,将伤口处的血布换洗下,将地上滴落的血擦拭干净,问道“姑娘,刘妈妈这是中了什么毒?”

秦时安仔细查看发现刘妈妈伤口局部漫生肿胀,人疼得眉头紧皱还呕血,手抚额头察觉到她有些发热,思虑一番道“许是蛇毒,将夫子前些日送来的药丸喂下,把院后小屋里的炭火点燃,带刘妈妈去歇息”

“是”

景宸身后的两人将人拖出府外,肖祁故端正着姿态坐在马上,看了眼双腿中箭的人,眼神注意到他剑柄处的字,“带回御史台审问”

御史台内,烛影摇曳多姿,深夜却见不到些许亮光,肖祁故坐在正位,拿起身旁沏好的茶喝了口,对面是双手被吊在木桩上的人,身上多了鞭刑,大腿上的箭只剩箭头镶入肉中。

景琰从旁道走进,手里提着一人,向肖祁故禀报,“主君,街道上的人都送过来了,无一活口,方才跑走的三人进了秦府,只捉住他”

肖祁故微微仰头,下巴指向对面的两人,“都在这儿了”

景琰将人绑到对面,三个黑衣人被整整齐齐绑作一排。

景琰又将几把长剑呈上,“这行人的剑与船上倒卖军械的那群人相同”

近几日,军械频频失窃,肖祁故受命查探此事,寻得今晚渡口有人带大量兵器登船的消息,立马遣人察看,将一等人擒住。

肖祁故眼神注意到其中的一把断剑,回忆起今日打斗,从没有断剑出现,“这是?”

“这是从街道上寻到的......似是我们赶来前就在地上了,剑柄部分在一具尸体上”

肖祁故转动断剑,心中喃喃,秦时安......秦尘安担忧她妹妹的安危,事实上她妹妹徒手可将剑弄断,着实有趣。

望向对面的三人,吩咐道“让他们开口”

景宸走过去解开捆住三人的绳索,把他们口中的塞进的布扯出,几人抬眼便可看见桌台上的斧头、利刃、狼牙棒、刮刀......

三人受到先前景宸的恐吓,深知几样东西的可怖,立马求饶道,“大人,我们只是奉命办事啊,大人!”

“奉谁的命?”

中间那人开口道,“是林将军......林将军派我们来的,他说让我们绑了秦时安,把她带去渡口的船舱,自有人来接应”

渡口?船舱?那接应者莫不是那群渡口船舱的人,“哪位林将军,为何是秦时安?”

“是林传将军!小的也不知为何,我们这也是奉命做事......”

林传,秦老夫人之三子的妻子林婕的弟弟。秦府前些年的一堆糟蹋事可谓全京城的人都知晓。

秦老将军有三子皆为正妻秦老夫人所出,长子秦元颂——五年前在筑城之战中牺牲,次子秦元渊——领兵征战多年,三子秦元处——当朝礼部尚书。

秦元颂家宅中有一妻一妾,四个儿女,正妻许绪岚诞有一双儿女,长子秦尘安子承父业,跟随秦元颂远在边疆,四女秦时安久居秦府,妾室施小娘生也有一对龙凤胎,二子秦尘归,三女秦时俞,秦家自从得知施小娘陷害许绪岚难产之后,便将那对龙凤胎安居别处。

秦元渊独子秦归漾随父征战,一家三口常年未归家。

秦元处独女秦思秋自小居于秦府内。

秦府的当家主君秦元颂因常年在外,如今的秦家是秦老夫人管着。

肖祁故收回思绪抿了口茶水,手指夹住断剑用劲一扔,剑头擦过中间那人的耳边直立立停在墙内。

“林传何处?”肖祁故冷声道。

中间的人眼神逃避,抖着身子回复,“应在营中”

肖祁故起身道,“压着人,去秦府”

“将军,那林传......”景宸疑惑不解。

“编理由何其容易,我们要的是真相”

“林传这次怕是故意将消息露出,本以为绑了秦时安把罪名嫁祸于人她就可脱罪,却没料想到船早一步被劫,人晚一步被杀,林传不知是躲在何处看戏呢!想来他在汴京中也只能找到林婕处藏身了,这些人虽拿着军械,看着瘦弱模样并非军营中人,跑回秦府应是复命”

顿了顿,又道,“而且……他们衣服上还刻有秦字,也太招摇了,拿着林传的剑,却穿着秦府的衣服,生怕我们不把罪名安在秦府头上”

肖祁故道,眉头微皱,深思着,这林传和秦时安有何恩怨?竟想到捉一弱女子推脱罪名。

肖祁故拽下一旁的斗篷,手一挥披在身上“禀报全城人手,捉拿罪臣林传,刻不容缓!”

“是”

秦府后院,往来之人少之又少,围墙缝隙间杂草丛生,不过院内屋主偶尔会趁闲暇之余打扫一下。

屋内烛光黯淡,秦时安坐在软榻上,手撑小方桌眼盯破旧书卷,木棉从外走进,提着汤婆子递给秦时安。

“姑娘,天凉,暖暖手吧”

秦时安捧起东西暖手,身子蜷缩起来,门外响起嘈杂声,似是那林氏的叫唤声,她看向一旁整理书案的白芷,问道“外面发生何事?”

白芷摇摇头。

原本提着小短凳坐在门外木地板处的木棉,望见房妈妈踩着布有少许青苔的青砖朝此处这里走来,急着跑进屋跟秦时安汇报“姑娘,不知林氏那人说了什么,惹得一大家子往堂中去,房妈妈也过来了”

秦时安关上书卷放置箱内,轻轻揉揉头穴,暗想着这林氏怕又是出什么幺蛾子了,听见敲门声才抬起头,“走吧”

听到门外声响,木棉打开门,房妈妈立即传话“老夫人让姑娘到堂中回话”

“房妈妈辛苦一趟,我们姑娘这便来”

老夫人坐在正位,秦元处两口子坐于侧边,眼神瞧着林捷身子虚撑着小桌,秦时安请安道“祖母安好”

“时安,门口的血迹可是你留下的”

“禀祖母,时安不知”秦时安跪在地上答话。

老夫人头顶金簪手戴玉镯,耳饰随着她的说话动作重重摇晃,“听房妈妈说,你是最晚归家的,那滩血迹不是你是谁,你三叔母不能见血,家中人人都知,看看林婕都被你吓成什么样了,那受伤的人呢?是谁?”

“时安确实不知”秦时安开口。

林婕忽然插嘴,强撑起身子“时安啊,三叔母也没有怪你的意思,诶,你身边刘妈妈哪去了,夜深冷的也不给你多披件衣裳”

你自己倒是比台子上说书的还唱得精彩,秦时安暗想,可惜祖母是个心思单纯的,在维护家宅脸面上,老是被林氏牵着走。

刚等林婕说完话,一直在林婕身边服侍的单妈妈突然道,“我方才瞧见刘妈妈躺在后院小屋里,似是受了伤,衣裳上浸满血”

“受了伤怎能不看大夫呢,不知道的以为我们秦府草菅人命!快快叫大夫来,将刘妈妈也带过来!”林婕故作担忧姿态,叫唤道。

老夫人听着林捷的话,生怕伤了秦府名誉,忙着附和,“快快叫来大夫”又拉着身后人的衣袖催促道,“房妈妈去看看”

房妈妈领大夫到后院看过刘妈妈的伤势,开了服药,又道“这伤口已敷药,伤势还算稳定,明日将这个方子煎后喂下,养养身子”

房妈妈立马回应,“多谢大夫,她这是怎么了,这么久还未醒”

“这伤口是箭刺导致,昏迷不醒许是中了毒,晚了一步可就没救了”大夫摆摆手道。

见两人回到厅堂,秦老夫人便站不住脚,房妈妈快走几步将老夫人扶回位置,耳道,“老夫人,刘妈妈中了毒,现已无碍”

“中毒?好端端的怎会中毒”秦老夫人惊呼,一旁的林婕听闻后眼神闪躲。

“老夫人放心,我已将药方给了这位妈妈,只要按时服下两日便可痊愈”

秦元处起身迎送大夫,两人至门口,秦元处欲言又止,“大夫......”

郎中似乎看出他的想法,道“大人放心,这人只是劳累几日伤了身,休息几日便可”

“多谢大夫了”

“大人留步,不必远送”

未等堂上人指责的话说出,门外有人闯入,秦元处的叫喊声响起,“肖大人!你夜闯我秦府是何用意!”

霎时间,暗卫营的黑甲卫将秦府的前院团团围住。

肖祁故身旁的景宸景琰两人持剑柄,将双手被捆在背后的三人推出,三人腿上受了箭伤嘴被厚布封住,被这么一推顺势跪在地上。

“有人通报,罪犯林传窝藏你府中”肖祁故冷眼观察着周边道。

林传?秦元处默声不作回应,“我秦府敢做敢当,中丞只管搜尽屋子,绝无林传的身影”

肖祁故一声令下,士兵分几队圈着院子细细查看,秦元处瞧着人走开来追问,“不知我这内弟犯了何等错,中丞夜深也要来抓人”

屋子里的一等人走到院中,瞧这搜寻的士兵露出胆怯。

看着闯进来的黑甲卫,木棉扶着跪地的秦时安起来,一同走进前院探查情况,秦时安瞧着跪在地上的人,看着衣服一眼认出正是方才刺杀自己的那伙人。

当时夜深加上黑衣人脸都蒙着布,还未认出,如今摘了面纱巾才发觉竟然是林婕手底下的人,看来前几日说的话戳了她的心,竟敢算计到自己的头上!

不过,想害人还让凶手穿着自家的衣裳行凶,生怕别人找不到秦府一样,可笑!

“倒卖军械”肖祁故望见林婕紧攥手绢,眼神了然于心。

待景琰禀告搜寻无果后,转过头,双眸凛冽,道“理应当斩,包庇者——同罪,秦大人好生瞧瞧,眼前这三个可眼熟啊?”

话音刚落一辆马车行过,路间印下还未被雨水冲洗的泥土,至秦府,马车止步。

秦元渊走下马车后立马回身扶着许姜,继而走下两名高壮的男子。

秦老夫人立即走向大门,被林婕扶着快步走去,捧住男子的脸,满脸慈爱怜惜模样,嘴里喊道“二郎,我的儿啊,多年未见,怎得这般憔悴”

秦元渊作揖拜言,“母亲,儿子几年来征战在外,未能尽孝,还望母亲原谅”

秦老夫人皱眉可怜儿子多年在外,年迈的皱纹堆积,眼中憋出泪光,这担心模样倒是没了先前在正堂吼人的架势。

跪在堂中的秦时安冷着脸听着身后的闹剧,忍不住偷偷在心中念叨秦老夫人的变脸之快。

“归漾见过祖母”

秦老夫人望向身穿素衣的人,眉头舒展欣慰点点头,“多年不见,我孙儿又高了不少……”

秦元渊一下马车便注意到院中肃立的人,“母亲先去歇息,孩儿处理此事”吩咐着许素带老夫人回偏厅。

“还请中丞到正厅说话吧”秦元渊礼道。

肖祁故,秦元渊,秦归漾,秦元处四人坐在堂中。

秦元渊直言询问,“不知中丞所为何事?”

原在肖祁故身边的景琰拉着三人走上厅堂,后者扑通几声坠倒在地,“不知将军看着这三人可有眼熟?”

“这......这不是我弟媳身旁的仆人吗?”秦元渊有些迷惑,几年不见,模样变得年老了些,差点没认出来。

肖祁故解释道,“此等人欲刺杀秦姑娘被当场截获,逃脱的一人跑回秦府被我手下抓获,几人与今晚在渡口倒卖军械的队伍属同一人——林传,不知将军是何作想?”

“涉嫌倒卖军械一事定当查个清楚,若此事真与林氏脱不了干系,我秦府定不姑息”秦元渊甩袖派人将林氏唤来。

林婕的手帕起了褶皱仍被攥在手中,步履称重踏入正厅门槛,斜眼瞧见跪在一旁的三人心头一紧,心虚着坐在秦元处身旁,“不知二哥叫我来此是为何”

“听闻近日林传常来屋中做客,不知今日可来否”秦元渊估摸着这些日子家中传来的书信打听道。

“许是营中事务繁忙,脱不开身”林婕摇摇头,强作镇定回答,紧紧攥着手帕。

“不知秦三夫人见着这三人可熟悉?”本缄默无言的肖祁故突然开口。

林婕往旁一瞧,“这!这不是我身边的人嘛,我说今日怎未瞧见,竟弄得一身伤,大人,他们可是犯了什么事”

“欧,怎么说这几人是未得秦夫人命令私自前往渡口,做了倒卖军械的勾当!”

林婕心一慌,嘴比脑子反应快,“胡说,他们明明只是去了街巷——”

“街巷,哪条街哪个巷口,看来他们是受了秦三夫人命令动手的”肖祁故续着话尾道,“景宸”

景宸厚布将扯下,其中一人立马开口,“是林传将军派我们来的,他说......说是只要绑了秦时安到渡口的船舱上,得到接应后便给一千贯钱”

肖祁故又道,“想必秦三夫人也听着了,他们是林将军派来的,哪敢问秦三夫人是如何知晓?”

林婕看局势已到此,哭诉抱怨“大人,我那弟弟昨日在我这要去几人,说是做买卖,利益颇大,实是不知他倒卖军械一事......”

“如今林传何处?”

“他......他昨日带走那几人时同我约好在城北云山上的亭中一见,如今应在山下的客栈中歇息”林婕一吐为快,悉数告知。

“秦将军,既已查探到消息,剩下即是秦府私事也不叨扰了,还望大人切记——‘舍彼有罪,既伏其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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