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深小说灵异悬疑春去秋来,又是一个寒暑
春去秋来,又是一个寒暑

春去秋来,又是一个寒暑

作者:皮皮很皮啊
  • 分类:灵异悬疑
  • 字数:3 万
  • 状态:连载
  • 更新:2024-03-09

雁秋——那天,她笑着对我说,我养你啊。言清——我们向往爱与被爱,可人生不仅仅只有爱情。流彩——我骗你,是因为我想和你在一起。姜珊——原来不是所有的喜欢都能在一起。 ...

春去秋来,又是一个寒暑-免费试读

雁秋——那天,她笑着对我说,我养你啊。言清——我们向往爱与被爱,可人生不仅仅只有爱情。流彩——我骗你,是因为我想和你在一起。姜珊——原来不是所有的喜欢都能在一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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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海的冬天,海风带着冰冷的咸味,呼啸着穿越街道,卷起一阵阵白色的浪花。街头的路灯下,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仿佛是天空中洒下的银色碎片。夜幕降临,整个城市被冰雪覆盖,一片寂静。

我独自一人走在海边。寒风呼啸,海浪汹涌澎湃,拍打着岸边的礁石。天空中飘洒着细碎的雪花,落在我的脸颊上,冰冷而湿润。海鸥在海面上飞翔,发出凄厉的叫声,仿佛在诉说着冬天的寒冷和孤寂。我裹了裹外套,感受着冬天的气息。

远处,一艘孤独的渔船在海面上摇摇欲坠,仿佛随时会被海浪吞噬。我凝视着它,想象着前人是如何与大海搏斗,为了生计和梦想而努力。

我叫雁秋,出生在这座美丽的滨海小城。父母在海边生活了一辈子,他们拥有几艘渔船,每逢清晨,父亲总会带领着船队出海捕鱼。海风轻轻拂过,海浪拍打着船身,阳光洒在海面上,波光粼粼,仿佛一片金色的海洋。父亲站在船头,手握着舵,眼神坚定而深邃。母亲则在岸边等待,她望着远方的海平线,期盼着父亲的平安归来。当夕阳西下时分,父亲带领着满载而归的船队归航,渔船上的鱼儿闪着银光,海鸥在船边盘旋。母亲牵着我的手微笑着迎接父亲,成为儿时记忆的画面。

八岁那年,父母坐在家里的餐桌旁,气氛并不如何沉重。母亲握着手中的离婚协议书,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父亲则沉默不语,深深地叹了口气,他的眼神中流露出无奈和遗憾。我坐在一旁,等待着这个家即将到来的分崩离析。

母亲终于开口了,她的声音很平静,“签完字去你的另一个家,我们已经走到了尽头。”父亲默默地点点头,在离婚协议书上写下自己的名字,姜向东。

我和母亲继续住在这间几年前购买的浇筑楼里。姜向东搬了出去,要和另一个女人组建新的家庭,带着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

十岁的我不懂婚姻和爱情,只知道姜向东做错了事,为此我和母亲与他分开生活,我不再姓姜,也没再叫过他爸。

母亲和姜向东从夫妻变成渔业公司的合作伙伴,如同家里的存款,一人一半,法人还是姜向东。

母亲叫雁丽,是个漂亮的女人,她与我说过,自己不懂航海捕鱼,船队需要姜向东操持,我们也需要生计。至于他在外有了新的感情和孩子,那便随他去,夫妻多年的情分,也毕竟是你父亲,所以没有追究。

姜向东有了新的家,原来不是做错就会付出代价。

从此我和母亲相依为命。她为我洗衣做饭,教会我生活的常识,给予我生存的物质,在寒暑交替中陪着我在这座小城成长。

母亲管理着公司的账本,负责与海货市场的接洽,在我印象中,她总有忙不完的工作和家务。

我站在厨房门口怄气,因为母亲尝了一口刚做的烙饼。

“你吃了,我不吃。”

“妈尝尝熟没熟。”

“我不管。”

我挨了一巴掌。

“做饭尝尝咸淡或者生熟都是很正常的,你不能有这样的坏毛病。再者,我是你妈,尝一口你就嫌弃了?”

这是妈唯一一次打我,以后无论有什么吃的,我都会先问问她。

母亲有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我有一个舅舅和一个小姨。姥姥在母亲未婚时就已离开,我刚记事时姥爷撒手人寰,那时舅舅已经大学毕业在外贸工作。小姨在华联做售货员,住在员工宿舍,我时常和母亲去看她,中午在餐厅吃饭。

雁怡比我小了两岁,是舅舅的女儿,家住在环翠楼的山脚下,她六七岁开始,经常带我走山脚的小路逃票去环翠楼,像个瓷娃娃握住我的手,叫我哥。

雪花落下,化作水滴湿润着我的脸庞,风还在呼啸着,吹在脸上寒冷透进身体。

我收起思绪,在黄昏中打了辆出租车。

“刚好吃饭。”妈见我进门开口说着进了厨房,打开的锅盖冒着白气,她又问道:“明天几点走?”

我洗了洗手,把高压锅的排骨盛在盘里端到桌上,说:“上午吧,天黑前就到了。”

“我给你烙几个油饼带回去吃。”

“不用麻烦啊,什么都不带。”

“不麻烦,先吃饭。”

土豆炖肉,茄子盒,排骨,萝卜丝虾汤,都是我爱吃的菜。

妈在客厅坐着,等我刷完碗,叫住我说:“前几天看的鲸园看的房,你觉得格局怎么样?”

“挺好的,你要买来搬去住啊?”我把洗好的千禧果放在茶几上。

妈吃完我塞进嘴里的千禧果,说:“我在这住就挺好,你觉得合适就买了,等你毕业如果回威海当婚房。”

“女朋友都没有,这么急准备婚房干嘛。”我一边吃千禧果一边回答。

“房子一年比一年贵,还是早些买的好,即便你不回威海工作,也能做个投资。”

我说:“好,雁总说了算,毕业就回来娶媳妇,让你看孙子打不了麻将。”

“孙女我看,孙子爱谁看谁看。”说完她坐到卧室电脑桌前打威海保皇,这把是保子。

我躺在沙发床上,打开电视。

播放的是小品,画面中沈腾说出了那句话。打败你的不是天真,是无鞋。

手机发出微信提示音,姜珊发来消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向姜珊同志学习,我回道。

姜珊发了个鄙视的表情,我复制发回,然后我们在互相鄙视中,她以单字滚结束了这次聊天。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一起上学,像是多年的夫妻,默契无比,她在南京医科大学,还要两年毕业。

看了会电视,走到母亲身边,看到她和皇帝赢了,急不可耐的顶替了她。

“你上来就出四个二?”

“你打伙计干嘛?”

“哎,输了。”

“这个牌,你明保干什么?”

“皇帝家和你一样没牌。”

“哎,两把掉了二十多分,打的太臭了,起来!”

母亲打了一把明独,成了,便关掉电脑,去厨房把洗好的米放进电饭煲,添了些水,按下煮粥,定时六点。

每逢假期回家,一到九点半就犯困,在学校晚睡的习惯马上治好。

窗外还在呼啸,风似从海上来。

早上七点喝了碗粥,开始收拾东西,把一套换洗的内衣放进背包,剃须刀也放进包里,收拾完毕。母亲已经包了些饺子,还没有下过锅,现在在厨房揉面,准备烙油饼。

“几点的车?”

我隔着厨房的推拉门说:“十一点。”

“那我先烙饼,饺子不急。你再拿着衣服换啊。”

“昨天说不用烙,学校有衣服。”我走进厨房,翻着刚放进去的面饼,白色的面皮渐渐变得金黄,一层一层。

“身份证和银行卡拿了么?”妈把摊好的饼放进电饼铛,看着我翻来翻去。

“拿了。”

“你轻点翻,渣了。”说着从我手里拿过木铲,让我出去看有没有什么落下。

我坐在客厅,看着厨房里的母亲,她平时一个人很孤独吧。

明年毕业就回来工作,她陪我长大,我陪她变老,守着这座小城,做个普普通通的人。

母亲把油饼放凉后,装进袋子,没有封口,说等上车了再系上。又从她卧室里拿出一叠钱放在我手上,让我去存上。

我说还有钱,不用,她说该给还是要给的,花不完留着将来实习或者工作时用,刚开始也挣不到钱。

我看了下时间,八点多,下楼去了银行,离家一千多米,走到银行时穿着制服的保安拉开了卷帘门,我成了第一个客户。存钱很快,刚好一万。

走回小区,到了楼宇门看到舅舅的迈腾停在楼下。

“舅来了啊。”

“嗯。票买了?我给你送青岛吧。”

“买了,干嘛来回跑啊,没必要。”

“坐大巴就行,送什么送,我下饺子。”母亲在厨房喊着。

锅开了三次,饺子出锅,白菜虾仁馅的,很鲜。

我拍了照片,发给在新西兰留学的雁怡,她回了个表情,流口水的小黄人。

小姨没有来,前几天给她过了周年。

把袋子系好,放在背包前兜。

舅舅把我送到汽车站,过了安检我回头摆摆手,“妈,舅,我走了啊。”

好。他们说。

检票还有一会,我背着包站在大厅,看着不同的姑娘。

手机在口袋里嗡嗡作响。

“喂。”

“几点到啊?”

“出站要下午四点吧。”

“奥奥,晚上姐带你吃饭啊。”

“我妈给我拿了五张油饼,还有排骨,你要不要吃?”

“要的要的。”

“那我等你下班,挂了。”

“拜拜。”

检票后坐在了倒数第二排的位置,旁边坐了一个姑娘。

等我醒来时,已经到了青岛,大巴在车流中走走停停,用更多的时间走更少的路。

终于下了车,然后看到了她。

言清站在大厅,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下身是一条浅蓝色的紧身牛仔裤,原本高挑的身材显得更加修长。过耳的头发,随着吹进大厅的风微微轻舞,给人一种清新的感觉。在寒冷的冬天里,看起来既温暖又舒适。在人群中,不断有人看向她,如同像我欣赏别的姑娘。

“美女你谁,不要挡我的路。”

她皱了皱挺翘的鼻子,“男人果然是见异思迁的生物,短短寒假,就忘了人家。”

“怎么没上班。”为了缓解鸡皮疙瘩的不适,我决定好好说话。

“请假了啊,不然怎么看到某些人的眼睛跟贼似的贴在了美女身上。”她说着轻轻从鼻间哼了一声。

“是啊,是啊,你看那些臭男人,总盯着你看。”我看着她的腿,又细又长。

“臭流氓。”

“去我学校食堂吃饭?”

“那多远啊,去我公寓吧。”言清说着转身向着大厅外走去。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太好吧。”我跟了出来。

“没事,姐信得过你,雁秋,我们走路回去吧。”

“我信不过你啊。”

“。。。”

我走在言清左侧,稍稍靠后,看着她的侧颜。

我看着她的侧颜,漂亮的眼睛,挺翘的鼻子,嘴巴唇线分明。洁白的皮肤在阳光下透出淡淡的红晕,像是清晨的朝霞。

我不知如何形容她的美貌,只觉看起来有种赏心悦目的舒适,让我想要靠近她,感受她的温度。她突然转过头,看着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

“不要打扰我看美女。”我先发制人。

她对我比了个中指。

我和她漫步在青岛的街道。夕阳的余晖洒在我们的脸上,为这轻松愉快增添了几分金色。她拉着我的胳膊躲避一个又一个井盖,我笑她老封建。不时地与她开几句玩笑,逗得她笑。周围的风景似乎也随着我们的欢声笑语变得生动,风轻拂着城市,似要带走冬的寒冷。我与她聊着学校日常,她与我说着着工作趣事,世界仿佛只剩下我们两人,在这短暂的时光里,享受着彼此的陪伴和无忧无虑的快乐,无关理想。

她住在台东,我们在步行街买了些小吃。她租的房子二室一厅,在五楼。

换上她的绿色青蛙棉拖,拿给我一双酒店用品的拖鞋。

“住这么高干嘛,多累啊。”我累得直喘粗气。

“看得远啊,还能锻炼身体,小伙子虚的很啊。”她有些阴阳怪气。

“对对对,能看到对面五楼。”我看着楼下广场,几个孩子围着雪人打雪仗,可怜了雪人面目全非。

她没有理我,从我手里拿过步行街的小吃,放在茶几上,屋里并没有餐桌。

我把背包放下,从里面拿出油饼和排骨,“借厨房用下啊。”

“准。”她昂首高傲的头颅。

我忍住掰正她脖子的冲动,把排骨放进微波炉,打开气灶热了热锅,挨个把油饼放进去翻了几翻,放进盘子里,把锅刷了,再和热好的排骨一起端到摆着各种纸盒的茶几上,盒里是各样的小吃。

“嗯,你这翻饼的技术不做厨子可惜了。”

“我的梦想便是进蓝翔技校学厨师。”

“没考上?”她拿起一块排骨啃着,含糊不清的说。

“是啊。”

“喝吧,如果你能早点喝到它,哎。”言清递给我一罐六个核桃。

“你天天就喝这个啊,认识到自己的不足很难,去改变更难,我看好你!”

“滚啊,能不能好好说话。”

“是谁先不好好说话的。”

“食不言!”她说。

“阿姨手艺真好。”她又说。

我遵循着食不言的礼仪,点点头默认了她尊重事实的话语,得到了白眼的夸奖。

手机震动,是妈的电话,她问我到了没,我说到了,她说多穿衣服,我说你也是,然后让我赶紧吃饭,我好字出口,那边已经挂断了电话,每次都是这样。

本来小心翼翼不敢出声的言清,看着我尴尬的模样,哈哈大笑。

“阿姨把你当猪喂的吧,带这么多吃的,也没见你吃胖,真是浪费粮食。”吃饱喝足,她又开始找茬。

“我妈也没想到要喂两头猪。”

“你才是猪。”她说着喝了一口饮料。

“对对对,我是猪。”我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手中的六个核桃。

“我平时很少喝这个的。”她的声音有些嗫嚅。

我突然没来由笑出声,说:“我回学校了。”

“嗯,到了发消息啊。”

“你礼貌性的挽留一下啊。”

“你那么不要脸,万一说好我怎么办啊。”

“那你岂不是能和美少年共居一室了,想得美。”

“真是不要脸啊,你才想得美。”

我提着垃圾袋下了楼,她在楼上和我挥手告别,我也挥手,出租车便停在了身边,真是一箭双雕的好事,

在微信上,告诉言清我到了。她说好,像高冷的女神,我自然要成全她的孤傲。

半个小时后,她说:喂,你三十分钟没回我了。

我回:我以为你睡着了。

言清:你八点睡觉啊?

我:早睡也补脑嘛。

言清:姐可是海洋大学的高材生。

我:你好,海洋大学的六个核桃。

言清:啊!啊!啊!

我:笑脸。

言清:呵呵。

我:呵呵。

言清:你骂我!

我:你也在骂我,早点睡,晚安。

言清:安。

我再次回复晚安,不然我怕她睡不着,躲在被窝里想为什么最后一条不是我最后回复,女孩子嘛。

我在青岛大学的宿舍是六人间,舍友有的在打游戏,有的在和女朋友煲电话粥,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马上正式进入大三的下学期我开始在期待中憧憬未来。

走在雾里,四周一片朦胧。雾气在空中弥漫,像是一层轻纱,遮住了我的视线。我深吸一口气,感觉一股湿润的空气填满了肺部,仿佛洗净了一切尘埃。脚下的小路蜿蜒曲折,消失在雾中。我置身于一个未知的世界,不知道前方会有什么等待着。我缓缓前行,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迷失在这片浓雾之中。言清沐浴在阳光里,对我笑靥如花,大雾退散。

是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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