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你的小号太多了!
- 分类:灵异悬疑
- 字数:3 万
- 状态:连载
- 更新:2024-03-23
柳梦眠接连遭逢被退婚和被灭门的双重惨剧。好消息是,她当时正忙着在江湖上“练小号”,躲过灭门大难;更好的消息是,她的小号正是江湖上风头最盛的武痴、无名侠士“九步生莲”。一夕变幻,在众人眼中,柳梦眠这个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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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你的小号太多了!-免费试读
柳梦眠接连遭逢被退婚和被灭门的双重惨剧。好消息是,她当时正忙着在江湖上“练小号”,躲过灭门大难;更好的消息是,她的小号正是江湖上风头最盛的武痴、无名侠士“九步生莲”。一夕变幻,在众人眼中,柳梦眠这个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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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打芭蕉的簌簌声恼人,多事之秋,连夜里都难睡得安稳,小竹山巷的何府大院更是如此。
冒雨而来的一位不速之客,头戴斗笠,身披雨篷,不过他身法却好,雨中行走却不显滞涩,脚步缥缈如凌波。
直至见到何千户,来人才卸下了斗笠,露出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
“柳,柳姑娘?!”
何千户和管家何三都惊诧得像见了鬼,毕竟她柳家连主带仆上下十几口人,本月上旬才葬身火海,还是邻郡的远方亲戚来主持丧仪。
当天丧仪上,何千户亲眼见过柳家四口焦黑的尸体躺在棺椁里,而柳府断壁残垣,如今也和鬼屋没有两样了。
更别说眼前的柳梦眠,和他们印象中的柳家小姐也差得太远了——瘦削、疲惫的脸上只剩一双杏目还有一丝熟悉感,一身夜行衣干练不失冷峻,全然没有当初温婉可人、低眉顺眼的闺秀模样。
“何伯父,我实在是没有办法才投奔了来。”
柳梦眠脸色有些尴尬:
半年前,何家长子何元绪要考功名,以“不敢耽误柳家小姐年华”为由退了婚,有这样的前因,她再跑来何府打扰,的确名不正言不顺。
但为了弄清楚灭门惨案背后的隐秘,柳梦眠不得不前来求助,毕竟何家是和父亲柳廷舟关系最为亲密的平辈世交。
“你你……你没死啊?!”何千户大惊失色,小心翼翼地借着廊下的昏暗的红灯笼光打量眼前人,“可你这会儿投奔我有什么用呢?”
“伯父,你我两家就算结不成姻亲,也好歹是世交,我求求您,帮我打听打听我家遭难的隐情!”柳梦眠说着就“噗通”一声跪在廊下积雨的水坑里,不顾雨水接连沿着头发滴落在面颊上,和着眼泪一起模糊了视线,倔强地仰面看向站在堂前的何千户,“您可是看着我们兄妹俩长大的……求您了!”
何千户被吓了一条,赶紧冒雨上前把人拉了起来:“你干什么呀?快起来!”
“快进堂屋来,咱们坐着说话!”
“柳姑娘别急!”管家何三一边给何千户打伞,一边把人往屋里请。
柳梦眠囫囵擦拭了一遍脸上的雨水,越擦却越止不住泪水肆意:
她从小就随父母、兄长常来常往这何府大院,从前两家人一起吃酒、品茶,逢年过节谈笑风生,是何等和乐?而今一样的红灯笼下,却只剩她一个孤鬼了。
“好孩子,别着急!先说说你是怎么死里逃生的,我再给你想办法。”
前半夜,何千户睡得好好的,突然被何三吵醒,说是有个人拿了柳家的信物非要见他,他睡得迷迷糊糊,闻言便惊了一下,随即又被“死而复生”的柳梦眠惊了第二下,到这会儿才算回魂。
“我……我那天溜出家门了,”柳梦眠说到这里又为难起来,不知该不该说实话,只随口敷衍了一下,“穿我衣服的是我的贴身丫鬟,等我再回来时,家里已经……”
柳梦眠想起自己当夜赶回来的时候,第二天正是出殡日。
她不敢露面,一是因为她这身打扮不好解释,二是因为她夜里探过尸首和柳府,好几处都发现了打斗的痕迹,柳廷舟夫妇和兄长柳琴晏的尸身,更是没有半点被活活烧死的挣扎,她父亲的佩刀“梅斩”不在鞘内,被弃置在院子里,长柄处还沾着烤干的血迹。
先杀人后放火,这显然并非天灾,而是人祸。
她若骤然露面,说不好就要打草惊蛇,还不如暗地里准备,以待来日。
“我知道,我爹为官一向清正,难免与人结仇,”柳梦眠手背一抹脸上泪痕,沉声道,“可他武艺强横,又背靠镇抚司,纵然结仇,也不至于这样毫无还手之力!”
“比你爹武艺高强的人不是没有,但他们如今各个的官位品阶都高于你爹,何必如此?”何千户叹了口长气,突然一个激灵,仿佛想到什么,“世侄女!莫非是你爹查到他们犯了什么事?”
柳梦眠一愣:“您怀疑是我师公傅敏?”
羽林署指挥同知傅敏,德高望重,是柳廷舟的良师与伯乐,但公务繁杂,常年在京外办差,与柳府过从不多,连柳梦眠也只从柳廷舟的嘴里听过他的名字和事迹,从没见过他本人。
“你爹出事后,朝廷已召他回来,暂代你爹镇抚司正使一职,可以说眼下,他一人就掌握了京中守备大权,你不得不防啊!”何千户想至此,有些焦心地说道,“你爹生前可曾交代过你什么要紧的地方,或是线人?说不得其中就藏了证据,此时正可拿去朝廷告御状啊!”
柳梦眠思前想后也没有一点印象,刚要出言细细分析,却发现堂屋里少了一人。
“何三叔呢?方才不还在吗?”
何千户愣了愣,看了一眼紧闭的堂屋大门,笑道:“哦……这不是瞧你淋了雨,给你热姜汤去了吗?”
柳梦眠耳边听着秋雨簌簌的声音,越是嘈杂反而越显得心跳声越清楚,定了定心,起身道:“伯父,我爹生前从不将朝廷里的烦心事牵扯回家,或许他同我哥哥说过什么,但我只在闺中,知道的实在不多。”
何千户一怔,皱眉深思不语。
柳梦眠想起近日,自己潜伏在毁损的旧宅四周的见闻,心中生出一丝怪异,继续说道:“近来,我家附近还有些生面孔逗留,在对面的茶摊一坐就是一整天,还和街坊们打听我爹的事,我总觉得,他们像是来找什么东西的……”
“哦?”何千户原本皱眉沉默良久,闻言眼中又闪过一丝兴味,“你也觉得你爹会将证据藏在家里?”
“我久在闺中,怎会知道官场上的事?”柳梦眠抬眼看向何千户,双眼含光敛神,竟有几分柳廷舟的味道,“倒是伯父您从方才起,就一直在跟我提什么证据,口气和我家附近那几个生面孔似的。”
何千户噎住,鬓角不知是方才沾了雨水,还是才浸出的汗,撇开目光,只管掸了掸袖口的灰尘:“世侄女,你柳家惨案已成定局,你呢,好不容易死里逃生,可一定要好好惜命啊,若是知道什么,还是细细告诉我吧,说不定这消息还能保你一命。”
何千户压低了声音,听在柳梦眠耳里仿佛一柄鼓槌,击打在心上,一下一下把什么东西刻进了骨头里。
“要是有什么保命的消息,我爹是来不及告诉我了,”
一声细微却锐利的金鸣,像根追魂索命的细线,从空中层层振动,传进人耳朵里,何千户分不清究竟是自己耳鸣,还是真有这叫人寒毛直竖的声音,正从柳梦眠腰间传来。
“……不过,想必您就能亲自给我解惑——为什么方才句句都在套我的话?”
何千户一抬眼,只见柳梦眠站在光线明暗的分界处,幽幽地看了过来,随即他看到女孩手里握着的——
“梅斩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