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除夕还剩三天的那个傍晚,尤思嘉被尤思洁拖到了村子口。 寒风如刀削,两人像纸片一样哆哆嗦嗦了两个多小时。天色越暗,周围越静,村口孤零零的大磨石终于被涌过的黑夜吞噬掉,破败的灯柱闪了两下,发出一点黯淡的光。 尤思嘉被冻得站不住,开始爬到磨石上蹦跶,牙齿也跟着上下打战:“走吧姐,今天估计等不到了,你回去再让咱奶打电话问。” 尤思洁没搭腔。 磨盘上滑溜溜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