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逃走了。坐着火车从故乡前往一个未曾访问过的城市。不是因为多愁善感的青春岁月,而是更为彻底、更具决定性的因素。“不把他们全宰了,我怕是再也睡不好一个安稳觉。” ...
昏暗幽深的走廊里,压在胸口令人窒息的黑暗缓缓蔓延。在未曾注意的无名角落,翻腾着苍白诡异的手臂。常人视线的最边角中,恐怖永远寄宿于其。我们患了一场重病,那是名为“理智”的绝症。 ...